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周怜根本搭不上话。他只觉得自己要被活生生肏烂了,满心满脑都是不中用的哀求:“我,我真的不知道……”
他两眼发怔,舌尖无力地搭在唇珠下方,无法被酥红的黏膜包住,像一瓣红嫩嫩的桃蕊肉尖,天生就是要被包在唇齿里细细品咂、抿磨出汁的。
收拢的稚端呈菱形,湿软幼滑,还在掉出一星淫暖湿淋的涎水,泽光氤氲,沁得下颌雪亮晶润,白瓷似的惹眼。
“嗯?是这里么?”
少年狠狠地挺腰,奸着他的花心,同时掀起眼皮,冷色的眼珠端详着他的神情,似乎想读出挖透他全副的心思,剖骨剜肚,将他跃动的心脏攥在手里细细地舔,每一处血管都要留下被亲生弟弟沾污过的痕迹。
“哥哥,你为什么只顾着哭,就是不说话呢?”
话音未落,又是一记又沉又重的深捣,差点没把周怜顶得背过气去。⑦1]50,22⑥⑨(更多
“跟在学校里的时候一样……经常无论我怎么在你身后看着你、轻声叫你的名字,你就是不理我。”
他被折磨得哭个不停,满腮凝泪,雪腻莹润的皮肉一阵一阵地抽搐着,晕着濡红,宛如荡开胭脂水色的肉莲
花茎细软,湿径窄紧,极易被人圈在掌根里,啄着稚壶摩挲亵玩,绞出大片淋着销魂蜜香的春色。
“所以,为什么在人前又要推开我,害我一直揣度你的心思?”
“也是,不理我才是对的。”
结实的精囊恶狠狠地扇上肉阜,将阴唇掴打得愈发嫩胖鼓胀,填着射不尽的弹药似的鼓突,肉袋褶皱紫红,蜿蜒浸满了猩红嫩屄苞心里榨出的靡露,水乎乎地缠遍透亮的白丝。
“不然我可能因为你的一个眼神又心痒得不行,想把你拖进厕所里狠狠强奸你。”
头昏脑涨,他脑浆都要被烫化了,听了这话,竟生不起半点反驳的气力,只能哼哼着抖了一下雪白的肉臀:“嗯……不要……”
周怜是真的有些害怕了。
弟弟说出口的话离经叛道,即使他此刻神志不清,也能意识到事态的失控和离奇。
少年沉实的腰胯压上来,富有荷尔蒙饱溢的性张力如此重,又如此凶悍。
肌线硬实的腿间阳茎色泽狞红,饱鼓的蘑菇肉端微翘着,贲张邪淫。
那丛丛蓬发的肉筋还在一勃一勃地跳动着,埋在敏感湿红的肉窍里,捅得子宫肉环生疼酸胀,坏了似的不住饥渴漏水,甩出稠浓的汩汩黏汁,被一小团、一小团地干出小小的馒头肉口,翻搅肆虐,抽打成糜烂的腥热膏浆。
目光偶尔一瞥,瞧见那震慑性地抵在屄缝口的肉器模样,半阖着的牙关都会不自觉地“咯咯”打战。
粉嫩的濡肉被撑得变了形,肉壁又是一层接着一层地叠加绞紧,自发地谄媚包裹而上,连舔带嗦,迸出奶猫舐水般的缠绵吮吸声。
“元司,我难受……咕呜,要吐了……”
不知不觉间,弟弟的舌头已经不满足于扫荡口腔,而是诡异地分出数条富有韧性的尖叉,如同多裂的蛇信,端部还有勃发内收的肉刺,比活漉漉的软体动物还灵活,沿路不规则地暴生蜿蜒,径直伸抵到了喉咙口的位置。
它正危险地抵着急迫上升的会厌软骨,而后一搔一卷地扫着咽部敏感的软肉,“啧啧”、“嘶啾”……
“救、救命呜,元司……啊嗯!”
周怜要呕了,不自觉地翻起白眼,全身触电似的剧烈颤抖。
与此同时,下体传来剧烈的、被顶穿了一样的撕裂感。
埋在肥软肉宫里的性器好像也变了形状,如同一条破格可怖的肉蟒,雄根的顶部肉棱撑大,附着层层盘生的肉刺,精准地勾住透粉湿软的贝肉,扯动塞碾间,汩汩地往皱襞深处注入催情的浆液,使条条挛动的褶皱在酥麻的痒意下松软裸绽。
前端充血翘起的淡色阳根被剥开尿孔,裸露出猩红的孔道。
里头娇弱的红肉受了空气刺激,开始纷纷惊恐地蠕动起来,滑溜溜地泌出腥液,可这却极大地便利了迎头插入的细小触手。
“噗嗤噗嗤”,女屄、阳芽甚至是菊蕊都在一起被侵犯亵玩,淫汁迸溅,齐齐被邪恶地捣成靡红湿软的管状红肉泌窍。
空气里满是水泽拍打的气声,嘀嗒作响,搅合融逸着令人发狂的、雌兽情动般的甜美熟香,勾人食指大动。
“谁来救救我……元、元司,停下来……”
后脑勺都要融化了,眼睛好热、被泪水蒙住,眼前的所有景象光怪陆离的,扭曲的线条兜头盖脸地扑上来,像是要把他吃掉。
“一直撒娇淫叫,喊我的名字,是又想骗我,然后借机逃跑么?”
泪幕斑驳,藏在后面的弟弟面孔沉冷,双眼似乎变得更红了,瞳孔里更是有一个一收一缩的红点,不断的勃张扩大着,很快蔓延了整只眼睛,连眼白都看不见了。
“小怜哥哥,你真可爱……你难道不知道,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想操死你么?”
周元司吻着他汗滴泪液齐流,水色涔涔到失神僵滞的脸,上身越是爱怜地亲吻,下身就肏干得越凶戾,捅得他尖叫着在弟弟的床上用女穴喷尿了。
“才奸了几下,就吹着骚水打开腿挺着逼挨肏了。”
眉目隽秀的少年压在他身上,惩罚性地扬起手,训诫他管不住尿的淫行:“明明骚成这样,为什么又要推开我,害我一直揣度你的心思?”
力道集中的指节破开空气,扇打上滴滴漏汁的腥热湿逼,“啪啪”,连腿根处的肌肉都被拍打得打颤,活鱼般翕动着的娇靡阴唇受了惊,断续地张着嫩红尿孔去包拢笞打它的暴徒,淫汁四溅,满床满室都是情热的腥味。
“你说是不是啊,哥哥?故意吊着我,又说关心我,可又不接受我的爱……你真是个天生的婊子,就喜欢看我痛苦的模样对不对?”
好疼、好热!
腿间坟起的肉户被掴得粉沃透红,如同一团泡在白洨里的熨热肉馒头,张口涌吐出潮烘烘的湿气。
腔壁骚贱地急速收张着,越是挞伐惩治,娇嫟熟腻的淫靡器官就愈是发浪。
这次不仅是女穴的尿孔,拱在白嫩肚皮上的阳根也弹跳着,尿孔滑溜溜地吐水,仿佛另一口小型的肉穴,红通通的窍眼敞松着,露出一星沃湿的艳色,骚淫地吹出稀薄的腺液和尿渍。
浊泉一泄如注,情色地淌入臀沟,炸起一片难耐的黏腻感。
和着被阳具侵犯的钝痛,腻白的面容上神色逐渐涣散,溺在被淫欲操控的失神中,呆滞得好比精心打造的性爱玩偶,一脸被干丢了魂的痴态。
潮红大腿腴色靡软,斑驳地印满肿胀的淤紫指痕,被击打得雪肉乱颤,其下两枚深旋的腿窝揉开艳粉,又骚又敏感,只是轻轻碰了一下,便含着惊惧地自发向内收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