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予之对它的野心不感兴趣,他一边敷衍地听蛇妖叙述成为秦始皇……成为龙王的计划,一边注意到对方的舌头不是人的形状,而是蛇信子,很有意思。
再度“来都来了”的王予之问:“不好意思,但我能看看你的口腔吗?”
被打断的蛇妖竖瞳收紧了些,接着自然地张开了嘴。
它的口腔是非常奇妙的粉紫色,既有人类的牙齿,也有两颗前沟毒牙,彰显了毒蛇的身份,而藏在舌鞘中的信子占据了舌头的位置,只露出一截分叉。
就算王予之再好奇,也不可能去摸毒蛇的舌头。他放开蛇妖的下颌,结果松手的时候被对方的信子舔了一口。
这触感很微妙,上面有层黏液,说不清质地是软还是硬。
灵活的信子又舔了指缝几回,它越舔,底下顶着王予之的两个东西越大。
怎么说呢,王予之快要习惯了。
王道长往下看了一眼,抬起头他不太明白这玩意儿为什么会被称为“半阴茎”。
他有点迷惑地又看了一眼。
所谓的“半阴茎”……每根都是正常成年男性阴茎的粗细,长度甚至还要更可观,根部的分叉隐在鳞片底下,倒刺倒是褪掉了些许,但是褪得不够完全,于是变成了情趣式的凸起。
黑色的蛇尾缠上他的腿,两根刑具似的东西磨蹭着他的衣角,王予之伸手摸了摸,果然有些硌得慌。
对方发出带着“嘶”声的喘息,然后缠得更紧了些,恨不得用尾巴把他的手和性器缠在一起。
灵活的尾尖挑开道袍,钻进衣服底下,轻轻骚刮他的会阴。
“道长,”蛇妖吐出了信子,“这里是我的巢穴,你又听我说了那么多,再也没有出去的机会了。”
……小翠、狐狸精再加这条蛇,鬼怪里的漂亮蠢货含量过于超标。
王予之深深地叹了口气,他这次真的不好奇蛇羹什么味道。
【作家想说的话:】
中华小当O:请尊称我为打码的神。
统子哥每次给出的说辞都不一样:请参见前文,这缺德玩意儿除了保证人身安全之外的条款全是瞎编,提几回变几回说法。
蛟“颈有白瘿”说的是脖子上有白色的肿块/包,瘿本来就是指脖子肿大的病,所以白斑是错误的……但是长一圈甲状腺结节之类的也太现实太痛苦了吧!(?)
这章写得不好,因为明天还要值班,悲从中来,修不动了(。所以下章是被蛇惹毛的dom予之限定返场,猫的反应是蛇的七倍(这是假的),你又打不过他(这是真的),蛇不会加入队伍,避免三非人一人的配置让我想起西天取经小队,路过蛇罢了(。
猫的反应速度是蛇的七倍(人外、扇鸡巴、两根、射精控制)
这和它想象的不一样。
在蛇妖的设想里,应该是美貌的道长窝在这片巢穴之中,怀着蛋,被腰腹里沉甸甸的玩意儿压着器官折磨得死去活来,最后在蛇身的环绕里生下十几条小蛇。
而不是现在这样它的双手被自己的袍子死死地反绑在背后,雌雄双剑交叉卡住脖子,稍微活动就会留下两条血痕,蛇妖只能费力地仰着头颅,连晃眼的剑光都躲不开。内崔更拯李⒈3⒐思⒐思63⒈
金眼的道长骑着它的腰,柔顺的布料若有似无地擦过两根挺立的半阴茎,再被上面的凸起勾住。
“很可惜你只是条蛇。”王予之说,“骑蛇听起来很丢人,但是骑龙就不一样了。”
它的信子舔过嘴唇,蛇身被羞辱得翻滚了一下,尾尖焦躁地拍着地面,两根鸡巴却诚实地胀大,腺液不停分泌,流得人与蛇的分界线全是湿漉漉的水痕,甚至沾湿了王予之的衣角。
但半阴茎并没有得到安抚或者疼爱,它们渴求地张着铃口,拉扯出长长的银丝。
王予之拿起剑鞘,不留情面地抽了下去。
他的力度把握得恰到好处,维持在能让蛇妖感受疼痛,又不至于无法忍耐的程度。
黏腻的水声自皮肉相接处响起,两根鸡巴被拍得左右摇晃,寡廉鲜耻地将体液甩得到处都是,连剑鞘上都裹了一层水膜。
……然而它们没有丝毫萎靡的意思。即使表面已经多了许多道肿胀的印记,泛起快要糜烂的色泽,两根半阴茎仍然充着血,连埋在泄殖腔底下的分叉都伸出来了。
被打的蛇妖发出疼痛……或者快乐的喘息音,胸腹的肌肉绷得紧紧的,挣扎间脖子上又多了几道伤。它的尾巴勾上王予之的腿,被道长踩住。
王予之停止动作,把剑鞘在蛇妖的胸膛上擦干净,接着俯下身去,将双剑拔出来他怕对方再挣扎几回,真的被割掉脑袋。
饱满的胸肌随着前倾的动作略微下坠,在衣服上顶出尖尖的形状。
深色的蛇信子从舌鞘里探出,隔着布料悄悄舔了舔,洇湿了一小块。
王道长没见过这么记吃不记打的东西,他把绑住头发的发带解开,然后反手捆在两根阴茎底部,还摸索着打了个蝴蝶结。
黑金混杂的头发铺天盖地笼罩下来,炫目得有些迷幻,头发的主人半眯着眼,感觉到自己也已经勃起。
“你能催情?”王予之确信自己没有从别人的痛苦中获得快乐的能力,于是换了个方向思考。
蛇妖没有反应,看起来脑子不太好用,又被照着阴茎扇了一巴掌之后,才勉强聚起精神。
“有一点……”它哑着嗓子说,“现在是春天。”
春天是蛇的繁殖期,难怪流往鸡巴上的血比流向脑子的还多。
反正已经是这个情况,王予之打算解决问题再回去。他抹了把湿透的淫乱鸡巴,借用对方的体液给自己扩张,后穴异常柔软,显然已经情动得过分,层层叠叠的肉壁包裹住手指,分泌的情液很快将皮肤泡得发白。
骨节分明的手指避开敏感点,撑开绞紧的软肉,盛不下的液体顺着手腕流淌下来,滴落在衣袍之间。
王予之半闭着眼,他的衣服仍然穿在身上,只能隐约看见手指进出的动作,却仍然色情得一塌糊涂。
被放置在一边的蛇还硬着。它的尾巴从王予之脚下逃逸,挑起道长的衣衫,于是对方自慰的景色就倒映进了它红棕色的眼睛里。
泛着粉色的大腿,晶亮的手指与手腕,以及挺立流水的性器,这些与对方冷淡厌烦的表情形成了异常鲜明的对比,半闭着眼的王予之瞥向它,没有阻止它的动作。
于是蛇妖光明正大地看着王予之自慰,淅淅沥沥的水滴间断地从手腕上滴到它的鳞片处,即使没有插入,也让它兴奋得难以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