“每次质问哥哥,就故意装傻不说话……”

说到此处,周元司俊逸却阴冷的脸上竟破开一丝柔和。

长睫葳蕤垂下,眼帘被水汽遮住,红光消退,极致的温存下,藏着的是岩浆般滚动的凶狞欲色。

“睡在离你几尺距离的隔壁寝室,我却总是在脑海里重温你白天跟我说的话,对我露出过的每个表情,彻夜难眠,担心你会不会明天早上又变了态度,彻底不要我了,每天像条狗一样,只顾着挖空心思,钻磨怎么舔你才好……”

“哥哥天性这么爱玩弄人,看着我之前因为你丑态毕露的蠢相,你有没有在半夜回想起来笑出来过?真是个彻头彻尾的贱种,随便逗一下,就仰着头像狗一样摇尾巴流口水了。”

靡白的洨液迸溅,满满地攒满肉窝,愈发衬得后者汗盈盈地浑圆下陷,像极了受了精的白玉莲托,玉质白润、打磨精细,熟透的浆液色香起伏,看着便极其丰酥诱人,极其适合送到男人胯下被反复插弄。

痉挛的软肉破开,被粗粝的硬毛扫荡剐蹭,与馒头肥屄一般的黏腻湿光。

“哥哥…你是不是…因为觉得我是私生子,所以想代替妈妈惩罚我?”

最后这句呢喃,消融在了空气里,周怜并没能听清楚。

……好奇怪,好难受。

周怜想张口喘叫,却怎么也叫不出来,嘴里倒是流出不间断的涎水,淌得比穴液还多。

仿佛有雪色的火焰在皮肤上静静地燃烧,低温的烫灼留下持续的痛感。

弟弟嘬着他口腔里颤缩的黏膜,尽数“咕咚”咽下了这些液体,好像他们本身就是骨肉一体的,小腹深处被暴力贯穿的宫腔注定是弟弟灌种的精浆温床,秾纤合度、量体贴合,是活该被干熟奸透的活体肉套子。

空无一物的卧房墙壁上,交缠着的身影扭曲拉长,投射出诡魅的轮廓

怪物般的鬼物少年压下身,野兽般捅贯着那口柔嫩的丰盈湿屄,蚌肉被插得水声大作,捅得苞心都被黏鼓鼓地翻挤了出来,承受着过激入骨的舂捣。

纤细了一截的雪腻裸躯在床垫上无力地摇晃着,逐渐被完整覆盖、掩藏。除了愈发强烈四溢的皮肉拍打、黏湿水泽摩擦声外,唯有潮漉的黛青色发丝和茭白玉尖般的裸足在枕席间曳动。

发鬓挂上了水汽,愈发显得沐雨鸦羽般渥浓,衬得被半掩住的湿红颊面活色生香,是被精妙的囚网丝丝入扣地笼住的一幅美人画。

足弓细细地挛抽着,绷紧成一尾熟粉色的莲瓣,肌色柔嫩,汗莹莹地在被褥上不住挣动、摩擦,被搅磨得连趾根都蜷紧了,捉在施暴的少年手掌里时,恰好能紧密无缝地贴合。

“哥哥,我抓住你了。”

好似猎人抓住了扑棱的蝶翅,弱质柔软,在指根里摩擦晃荡,说不出的淫情四溢,令人神迷意夺。

鬼相毕露的少年骨骼抽长,身躯吊诡地放大,凌空牢牢地制住了周怜。

恶鬼是只会索取的。一旦招惹,就只能不停地舍身饲喂和满足欲求了……

但是,恶鬼又怎么会有满足的一天呢?

【作家想说的话:】

我这一天天的三四千字的更,身体要跟不上了……感觉被榨干了!不行了!一滴精十滴血,我有点大脑转不动了。

本月作者开始上课了,每天3小时打底地上,有种脑汁熬干的美。

下章是剧情(也有肉夹杂啦!)哦,开始揭示为什么兄弟“反目”、心生怨怼,元司弟弟做了鬼也要回来……

隔墙偷听兄弟激烈交合/楼凤雏妓卖肉骚浪猜忌/丰鼓柔乳水红乱抖

“妈的,操……隔壁怎么这么能搞?”

天边泛起鱼肚白,已然接近破晓时分,隔着一堵墙,激烈而漫长的媾合响动才渐渐偃旗息鼓。

收末的撞击依旧黏糊而沉闷,结合那尾调甜腻、细若游丝的啜泣声,简直煽情得让人有点受不了。

光是那潮闷的“啪啪”声,都可以直接在脑海里描绘出拍打臀根的丰腴肉感,体液拉丝,腰肢晃动,深浅交错地吞吐着穴里的肉棍……

那种湿肉软濡濡的包裹黏糊感满溢,奶油般香艳甘馥,听了教人耳饧骨软,脊背通了电似的发麻,生出百蚁噬心般的酥痒,挠不着,抓不到,只有被动地承受这感官叠加的侵袭。

也不知道墙的对头用了什么玩具,把床上的小美人似乎搞得魂都丢了,又是“元司”又是“老公”地乱叫一气,从一开始不停叫疼的凄迷,逐步演变成被填满餍足的软昵。

“呜啊……真的已经满了,不……”

情热的狂乱拉扯着神智,音调沾上水汽,声线里那分独属于少年的清冽爽甜被蚕食,取而代之以醺然欲醉般的沙哑:“不要再射进来了……元司,饶、饶了我,明天还要去学校呃……!”

即使五感没有被打通,在床上辗转的青年也能想得出墙的另一侧的情状。

这呢喃糯糯的,糅杂着涨闷的情色,真如那张白皙清纯的漂亮脸蛋一般惑人。

而且,他知道,隔壁正在干着的勾当有多下流周元司、周怜,床上激烈交媾的二人本质是兄弟,这其实是背德的乱伦

鬼使神差间,他轻轻挑开墙上壁画,其下盖着的一口小洞露了出来,他将手机摄像头对准,拍下了不堪的画面,而后发给了备忘录中名为“沈路”的男性……

……

住在周家隔壁的青年的名叫吴况岳。有好几次,都跟周家的小孩在楼梯口、在小区门,甚至是街巷拐角迎面碰上正着。

周家有两个小孩,年纪偏长些的那个名唤周怜。

不过,虽然对方是长子,但身形却比瘦高抽条的弟弟纤小上一截,这对兄弟并肩走在一起的时候,总会被颠倒过来,认错兄弟的长次顺序。

有一回,大概是周怜急着回家,又刚疯玩过,正在兴头上,嘻嘻哈哈地从楼梯下方跑上来:“喂,等等我!”

虽然已入夜了,但楼梯口没开灯,只有太阳落山后最后一点余晖映过来,可这残照竟刚刚好,将那生嫩的脸颊映得十分干净,如同天边初现的一轮弦月。

少年的腮边还沾着点覆着细汗的晕红,跟同年龄的男生不一样,对方运动过的体息居然更好闻了,也不知是不是用了贴肤性能高的香水。

迎面跑过来时,身周竟带起一股柔和而娇嫟的熏风,灌入鼻腔后,四肢都发了酥,一时间难以回神。

由于楼道里缺乏照明,那只慌里慌张的幼鹿扑腾进了他的怀里,生嫩的脸孔刚好伏在他的胸前,发出细弱的呼痛声:“啊!”

一头扎进来的小少年身着改良版的舞蹈衫,是挂脖加后背系带的款式,有点像女生会穿的吊带衫,可又不完全是,保留了男孩子的英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