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进入,而是用厚厚一层精液遮盖了穴口,像是宣告所有一般打下印记。
王予之的手上全是水迹,身后也黏黏糊糊的,不用看就知道已经被男人的精液覆盖,连腿根里都有盛不下的体液形成的干涸精斑。
帕特里斯只披了一件衬衫,赤身裸体地下床,走动之间甚至还能看到颇有分量的大鸡巴甩动。他打开卧室里的洗手间,去给王予之放水,仿佛下一刻就能问出“是洗澡吃饭还是先吃我”。
帕特里斯家里不是淋浴刑具,也不是跟人肉蒸屉似的弱智“摇摆式浴缸”,而是最普通的浴缸,刚好够单人靠在里面。王予之踏入水中,皮肤上的被搓洗掉,而体内的……射得太深了。
摇曳的水光之下,漂亮的手指陷入了熟透艳红的穴口之中,仍然勾不出里面的精液,倒是像是在自慰。
帕特里斯几乎又硬了起来,但他不打算再做。他的手指要比王予之更长,食指与中指分开穴口,温热的水倒灌进穴道,柔和地冲刷着肉壁,升起似有若无的痒意。快感恰到好处,催人昏昏欲睡,升腾起粉色的、半勃的性器被轻轻亲了几口,对方没有再折腾他,于是王予之安心地睡了过去。
伦敦一如往常地下起了雨,细密的雨滴溅在石板上,泛起一层浅浅的白雾,冷硬的建筑在雾气中都显得模糊不清。
穿着黑色外套的德洛什打着一把黑伞,看起来像是刚从葬礼上回来,或者打算新增一场葬礼。他敲了敲帕特里斯的家门,然后静静地等待。
他多年的好友推开门,额发凌乱,身上倒是好好地穿着一件衬衫,但仍然可以看见肩膀与脖颈处的抓痕。
“你干了什么?”德洛什问。
王予之在这个很适合杀人抛尸的日子里醒来了,窗外一片昏暗,玻璃上全是水迹,像是他一觉睡到了世界末日。
他转头一左边坐着看报纸的德洛什,依稀青了一块眼眶;他再转头一右边站着正在往花瓶里倒水的帕特里斯,嘴角紫了半边。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西式场景里,王予之的脑子里响起来的居然是云南山歌“你敢跟我老公干,我在旁边当裁判,哪个打赢跟哪个”……足以证明短视频对人类大脑的损害。
王予之没遇到过这种状况,上一个世界里大家一起快快乐乐地搞黄色,甚至还可以分享老婆,这个世界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多了毫无必要的道德观,虽然暂时没给王予之增加什么麻烦,但男人互相撕头花也真没什么好看的。
并且在鸡巴没有占领大脑的时候,这两个人都算是性格很好的类型,王予之着实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不能心平气和地谈一谈,而是直接动了手。
“您真的不知道吗?”在一片寂静中,系统幽幽地问。
蓝颜祸水本人:?
“按道理不是我揍他们一顿吗?”王予之问,“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还得分先来后到?”
王予之从床上艰难地坐了起来,把睡得乱七八糟的头发拨到耳后,露出青年人颇为英俊的眉眼。他的身上同样是斑驳的,吻痕咬痕难分彼此地混杂在一起,耀武扬威地占据了大片皮肤。
反正大家又不是没见过对方的裸体,这比北方大澡堂子里的人可少多了。毫不在意的王予之试图从被子里抬起腿,但是他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状况,又平静地倒了回去。
这个时候,就要召唤万能的人工智能:“系”
剩下的字被他吞了回去。
床边两个奸夫不知道达成了什么共识,一个把拖鞋放在床边,一个把他半抱起来,然后两个人一起给他穿衣服。
赤裸的身躯夹在两个衣冠整洁的男人中间,配上床、卧室与阴暗的天光,如同文艺片里什么色情的隐喻。但作为被照顾的本人,王予之只能感觉到自己像一个失能人员,四只手在他身上规规矩矩没有乱摸,但那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在被分开腿穿内裤的时候达到了最高峰1935年才有的男士三角内裤被嫁接到了维多利亚时期,舍去了连体紧身内衣是为了方便什么,懂的都懂,王予之宁愿不懂。
……救命。他遮住脸痛苦地想。让我死了吧。
好消息:因为昨天做的不少,他在被两人“服务”的时候没有晨勃。
坏消息:剩下全是坏消息。
已经是行尸走肉的王予之昏昏沉沉地被德洛什抱到洗手间洗漱完毕残酷拒绝了对方要帮他扶着的过度热情又被帕特里斯抱到餐桌上吃完了饭,直到教授先生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叠财产转移协议,王予之才垂死病中惊坐起。
“十九世纪的英国文学喜欢把遗产继承作为开头。”他拿着派克笔,一边以飞一般的速度签着自己的名字,一边跟系统感慨,“我没想到我居然也能这么开局。”
“但您不是工科生吗?您似乎也没有阅读国外名著的爱好。”系统问。
“因为我大学选课的时候系统卡了,本着‘抢到什么算什么’的原则抢到了外国文学史,”王予之开始沉重地回忆,“但是这个课能剩余是有原因的,文学史老师特别喜欢布置论文作业……”
然后给工科大学生一点文学素养上的震撼。
“对了,还有这个,”德洛什从他的大衣口袋里掏出一把左轮手枪,放在财产协议上,“桑德探长的赠礼,昨天送过来的。”
这是一把警用的韦伯利Mark IV转轮手枪,虽然局限于时代因素,它存在着各种各样的问题,但它是一把真正的手枪,枪管和枪柄上还有复杂的雕花,让冷冰冰的金属都充满了美感。
不怎么当人的桑德探长在王予之眼里突然眉清目秀了起来。德洛什没有追问为什么桑德探长会送礼,也也没有收走枪的意思,毕竟在教育水平普遍处于胎教肄业的维多利亚时期,盗窃、抢劫等治安问题层出不穷,而一切恐惧来源于火力不足。
背包突然被填满,王予之甚至有种自己下一步就要去打boss了的错觉。
暂时性达成了英法停战协定的三个人就这么诡异地在帕特里斯的家里同居了起来,做饭的时候是帕特里斯的高光,英国佬被禁止踏入厨房;而预科方面,没有科研任务的法国招生主任又全方位的输了。至于性生活……这两个就一系列有关问题暂未达成共识,现在是谁都没有资格爬上王予之的床,不过帕特里斯的性瘾确实没有作假,隔三差五王予之就能碰到帕特里斯脸埋在他的衣服里,而手在下身自慰,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勾引他。9伍二衣;六≈玲二八☆З
“这就是人多的好处,”系统以一种“太后劝皇帝纳妃”的口吻对王予之说,“如果这里再加一个桑德探长,那您大概还可以接受射击训练。”
可靠的系统把德洛什教授的“魔能与动力工程”专业课程变成了“机械工程及其自动化”,王予之被数电、模电反复摩擦,痛苦之余不禁思考,系统这么搞,后面不会真的有大机器人的世界吧……
学了不知道多少个日子的习之后,德洛什带回了第一名的好消息,还把入学通知书拿了回来。通知书用透光可以看见校徽的水印纸打底,透露出一种彰显技术的大气。
做模电练习做到吐的王予之总觉得他拿过来的不是红砖大学的录取通知书,而是霍格沃茨的。
“魔法电路是霍格沃茨教的,很合理。”
成功拿到录取通知书的王予之终于看到了倒霉的漫长任务后面打了对号,但随即他的主线任务又刷新成了地狱模式:向约尔薇大学出版社投稿,并成功在任一领域的学术期刊上发表论文(0/2)
他发出了振聋发聩的疑问:“我们已经连装都不装地开始走事业线了吗?”
【作家想说的话:】
这个标题起出来的时候我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哈哈哈哈哈
我们是正经黄文,一般不会笑,除非忍不住。
最近大概更得会勤快一丁点!之前主要是因为我的电脑涉密,一直在被监控,不想因为ghs被通报,所以我只能下班和周末狂飙,现在思路打开了,拿手机写,上班摸鱼,是不是还有种别样的禁忌感(?
教授今晚不回家(蛋:神父设定)
不住集体宿舍,而且学校不发教材的时候,入学显得特别简单,又极其昂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