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1)

“你自己看看你都搞出了些什么事。”

顾予辰本来还一脸莫名其妙,直到瞥见兄长手机里播放的画面。视频里两个人原本还吵得激烈,可下一帧又难舍难分地相拥,隐约还能听到些喘气声。

那是他和季浅的接吻视频。

第二十四章

但凡接触过顾家的人都知道,这个家族虽然表面看似光鲜亮丽,但实际上还保留有极为严苛的家规家训。在家中行为举止不当还算是小事,然而凡以顾家的名义在外丢人现眼才算是触碰了底线,长鞭打在后背处的伤口更是到了触目惊心的程度。

好痛。

这是顾予辰脑海中的唯一想法。

早上大哥找上门时他东西也没来得及整理,整个人几乎是连拖带拽被带上车往家宅赶,车内紧绷沉闷的氛围在质问下彻底爆发。全程顾予辰都低头闷声强忍,见状对方便不断加重手上的力道,结束后更是丝毫不顾流血红肿的伤口,随手就让人把自己丢到地下室反省。

此刻顾予辰鼻尖都是股灰尘混合霉菌的味道,他皱起眉,由着背上滑腻的伤口向外渗血。他不想再细想有关季浅的所有事,便将注意力漫无目的地转移到自己本身。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了,忍忍就过去了,他下意识这样自我安慰道。可刚这么想顾予辰便猛得激灵,印象中自己那时还是个小孩子,他当初是怎么熬过去的?

那股被恐惧和疼痛包裹住的感觉他现在都还留有印象。尤其在不知道结束时间的情况下心中那股焦躁感更是在身体上磨刀般难耐钝痛。况且在这个封闭场所下即使尖叫发疯也没有人回应。唯有的交流窗口还是每天送来的残羹剩饭。

不对,他半睁迷迷糊糊想,当时好像还是有个人偷偷溜进来陪自己的。

对方不仅给自己带来平日里吃不到的零食,还用毛巾温柔地擦拭过他满是血污的脸。那时顾予辰在黑暗中早就失去时间观念,他只记得自己同那人在看不见彼此的情况下聊天解闷。但仅仅是眼睛一睁一闭,对方又突然从面前消失了。那种有人在这种时刻陪伴自己的感觉实在过于虚幻,以至于顾予辰在结束禁闭后都一度以为那是自己幻想出来的对象。

可万一,真的是有个人在那个时候陪自己……又会是谁?

刚这样想房门就被不合时宜地拉开一角,家里长兄干净笔直地站在他上方,眼神里满是不耐烦地俯视道:“最后一次,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告诉那老头,我可以按照他说的。去国外也好管理公司也罢,后面几年都随他安排,我不会再乱跑了。”顾予辰的嗓音沙哑得厉害,每呼吸一次胸腔都因为牵扯到神经而钻心似的疼,他抬起头直视对方缓缓开口:“但我也有要求。”

……

另一边的季浅在提心吊胆几天后则彻底放松下来,以前和顾予辰同居他还会装出副贤惠模样,保姆似的又是打扫卫生又是做饭。现在季浅则彻底不装了,那些生活杂物都被他一股脑堆在旁边,而当事人自己则懒洋洋地瘫在床上。

整整一周,他幻想过对方会不会跟踪自己找上门来,又或者是对他做出更加过分的事。可实际上根本就是毫无动静,就连两人争执接吻的那段视频也仅仅在网络上存在了几个小时后就销声匿迹。

可这个时候顾予辰的存在感在他这里却越发强烈,尤其还偏偏是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

之前顾予辰喜欢晚上时就喜欢把季浅当抱枕似的搂,空出来条腿还蹭在自己穴口。他偶尔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还会被男人舔醒,好几次刚准备骂出口的话语都会被对方撒娇似的一句老婆堵回去,最后又半推半就给对方腿交。

越深入去想季浅就觉得穴口越发湿润,他试探性地向前穴探入手指,却没想到指节一下子滑入大半,一句克制不住的呻吟声就这样从口中泻出。

其实这里隔音算不上好,季浅依稀记得前几天晚上还能听到隔壁那人打游戏时键盘的敲击声或是吵架声。可这个时候等他细想他却发现这里安静得可怕,让季浅心中无端感觉到股发凉的寒意。

等处理完事情就从立刻这里离开,他想。

就这样摆烂几天后季浅才后知后觉和刘医生讨论起进行有关自己身体整形手术的安排。可手机那头的刘叔则反过来先让季浅过段时间检查下自己有没有怀孕。而他竟然一时也无法否认这种风险存在的可能性,屏幕对面的脸瞬间因为羞耻心而涨得通红。

季浅不好意思出门去药房买这种东西,犹豫片刻后还是老老实实打开外卖软件去买测试纸,在页面上划拉几下后又亡羊补牢般买了盒避孕药凑单。

可偏偏他们这里属于群租,尤其是这种类型的外卖,再怎么说也还是需要走到单元楼下等着。

然而就在路过某个楼梯拐角时他就突然被人从身后捂住口鼻,带有强烈刺激性的气体瞬间侵入体内。季浅只觉得眼皮昏沉眼前阵阵发黑,挣扎片刻后便瘫软身体倒在身后那人怀里。

这下真的糟了。

在失去意识的那刻,季浅脑海中浮现出的却是顾予辰的面容。

第二十五章

等再睁开眼时季浅的视线则被黑暗笼罩,他眨动眼睫,感觉到某种厚重布料在眼眶表面层层缠绕,此刻正不松不紧地卡在鼻梁上方。他下意识抬起手臂准备将遮挡视线的东西扯下来,却发现自己两个手腕也似乎被都某物牵扯住,整个人几乎是被锁在当前的平面上。

那个瞬间季浅只能想到顾予辰会对自己做这种事情,他抬起下巴故作冷静道:“顾予辰?你搞什么,该说的我那天也全都讲清楚了才对。”

许久过后回应自己的只有男人的一声嗤笑。随即他就被卡住喉咙接吻,唇肉刚张开就被犬齿咬住拉扯,难以忽略的钝痛感从两人相贴的部分蔓延开。季浅皱起双眉,以往和顾予辰吻到动情时对方还格外喜欢去揉捏他耳尖。直到将那处玩到通红才放开,笑着问自己怎么这么容易害羞。

可无论怎样过分都没有像这样的情况,伴随着撕咬他感觉扣住自己脖颈的虎口正缓缓发力收紧,喉咙处也因为压迫感而带来的强烈不适让他无暇顾及嘴唇上的疼痛。

就当他脑中因为缺氧而昏沉发晕后男人又突然松开双手,求生本能驱动季浅张开嘴大口呼吸。然而刚稳定下来男人又扼住喉咙重复先前的动作,来回好几次季浅都怀疑自己真的会死在对方手下。

在视线之外,顾予辰的神色始终没有变化过,他冷眼看着季浅越发痛苦的表情。直到对方连津液都控制不住流出来时才放开。可即便这样自己心中却丝毫没有泄愤时该有的爽快情绪。反而那股说不出来的焦躁感却如同实质般压在胸腔。

最后一次窒息后他掰过季浅下巴,垂下头伸出舌尖将津液舔干净,而后又习惯性伸手缓缓揉捏对方耳尖道:“我们之间还怎么扯得清楚。”

然而这句话却没有传到季浅耳中,遮挡物下的是对方涣散失神的双眼。季浅只觉得自己像是漂浮在一片空白中。直到前穴突然传来被撕裂般的疼痛他才被重新拉回现实。

顾予辰几乎是将性器强行撑开穴肉捅入湿热甬道内,尚未完全扩张的逼肉反而将性器吞吃得更加紧,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住茎身就自发开始吮吸挤压。男人也毫不客气,抽离柱身将龟头卡在穴内后又挺动胯部挤入大半,来回几次后两人身边都是肉体相撞的黏腻响声。

“顾予辰、顾予辰……”顾予辰是肏爽了,季浅这边倒是难受得厉害,他不自觉绷紧身体不断重复对方名字沙哑道:“能不能轻一点……好痛。”

男人瞳孔紧缩,胸口那股酸涩的感觉更加强烈地涌上来,他下意识俯下身想去哄对方。可背部传来的疼痛也在无时无刻提醒自己牢记对方之前的所作所为。

差点又被骗了。

顾予辰重新直起身,目光落在季浅那可以说是红肿可怜的逼口表面。

明明这个人疼成什么样都和自己没有关系才对。

反正都是假的。

“你说什么?”

身下原本还在颤抖挣扎,季浅愣了一下,又开口迟疑道:“什么假的?”

直到这时顾予辰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刚刚将心中的想法说出于口,他也懒得再装模作样,挺身将性器以更加粗暴的方式快速抽插挺弄,发泄似的把逼肉当作工具般钉在性器上反复套弄,末了还伸出手背在对方那张脸上扇了两下:“不过是个骗人的婊子,还有什么资格和我提要求。”

季浅被肏得淫水一股股从交合处流下,前面性器也不知道射了几次精。被反复肏弄过的穴口也早就熟悉男人的性器,就这样来回数十下后感觉到柱身筋脉膨胀的那可饱受蹂躏的宫口自发收缩接纳龟头,直至狭小的宫腔被浓稠腥膻的白浊打标记似的彻底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