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问筠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心不在焉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话题没再继续,两人看着电视,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很快就到了睡觉的时间。
陈琦打了个哈欠,站起来伸伸懒腰,跟江问筠打了声招呼说睡觉了,就要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身后的人却叫住了他,走到他身边,状似随意的问,“最近睡得好吗?”
陈琦不明所以,疑惑地看向他,“挺好的啊。”
“真的吗?”男人突然向他逼近,将他困在自己和卧室门之间,一张俊脸慢慢靠近他,轻飘飘的说,“新的晚安buff,要不要试试?”
说罢,猛地凑上去,吻住了目瞪口呆的陈琦。
陈琦被这个强硬的吻惊得不知如何是好,很快就被半是逼迫半是诱哄的一路逼回了自己的房间。
江问筠将他压在床上,衣服撩上去,低下头吻上了他的乳尖。陈琦惊喘一声,无措的用手推着胸前的头颅,却怎么也推不开,一张脸憋得通红。
江问筠喘着粗气,早在吻上陈琦的那一刻胯下就硬的发疼,如今来到陈琦的房间,鼻息之间充满了陈琦身上独有的味道,只感觉心口有一团无穷无尽的火焰,像是要把自己的理智燃烧殆尽,只想马上掰开身下男人的双腿,狠狠的将自己埋进去,撞得他哭叫不断。
还好他堪堪忍住自己急躁的欲望,只用嘴包住眼前的小小凸起,舌头不断的摩擦着,直到感到嘴里的乳尖变得湿润硬挺,用力咬一下,逼出了陈琦的一声惊叫,这才一路往下舔舐着,来到了陈琦的下身。
陈琦双臂被紧紧钳制在自己身侧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江问筠用嘴拉下他的内裤,将他半勃的下身一口含了进去。
“唔!……”感受到下身被包裹在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铃口和柱身被舌头细致的舔舐着,是陈琦几乎没有体验过的强烈快感,没过多久,就在一阵强力的吮吸下达到了高潮。
大口喘着粗气,他睁大迷蒙的双眼,恍惚的看见江问筠在他大张的双腿间抬起了脸,慑人的目光在黑暗中闪闪的逼视着他,嘴角缓缓流下一丝白浊。
只见江问筠用手指将嘴角的白浊揩去,又伸出舌头将指尖舔舐干净。陈琦呼吸一窒,像是被摄住心神般呆呆地盯着眼前的男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江问筠放开了对他的钳制,站起身解开自己的皮带,掏出早已硬的发疼的肉棒,凑到陈琦嘴边,用嘶哑的声音说道,“也帮我舔舔。”
陈琦受到魅惑一样凑近嘴边不时弹跳着的巨大欲望,伸出舌尖小小的舔了一口龟头,却是被那咸腥的特殊气味唤醒了神志一般,猛地扭开了头,一副抗拒的姿态。
“不愿意吗。”江问筠露出一个无奈的浅笑,对于陈琦无声的拒绝并不感到生气,而是自顾自的用龟头在陈琦的侧脸上滑动着,将那一片皮肤弄得湿漉漉,又在陈琦的忍耐达到极点的前一刻见好就收,把肉棒从陈琦脸上撤了下去,继而拿了陈琦的手套弄。
突然接触到一个硬邦邦的火热物件,陈琦手猛地一缩,又被江问筠强硬的拉回来,只得强忍着内心的不适感,被动的套弄着手中的肉棒,被前端渗出的液体弄得一片滑腻。
江问筠却已是激动地无可附加,看着陈琦露出的一小半侧脸和通红的耳垂,喘息声逐渐急促了起来,终于忍不住将陈琦用力掀翻在床,俯身压下去,照着他的后颈狠狠咬了一口,一只手从身下人内裤边缘伸进去,向着后面的入口强硬的插入了一根手指。
陈琦发出一声轻轻的尖叫,小幅度的挣扎起来。然而江问筠并不为所动,一只手按住了他不断翻腾的后背,又增加了一根手指,往里不断试探的戳刺着。
男人温热的气息急促的喷洒在自己耳边,背上传来沉重的压迫感,陈琦惊恐地瞪大了双眼,脑海中闪过几个让他战栗的回忆片段,挣扎的力道变大了起来,喉咙里忍无可忍的发出几声含糊的泣音。
“别这么对我……我会疯的……”陈琦埋下头,轻轻的呜咽起来,“我就是这么被幻觉里的……”
背后的动作停了下来,江问筠将身下不住颤抖的男人翻过来面朝着自己,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个轻吻。
“没事了,没事了。”江问筠一边吻他,一边含糊的安慰着他,“不要害怕,我会治好你。”
陈琦像是察觉到了安全,睁开泪眼朦胧的眼睛,仰头看着近在咫尺的江问筠,轻轻舒了口气,还在不断发出小小的抽噎声。
却见眼前的男人用温柔的目光盯着他,眼底却好像暗藏了一把火,要将他烧的粉身碎骨。
“你有没有听过……脱敏疗法?”
江问筠一边轻轻柔柔的这么问他,一边用力掰开他悄悄合拢的双腿,不容拒绝的把自己硬的发疼的欲望捅了进去。
作者有话说:
江问筠:脱敏疗法了解一下?
陈琦:说人话
江问筠:多操操,就好了
22 | 22. 爱心煎蛋
【爱心煎蛋】
天还没亮,天空中就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天色有些阴暗,卧室的窗帘没有拉严,缝隙处透着隐隐的微光。
听着窗外窸窸窣窣的雨声,江问筠在不属于自己的床上醒来,还没睁眼,手臂就往旁边一捞,却是摸了个空。
浴室里也传来隐隐约约的水声,像是大早上的有人在洗澡。江问筠起了床,经过浴室门口时随意瞥了一眼,并没有出声询问,而是来到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两个鸡蛋,悠悠闲闲的做起了早餐。
一夜的放纵并没对他的身体造成什么负担,反而让他的心理受到了极大地满足,他小声的哼起了歌,甚至还有闲心给煎蛋摆了个爱心的形状。
把煎蛋三明治和热好的牛奶摆上桌的时候,浴室的门正好被人推开,发出哐当一声响,陈琦在一片水雾中走了出来,高挑消瘦的身体被单薄的睡衣包的严严实实,星星点点的红痕却暧昧地从未被遮住的脖颈和脚踝上露出来。他没有吹头发,额发湿漉漉的往下滴着水,让他看上去有点可怜的狼狈。
江问筠像是没有发现他的异常,一派自然地开了口,“做了煎蛋三明治,吹完头发来吃?”
“我不吃。”陈琦含糊的回了一句,站在原地没有动,离江问筠远远的,避开了那人的视线。
他的嘴唇被咬破了一个血口,还没有结痂,说起话来一阵刺痛。陈琦摸摸唇上的裂口,被痛的打了个哆嗦,更加不想说话,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回自己房间随便捞了两件衣服穿好,就要打开大门离去。
正要拉开的门却被一只手重重合上,江问筠大步跨到他面前,另一只手牢牢按住门把手不让他动作,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盯着他,突然咧嘴一笑,说,“这么急着出门,怎么了,公司有急事吗?”
陈琦触电般的放开了门把手,慌乱的将头垂下,“没有。”
江问筠目光幽深的盯着他破了的嘴角,开口的语气依然很寻常,“晚上想吃什么?我回来把菜买了。”
陈琦低头吭哧了半天,才期期艾艾的说,“在这打扰你这么久了,我,我想先回自己那儿住段时间,晚上不过来了。”
“突然这么见外,”江问筠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又很快收了声,近乎命令的说,“下班在楼下等我,我去接你,”声音突然压低,变得暧昧起来,“昨晚累了一夜,就别挤公交了。”
“……你别逼我,”陈琦嘴唇哆嗦了起来,却不敢在江问筠面前强硬起来似的,语气依然相当示弱,“你昨天干了什么自己很清楚,别让我明说,捅破了就不好看了。”
“我以为我们的关系已经足够亲密到这一步了,”江问筠直视着他,像是感到很意外似的,语气却异常平静,“原来还没有吗?”
陈琦一愣,皱起眉头不可置信的说,“……我昨天那样的反抗,你以为是欲拒还迎?你也太不要脸了江问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