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1)

“真的没有和其他人做过?”

两人交融着的呼吸都仿佛带着粘稠实感打在身上,季浅嗯了声,自觉搂着男人脖子将自己下面展现在对方面前。

“你最好不要骗我。”

伴随着拉链声响,在黑暗中季浅只觉得有什么东西磨在自己逼口处,还带着不容置否的力道往里面压。

“装纯的婊子会被肏死的。”

第二章

季浅颤抖着腰紧闭双眼,粗壮阴茎撑开阴道口后缓慢挤进去的痛感让他没忍住抓紧男人肩背,小声哀求着慢点。

月光纱似的渡在季浅身上,顾予辰喉结滚动两下,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会萌生出想深吻季浅的冲动。他伏在青年上方,只是在嘴唇即将相触的瞬间季浅却偏过脑袋,那个吻最后也只落在对方脸颊处。

说不上来的某种怒意顿时在顾予辰心中爆发,他恶劣地屈起手指在季浅那前端性器上弹了一下,咬牙道:“骚成什么样了,还和我装。”

至此顾予辰也不准备温柔到哪里去,他随意掐揉几下前穴那处突起的肉蒂,见又湿润了些才压着季浅腰窝缓慢贴合。在肏到底时两人俱是一颤,季浅刚准备喘气就被顾予辰狗似的咬住喉结舔舐。

直到雷声响起季浅才注意到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暴雨,闷热潮湿的黏腻感顺着两人交合处蔓延到全身。更何况季浅本身就被胸口紧裹着的东西勒到不行,见呼吸越发困难他才挣扎着起身脱去上衣解开暗扣。

白嫩乳肉瞬间挣脱束缚弹了出来,季浅还没放松下来就觉得胸口一紧,低头就见自己奶子被双大手紧握住揉捏。

“哈……”那乳肉实在柔软,揉够了顾予辰就并起手指对着乳尖扇打,边打边骂:“挺着这么大的奶子找我卖身,不是婊子是什么。下面的水还越喷越多,自己看看,我手上都是你的水。”

偏偏季浅也反驳不了,他自己都能感觉到逼穴伴随着抽打正吐出淫液,弄得两人下身越发湿润泥泞。

“自己把逼摇起来。”顾予辰将逼水都抹在季浅脸上,不忘提醒道:“你是收了钱的。”

听到这句话后季浅才红着脸调整姿势主动去骑顾予辰,湿淋淋的性器在生疏动作下也只能停留表面浅肏,顾予辰被逼得手臂上青筋凸起,最后还是一把摁着对方大腿下压,打桩似的猛肏。

“啊……唔……”皮肉相撞的拍打声几乎响彻整个房间,季浅被肏得双眼不自觉翻白,他只觉得自己前穴要被干烂了。可顾予辰似乎还嫌不够,中途甚至还换了个姿势内扣住肩膀后入,力道大得季浅胸口两个奶子都在乱摇。最后还是被顾予辰一手掰开腿一手抓着奶子干,两边阴唇也被肏开了吸附在柱身上,而藏在里面的红肿阴蒂则被反复挤碾。

强烈快感下季浅只觉得身体快散架了,眼前更像是不断有白光闪过炸开般眩晕,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正傻乎乎吐着舌尖给顾予辰玩。

“好可怜,这就不行了。”顾予辰怜惜地把季浅搂在怀里,零零碎碎的吻落在他耳尖,可吐露出来的话却让他彻底没了力气。

“可我还没爽够啊。”

阴茎在穴内来回摩擦狠顶的快意让季浅前面性器又射出来股清液,而身前顾予辰的动作甚至称得上粗鲁,完全是听凭本能在用腰腹力量把季浅往死里干的力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顾予辰才松开桎梏,粗壮性器顺着肉缝滑出,带着可怖热度打在那块凸起嫩肉上。

“把逼掰开别动。”男人的温热吐息打在他后颈处,“都接住了,给你冲冲逼。”

话语刚落白精就糊满了逼口,还有些顺着股缝向腿根处流,红白交织成片,看起来格外萎靡色情。

“乖婊子。”

顾予辰沙哑着嗓音反手把季浅压在身下,两人就这样相贴睡去。

他很少睡得这样沉,以至于当醒来时反应许久才发现身旁那人早就不在,取而代之的是用酒店自带纸币写下的银行卡号,意思让随便顾予辰想打多少打多少。

这番话看得他满肚子火,气得差点当场把纸片给撕了。

什么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被嫖的是他自己。

但毕竟难得遇上脸和身体都这样契合的对象,真正尝过后多少也不愿意放手。

他本以为还需要有段时间才能找到对方,却没想到仅仅是几天过后他就在某家咖啡店内偶遇。

那天他正好回到高中母校参加活动,隔着玻璃见到季浅就连那身傻的要死的校服没来得及脱就冲进去。

而季浅也被吓得不轻,面前的人个子高挺眼神锐利,也因此穿在对方身上的校服显得更加格格不入。

“你……”

“怎么了?”

“没想到你还是学生。”

可没想到男人听到这句话反而轻声笑了几下。

恰好这时背对着自己的季浅总算转过身,将手中饮料准备递给对方时被用力拉住手腕道:“我在这附近租房子住。”男人磁性且充满暗示意味的温热吐息打在季浅耳廓:“我还是很中意你的。”

不等对方回答顾予辰便先一步放开,长腿交叠坐在咖啡店角落里休息。

季浅在柜台后面沉默着洗手,他本以为顾予辰待够了就会离开,没想到对方硬是等到他下班打烊。

“可我那里还是肿的。”

他换了工作服和顾予辰站在门口,昏黄灯光映照在脸上。反而让男人看起来没有先前那样凶。

“没事。”

“我不介意。”

第三章

季浅瞥了眼顾予辰,抬脚相隔几步路的距离跟在男人身后,即使过去几天那部位还隐约作痛。灯光将影子拉得极长,季浅每步都踩在对方影子上泄愤,不知不觉就这么来到目的地。

那是栋算得上老式的居民楼,斑驳墙体外还能看到好几张交叠着的彩色广告,进门后也没有电梯,要上楼只能顺着旁边楼梯走。顾予辰是一口气就上了最高层,而当季浅扶着把手来到门口时鼻尖早就沁出了汗,他喘着气开口:“你这么住在这里……”

“很意外吗?”男人低头转动钥匙,沉默片刻后解释道:“和家里人闹掰了,暂时搬出来住。”

尽管外面看起来破旧但房间内却异常干净,空气中还能隐约闻到股香味。

还没等他回神背后就压上来具温热身躯,顾予辰埋在季浅肩头嗅着气息,一路半推半就倒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