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千草怜如遭重击,被他说得两耳嗡嗡作响,下意识地狠狠扇了他一巴掌,落荒而逃般离去了。

这只是开始罢了。

雅彦凝视着那抹匆匆消失的身影,突然勾起唇角笑了他要让母亲把自己当成爱慕对象,彻底忘了其他男人,死心塌地。

他当然知道,这样的行为,会让八千草怜为之深深受伤,本就敏感的心会被折磨得更加难受。

可是,雅彦对母亲又何尝没有恨意。他从小被接近遗弃般地长大,没人看顾的小孩遭遇意外,真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有一次,他在河边独自玩着手球,岸土湿泞,他一时不慎滑倒崴了脚,顺着河岸骨碌碌地滚了下去,深冷寒闷的水流没过头顶,险些将他溺死在沉潭中,从此葬身鱼腹。

也许是八千草雅彦命不该绝,在即将丧失意识的一刹那前,还未发育长成的四肢拼命扑腾、拍打着,在水面下死命挣扎妈妈!母亲……

那张冰冷而柔软的面容浮现在他几乎无法睁开的眼前,牵动着他的呼吸和神经:我死了,母亲从此孤身一人,对方会不会感到伤心?一个人的话,又该怎么活下去?……

种种纷繁错乱的想法掐着他的神经,带来微妙的痛楚,呛水过多的胸肺也被牵扯得刺麻酸胀,口里涌起铁锈味,醺然欲呕。

终于,在水中挣扎了不知多久,雅彦终于撑着一口气上了岸。

陷入濒死状态的他青紫着脸,浑身水漉漉地回到家中,模样显然很不对劲,失神落魄,丢了魂般直楞着眼,一回家便直奔房间寻找怜的身影:“妈妈……”

但母亲根本没认真搭理他,只拧着眉心嫌弃地瞥了他一眼,把嫌他脏这几个字刻在了脸上,非但没发现异状,反而冷若冰霜地挪开视线,暗讽他又去哪里的泥坑滚过了,带了一地板湿痕回来。

妈妈根本不在乎他。这个事实让他嘴里最后一口气也跟着散了,浊痛地从咽口被吐出来。

已经到了决断的关键时刻,感到疼痛是在所难免的这疼痛是必须的,也只是暂时的。

他会很快将妈妈从失魂落魄的渊狱中拯救出来,再也不用沉溺在往日的阴影中。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的章节是我最喜欢的情节……什么当面侵犯,破防情敌。

后半段的雅彦独白感情比较复杂,除了爱和独占欲,还有一些别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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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儿子内裤磨逼自慰/蚌唇抽搐浊液飞溅/绝顶堵花心淫水滴脸羞辱

习惯才是最可怕的驯服药物,八千草怜本以为,摆脱了儿子的药物和精神催眠控制后,一切都会好转起来。

可他惊愕地发现,自己离开了那坚实臂膀的温热怀抱后,竟再也没办法如往常那样安然入眠了。

连续几个夜晚下来,缺少睡眠的折磨比钝刀子割肉还可怕,磨得他神经脆弱,有好几次,他昏昏欲睡,在屋外的濡缘走动时,身形不稳、东倒西歪,竟踉跄着倒进迎面而来的儿子怀中。

“母亲,走路小心些。”

少年伸手扶起他,表情冷冷的,公事公办般礼貌性地说了一句后便撤开身子,跟他并不相熟般擦身而过了。

……

比起需要陪伴的寂寞感,更多的是来自身体深处的痒。

离开了肉棒捣磨贯穿,腿间殷红的红缝饥渴耻痛,阴肉早已被调教训诫得无比驯服,每到深夜,便会自发地回忆起被奸淫扩张的甜美甘韵。

唇口的嫩肉被各类异物过度扩张过,根本无法正常合拢,如同一朵被长楔粗暴撬开过的翻蕊海棠,花心柔吐,亟待着性器暴戾抽插的爱抚。

被填饱灌满的私处肿痛、涨热又难堪,可潮吹的爽利却欲仙欲死,绝顶的性快感像是有瘾般烙在了他的体内,让他在孤身一人之际,长时间地感到羞于启齿的瘙痒。

他不是没有尝试过自慰。

有一次,明明还是大白天的,八千草怜站在洗衣房的门口,目光不自觉地盯紧在儿子换下来的待洗衣物篮筐上。

还散着少年人温热蓬勃体息的衣料卷成一团,部分敏感的地方还有些靡湿,不知是雅彦运动时出的汗,还是浴室里雾气蒸腾留下的水渍,结合那生长期男性特有的雄膻麝气,止不住地在他脑海里荡开耻辱的渴望。

不行……为什么会这么难以忍受……

就这一次,应该不会被发现的……

他轻轻褪下束拢的腰带,贴身的衣物垂落下来,潮濡濡地挂在他的手肘处。

一只颤抖的白嫩腿根岔高,架在了身旁的台案上,拨开黏答答的腿根时,可以清晰地看见滑腻的蜜肉已经情动了,洞眼黏连着湿润的拉长细丝,凌空“噼啪”破裂坠落,迸出暧昧的迷离欲色。

蓦地,空气里都开始荡漾起雌穴爱欲发酵后的蜜甜气息,淫靡、粘稠而姣涩,剥露如鼓突桃仁的蚌肉蠕动厮磨,恬不知耻地发出水汁浆溢的甜美吮声,讨好地舔蹭上不知所措的手指,淫荡地交缠嘬咬,将葱白的指腹啄得发软透酥,拔都要拔不出来了。

“唔,味道好腥好浓……”

八千草怜满脸通红,胸口剧烈起伏着,做贼心虚般半蜷着窄细腰弓,从衣物盆里取出少年最贴身的内衣裤,捏着指头捻了捻,裆部的面料甚至还有点发潮这是什么,腺液,还是耻汗,又或者还夹杂了点晨勃时留下的体液?会不会还有一点点未拭干的精絮……?

脑海里拨乱的幻想愈发过分,快要把他原地烧着了,浑身滚烫,浴在淋漓的情欲里,手指软得快抓不住手里的布料了。

那些狎昵的床笫话语、交媾的酣畅淫欢,以及体温交织的膻浓浊气困扰着他的感官,有如实质,毒药般蚀骨成瘾,使他全身神经质地战栗起来,内心既贪恋渴望,又唾弃羞惭。

明明知道这样的关系是不道德的,是乱伦出格的,但他还是想得要命,淫荡地张腿袒露出一枚嫩红的雌户,阴道入口贪婪地“噗呲”鼓绽,活蚌般翕张着充血肥唇,饥渴难耐地吃进已经被淫水泡得湿答答的棉质内裤。

黏糊发骚的肉洞又痒又湿,汁水直流,穴眼被搅得麻痹酸胀,花心软烂吐覆,很快便被捣出了淫靡丰沛的水泽拍打声。

“咕叽咕叽”,越来越响亮、越来越炸耳,正如他口中连绵逸出的羞耻低鸣,哽咽的泣音裹着气流,湿润又模糊:“啊,嗯……雅彦,小彦……我、我还想要……”

实在是太过羞愧了,他忍不住哭出了声。

差不多、差不多可以了,得适时收手,不然,真的会一发不可收拾的……

儿子的名字脱口而出,八千草怜错愕察觉,他正全身心地期待和渴想对方再度拂开夜色,踏着床脚月色与窗棱的阴翳来到他眼前,继续像之前一样,暴戾地用勃起的肉茎肏干他耻热难忍的牝穴……

“母亲,你在这里干什么。”

就在此时,他脑海中浮现的少年身影竟真的出现在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