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予辰注视着镜片后的那双眼睛,在季浅移开视线前就卡住下巴。男人离他极近,沉声道:“真的不给亲?”
“那接吻和肏穴一个价怎么样。”
成年男子压在自己身上的感觉并不好受,季浅完全动弹不了,只能由着男人手掌顺着衣摆向自己腰部探入。片刻后就触碰到在衣袋缠绕下的扁平乳肉,顾予辰摸索着一把扯开背后环扣,让那两个奶子暴露在自己眼下。
与此同时男人俯身含住唇肉吸舔,撬开牙关后就缠着自己舌头吃,吞咽声混合着水声清晰地传进季浅耳中。他的舌尖被对方勾地发麻,每次刚想扭头喘气都会被卡住吻得更深,嘴角边更是流满了吞咽不下去的透明液体,连带着整个下巴都湿哒哒的。
顾予辰不管这些,在那晚开过荤后他做梦都是季浅那张脸和身体。他亲得又急又凶,胯间挺立性器隔着衣裤不断撞向季浅性器,上面奶子也随着动作晃,看得他喉间不自觉发紧。
“小逼和奶子都发情了。”
顾予辰掀开上衣将自己埋在季浅胸前,高挺鼻梁不断磨蹭着那两团软肉。他一口含住半边乳晕舔,另一手解开衣裤让逼肉贴着柱身磨。
季浅被舔得舒服,他不自觉挺腰将奶子往对方口中送,同时身下红肿阴唇还吸附在阴茎上不放,整个人又骚又甜的放浪模样。
看着这样的季浅顾予辰突然停下了动作,他看着乳肉上被自己吸出来的红印,剩下一只手则圈着季浅阴茎不快不慢地套弄,在对方濒临高潮前又堵住马眼。
“我很喜欢你。”
“加个联系方式吧,以后只和我做。”
季浅扭头不应,但穴肉深处却因为快感中断叫嚣着空虚,他双腿不自觉屈起又放下,忍耐到不行的样子。
“你明明也很舒服。”顾予辰抽出性器,冷眼看着身下不断从阴唇中吐出逼水的那道肉缝,“同意的话就把你舔喷。”
男人还故意耍流氓般贴着自己吹哨,身下小逼实在痒得快要发疯,最后他还是红着脸紧缠着对方腰胯点头。
闻言顾予辰没再废话,起身挺着性器跪在沙发下掰开膝盖就准备口。季浅从来没有被舔过那处,当湿热舌面触碰到软肉的瞬间他差点都要因为快感而呻吟出来。
他捂住自己双眼,耳边却是越发清晰的吞吃声音,季浅感觉自己逼肉都要被对方嚼烂了。偏偏男人还同时用指腹剐着他龟头,在此刻季浅只想追求快意,他拽住顾予辰前额前的碎发,挺腰去肏顾予辰那张嘴,不顾对方那张俊朗面容被自己逼水喷得到处都是。
等到释放时两个人身上都是薄汗,顾予辰用手背抹了下脸,沉默着翻身骑在季浅身上。
“给你爽的。”
他一把锢住那两个奶子,将自己性器缓缓顶入从中挤的那道乳沟中肏弄。奶肉不像小逼那样耐肏,没几下那里就像被磨破了皮般红肿。
“自己捧着奶,今天不动你那水逼。”
依言季浅也只能抓住乳肉往中间挤,就连柱身周围环绕的青筋都能照顾到位。可就算这样男人还是不满意,故意要他捧着奶让赤红性器不断拍打在乳肉上,射精时更是对着乳尖流出白精,还笑着问他是不是偷偷喷奶。
……
等两人清理好后早就是凌晨,顾予辰觉得太晚,便要季浅睡在空出来的客房里。
昨天季浅实在是太累,醒来才发现竟然已经是中午,他还没来得及找自己东西就见床边也报复似的也留了张纸条和一袋纸钞。
显而易见的逐客令。
可他偏不准备离开。
另一边,车内。
“徐姨,昨天麻烦你专门送我回高中那里。”
“哪有的事,这本来就是我的工作。”被称呼徐姨的女性借着后视镜看了眼顾予辰,笑道:“不过也没想到学校专门要你作为优秀毕业生去宣讲,好玩吗。”
“比想象中有意思。”似乎想到了什么男人的嘴角微扬,但片刻后又被他刻意压下。
见顾予辰难得心情不错徐姨也觉得欣慰。但她突然想到什么话锋一转问道:“小顾你有心意对象吗,家主让你最迟明年也要准备婚事了。哎……催得这么紧的原因还是你的母亲小时候给你定下了娃娃亲。”
“我现在都还记得那场景,好像是场婚礼上吧。”大概是回想起过去的事徐姨眼神也柔和不少,“那时你才到我腰那么高,但是一见到那孩子你就学着新郎直冲对方喊老婆,后来你妈妈也在那时顺水推舟。”
“只是没想到几年后对方家里因为某件事资金链断裂破产。”她叹了口气,“家主这几年也尝试着和对方家里取消这桩婚事,只是他们那里迟迟没有过准确的回复。”
都是些什么东西。
顾予辰皱起双眉,回忆半天也想不起这件事,最后也只摆手道:“多久前的事。”
“我早就忘记了。”
第四章
平时顾予辰真忙起来也是忘了时间,学校和工作室两边也不知道来回跑了多少次。当初执意报考艺术院校时他就和家里彻底闹掰,他原计划是想着靠自己能力混口饭吃就好,可几年下来光是房租和生活费就花了些钱。如果不是有身后有储蓄垫着自己怕不是早就告急。
更何况现在身边还突然缠上来个人。
说到季浅……正巧顾予辰正好走到单元楼下,他抬头望向顶层,就见自己家玻璃亮着暖黄灯光。
显然是季浅。
顾予辰想着质问说辞大步跨过台阶,他是怎么也没想到季浅居然在自己家待到现在。房门被大力推开,顾予辰刚准备开口就愣在原地,他的注意力瞬间被股饭菜香吸引过去。
“啊,你回来了。”
原本属于自己的灰色围裙被季浅松散围在腰间,他此刻正目光专注地站在灶台前,见顾予辰回来自觉走过来把他的包拿下,还不忘道:“我做了饭,你先尝尝。”
自从搬来这里后再也没有其他人专门等自己回来热菜,顾予辰遇到这情况反而有些不习惯,他呆坐在椅子上。直到季浅端来瓷碗才知道对方倒腾的什么。
那是碗排骨炖萝卜。
里面萝卜被煮得软烂,筷子尖刚触碰上就能轻松从中分开,从中还能隐约闻到股莲藕清香。
只尝了一口顾予辰心中就猛地传来阵酸楚痛感,这个味道居然和母亲煮给他的相差无几。他小时候看到那些大补汤就犯恶心,好几次饭后都撒娇着要妈妈多做点汤给自己清味道。而等到母亲病逝后轮到他自己给自己煮时却再也模仿不出来那感觉。
他从来没有和其他人说起过这件事,只让它心结似的埋在深处,偶尔实在想母亲了才翻出来怜惜地在记忆里舔尝。
可季浅像是完全误解了意思,他不安地站在顾予辰身旁,见对方没有生气才小声开口:“你冰箱里只有这些……很难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