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似乎才刚换下衣服,只穿着清爽的短打背心和简式的短裤。

衣料轻薄贴合,将鼓囊紧绷的肌肉线条都勾勒了出来。下颌线条凌厉,转折处还挂着一点汗珠,还留有未完全剃净的淡淡胡须青茬,配上那虎视鹰扬般的寒冽视线,雄性荷尔蒙扑面而来,满到逸出,有种原初、动物本性的少年蓬勃色气。

“啊、小彦……别、别看,唔!”

八千草怜措手不及,将穴里含着的少年棉质内裤顶得更深,蚌唇抽搐,在不经意的狂顶抽插间飞溅着浊液,黏湿的花汁混合着惊惧失禁的尿液淅沥淌下,“噗滋滋”,滴滴溅在身下堆积衣物的盆具里,淫乱不堪。

然而,雅彦却眉心一挑,略带戏谑般盯着他用自己的衣物自慰到高潮的模样。

靡艳的肉体绯色涌溢,宛若被残露打得湿烂的花泥,肉芯里的甜汁都被捣出来了,骚浓淫黏的味道颠倒弥漫,连流浪的公狗闻了,都忍不住想欺身干上一干那可怜透粉的肥鲍。

“麻烦让让,我要清洗今天的衣服了。”少年修长的手指动了一下,然而,他面上的神色依旧波澜不显。

说罢,他低腰捡起地上的衣物盆,好像全然没看见母亲抖着阴蒂、被吓得小声哭鸣的模样。

女穴尿道和前方半勃的垂软小鸡巴因为连带受了刺激,同时喷尿。

为了遮掩自己不堪吹水的痴态,八千草怜只得哽咽着,用痉挛的手掌艰难地去捂湿软淌露的肉花,可阴肉早已被填满的内裤撑大,还在向外黏糊糊地挛抽蠕动,嫩道翻露,夹着入侵者吃得“噗呲”有声。

少年瞥了一眼近在眼前的殷红肉屄,后者在白嫩的指头边若隐若现,软溜溜地滑出来几条稀疏卷曲的淡色嫩毛,茸乎乎的茬尖边缘还沾着清透的淫水,湿光淋漓,只要他轻轻张口,就能粘稠地滴至他的唇边。

“妈妈,你的淫水都快滴到我的脸上了。”

雅彦沉静的脸上并没有一丝狎昵的神色,但说出来的话却全无对母亲的尊重,逼得八千草怜忍不住脸颊热红,满眼是泪地惭愧低下了头,角色颠倒,后者才更像是个受父母训诫的小孩。

“你的屄那么肥,骚肉又肿,就那几条细细的手指怎么可能挡得住?阴道里的嫩肉都吐出来一截了地上都是你乱喷的水,白日宣淫,怎么这么不知羞耻。”

“对不起,我错了……”

八千草怜难堪得要命,慌慌张张地收拢衣襟,将满溢的春光遮住。

但少年早已错开视线,手指捻起黏糊糊的制服衬衫,领子上还有他刚淌下来的阴精,晶莹透明,凝聚成团,表面还闪着涎液状的连绵丝光。

“为什么这么粘,是有母猫又发情乱蹭了?”冷凝的眸子扫了一眼,少年皱着眉,语气冷冷的:“味道好重,把我衣服弄得这么脏,洗起来真麻烦。”

“小彦……”八千草怜被这话里话外的羞辱戏侮得无地自容,不争气地又哭了出来,腿窝抖得厉害,微微蜷曲着泛红,和膝盖一样粉粉的,挂着点可疑的清液:“宝宝,对不起,我之前……”

他战战兢兢地抬手去牵对方,可少年只拿过衣盆,无动于衷地甩开了他的手。

【作家想说的话:】

雅彦:不就是推拉和以退为进么,我也会,手段还比你的高杆。

很喜欢这种受拿攻的衣服自慰的情节,感觉有时候比攻偷受的内衣裤撸管还色,因为会深深地堵到花心,由内而外地都是情欲的味道。

【突然想到一句话:把男人弄射他会想你一阵子,把男人弄哭他会想你一辈子……】

下章就此单元正篇完结啦~(欢喜跳跃)

攻心又攻身:跪舔儿子肉根求肏/深喉摆臀激喷/五感剥夺快感烙印

是夜,又是一个大雨滂沱的雷暴恶夜,窗外划过的可怖白芒由远及近,一下胜过一下,“轰隆隆”暴声嗡鸣,扎得鼓膜生疼。

心跳已经彻底乱了,八千草怜本就最怕这种天气,当下彻底没了儿子的照顾,他心惊胆战,咬着下唇独自在房间走来走去,怎么也没办法脱衣就寝。

终于,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决定去敲儿子的房门,主动求和,道清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好祈求对方的陪伴和庇护。

“笃笃”,皙白的指节屈起,在隔壁的房门上节奏急促地叩了几下,八千草怜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颤声道:“雅彦,你在吗?”长腿*老阿,姨追更整]`理

门内传来少年懒洋洋的回应,对方似乎心情不好,并不打算开门,只隔着一段距离回答了他的询问:“什么事?”

“能不能……开开门?我有话想对你说。”

话音落地,片刻后,少年的卧房门开了一条拳头大的缝:“母亲,已经是深夜了,我很困,有什么话尽快说完吧。”

“雅彦,我这次是真的知错了……”

抬起的杏眸沁着水色,容色脆弱凄楚,满含的委屈溢于言表。

如同一只受了伤的柔软白兔,来者颤悠悠地将生嫩雪凝的肚皮翻出来,好向眼前人证明自己的无害可怜:“我再也不会向除了你以外的人示好了,以后只喜欢你、只要你一个人……再也不会想离开这里了,从此以后只留在你身边,哪里也不去。”

“这样啊。”

听到这里,少年神色微动,面上的表情虽没有大的变化,但眉眼里的不耐之色还是明显消解了些许:“可是,你不是骂我是变态么?在你心里,我不过是趁虚而入的又一个强奸犯罢了,对吧。”

八千草怜见门隙又开了些许,连忙错身钻了进去:“不是这样,雅彦你是不一样的”

在少年床前立定后,他咬紧了嘴唇,既羞耻又愧疚,“原谅我吧,我错了,妈妈再也不这样说了……”

八千草怜颤抖着手,缓缓解开了小衫的系带和暗扣,将自己剥得赤条条,像只滑溜溜的濡白肉兔子,向儿子恬不知耻地敞露着渍水耻丘。

嫩馒头似的白腻胜霜,中间的一条红裂却殷赤骚艳,坠着几道涟涟的银丝,笼住外吐的一线逼芯,令人食指大动。

美人神色羞赧,窘迫得快要哭出来了他从来没有这么淫乱过,半夜敲开男人的房门,扭着光屁股女屄淌水地求欢。但为了眼前人的回心转意,他还是大着胆子跪伏了下去,软软地哼出发情小牝狗般的模糊鼻音,用漂亮姣嫩的侧颊去磨少年的胯间,“唔,骚、骚母狗想吃肉棒,想要被狠狠内射灌精……”

他强忍着难为情的怯缩,隔着一重胯部的衣料去闻少年性器的雄膻腥气。那股石楠花似的味道泛着令舌根打结的臊涩,无论如何也说不上好吃,可他居然越深嗅,身体便越热,到后来甚至主动探出舌蕊,去嗦吸吻吮阳根顶部的气味。

“好好吃,骚狗很喜欢……小屄已经很湿了,想要、想要被主人疼爱……”

柔舌倾吐,“咕啾咕啾”地在少年胯下舔舐着,一副情欲上头后的痴态。涎唾汩汩溢出,把里头的内裤都洇湿了,热黏黏地往下软塌,透出骚淫的热气。

因为已经足够湿了,门牙咬着裤头往下扯弄时,几乎是毫不费力地便褪了下来。

“啪”硕长的赤红肉茎筋络虬结,狠狠打在白腻的脸上,马眼贲张,抵着微红的柔嫩眼睑,鼓突着溢出一缕腥咸的热液,如同美人垂眸时淌下的欢愉泪珠。

八千草怜已经心痒难耐,两眼发直,膝行着向前,想为儿子做一次销魂贯顶的深喉,咧着舌根求少年肏烂他的嘴。但雅彦偏不遂他的愿,忽然弓身将他揽起来,狠狠掼在床上,膝盖一顶,将腿间的蜜裂挤得唇吐白沫,细细的淫水成线地溢出来,溅打在光嫩幼滑的大腿根。

“母亲,你怎么这么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