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在天上眨眼睛,燃烧滚烫的精液也像星空般星星点点布洒在秦知汀身上。

叶闵清腰疼的厉害,歪着身子躺在热暖的炕上。伸手摸着秦知汀的脸,在他唇间温柔亲吻,小声地讲:“天要亮了,这里根本不可能看见极光的。”

“谁说没看见,你就是我的欧若拉,我天天看都看不够。”秦知汀深情凝视着叶闵清,用指腹碾压他柔软的唇,性感的声音柔声说:“闵清,我给你准备了点礼物。来找,在我身上。”

叶闵清缓缓坐起身,深吸一口气徐徐吐出,刚出一身汗的身体打了个冷颤。

秦知汀的浴袍早就被耽于性事的两个人当碍事的遮盖扔到床边了。他身上不着寸缕,还说在他身上找,那无疑礼物只能在体内。

同样的游戏玩过一次,那次秦知汀自己从后穴掏出把带着鲜血的钥匙。

他那次红着眼眶和自己说,自己把他弄脏了,他哭着说自己好疼。自己没有道歉,反而强词夺理,倒打一耙埋怨他不懂事跟自己闹。

不懂事的只有自己,全世界也只有一个人愿意骄纵自己的无理取闹。H文.追*新\裙>七一^龄[伍-吧吧(五^九$零}

“我错了,对不起,真的很抱歉。这些年,我对你一直都不好,对不起。”叶闵清眉头紧皱,不敢看向秦知汀,咬着嘴唇侧着头。

秦知汀微怔了一会,嘴角轻漾出柔和地笑,平静温软地说:“原谅你了。不要再和我道歉了,我从来都没怪过你。”

眼泪从眼眶涌出,叶闵清也想不通自己怎么突然这么爱哭,好像把前半生所有委屈积攒的泪都留给今天。

做错事的孩子不仅得到原谅,甚至当事人还要送一颗糖,来奖励自己的为非作歹。

秦知汀撑着胳膊坐直在床,附身亲吻在闭着眼睛流泪的眼皮上。双臂搂着叶闵清的肩膀,撒娇道:“别哭啦,快来找礼物,硌的我好难受呀。”

叶闵清两只胳膊压着秦知汀的肩膀,把他重新压在床上。双腿跨坐到他的腰间,低下头和那双温柔的双眼对视好一会儿,展颜笑道:“我先看看你有没有藏嘴里。”

秦知汀一如既往地温柔相望,叶闵清觉得自己好像跌进了蜜罐,要不然怎么会从心底发甜,还一路甜到嘴里。

“你尝尝我甜不甜。”叶闵清哭过的眼尾带着粉,魅惑一笑像个妖精。

他一手捧着秦知汀的下颚骨,另一只手与他五指交缠。俯首压上秦知汀的唇瓣,长驱直入。唇舌相接,柔软的唇在秦知汀唇瓣上吮吸游移,贪婪的舌探进对方的口腔深处。

两人的舌炽热缠绵,温柔缠绕。

甜腻柔情的吻来的与众不同,比以往的热烈更显恬淡寡欲,都在不应期的两个人不掺杂情欲彼此相拥。

秦知汀的舌钉柔刮着舌根,勾出更多津液被他吞咽入腹。

叶闵清觉得嘴里发甜,偷偷睁开眼却发现秦知汀在凝视自己,星眸微转,眼神里隐忍克制却虔诚万分。

像是在亲吻神祗。

叶闵清突然有些理解,为什么秦知汀总爱偷偷亲吻自己。自己一向以为接吻是做爱的开端,从没想过只是唇舌相接,竟有种心意相通的感觉。

好像彼此在口中交换了灵魂,喉中的喘息像是在倾诉朝思暮想的爱。

体液交换,触觉和嗅觉变得灵敏异常,鼻息间尽是对方的味道。

秦知汀目光灼灼,叶闵清突然觉得他闪耀的有些让人睁不开眼。那些呼之欲出却秘而不宣的爱似乎被他从唇间传递进自己的嘴里,顺着呼吸滑向自己的肺。

这吻来的太久太好,好到叶闵清忍不住想一直亲到天荒地老。

可是天荒地老的事物是不存在的,叶闵清头脑中不自觉地想到了冻结时间的方法,他的手缓缓爬上了秦知汀的脖颈。

他睁开眼,却看见秦知汀始终如一纵容又宠溺的笑,碰到脖颈的手触电般缩了回来。他撑着秦知汀的胸腔坐起身,手心感受到身下人强有力的心跳,眼泪又止不住滴滴答答从脸上落下。

“小哭包。”秦知汀抬起手用拇指擦拭掉流出的泪,嘴里打趣道:“你家宝贝洞里除了小小清可不想含别的东西,硌的难受,你还不快找。”

叶闵清手心攥拳,轻锤在秦知汀的胸前,带着哭腔抽噎着说:“没大没小,不许这样说我,小心我打哭你。”

秦知汀眼睛笑眯眯的,温柔地说道:“好好好,主人要不要看看驯鹿的阴道里有什么?”

“你不是让我自己找吗?”叶闵清坐在秦知汀身上抹着泪。

秦知汀用指腹摆弄叶闵清胸前的乳环,“小心肝,你再不拿出来天都要亮了。”

【作家想说的话:】

碎碎念:友友们想不想看小两口户外再来一次spank?这个问题很重要,要是想我就加剧情里,要是不想我就直接推剧情啦。可以留言哈,截止到明天发文~

我真的很想让小两口最甜的时候上榜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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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心〈5〉甜甜甜甜 不想剧透!真的要看,不亏!甜甜甜甜

晓看天色暮看云,一轮火烧地红日从地平线升起,雀屏似的霞光将天边的云雾撕开一条裂缝。星辰寥落,朝霞满天,正是要天亮了。

窗外似乎还传来鸡鸣和狗叫,叫响黎明,叫响炊烟。云气和雾气都带着蜜橙色的光,洁白的雪一望无际,白雪皑皑映着雾凇光影。

“好美,这是我第一次看见日出。”叶闵清从秦知汀身上下来,拽着他起来一起趴到床边。

“你总是要睡到自然醒的,我叫你很多次,你不起还打我。”秦知汀的手拽着他的手,伸到了自己身下的蜜穴,声音温柔,“你来人间一趟,你要看看太阳。和你的心上人,一起走在街上。了解她,也要了解太阳。”

摸到了,叶闵清的指尖在穴内媚肉的包裹下,触碰到一个塑料袋子。指节弯曲,食指和中指夹着袋往外拉扯。

袋子不算小,粗粝地划过穴壁的软肉,秦知汀岔着腿,发出暧昧呻吟。穴肉敏感,许久没玩弄的肉穴有些饥渴难耐,吞吐着异物不想放走,花穴吮吸着叶闵清的手指,蜜液流了他一手。

秦知汀眼神带着些迷离,门户大开地对着窗外,盛色的阳光洒在他身上,情色的姿势也显得圣洁。

像天使,像神明,像每天都在的温暖被窝。

“贱狗好骚,被主人的手指玩出好多水。”秦知汀放荡地轻喘。一手撑着自己的身子,另一只手不断摸索在小腹间的烙印凸起,将字迹摸的发红。

日出而林霏开,旭日临窗,空气中弥漫着刚刚性事的麝香味道与淫液独有的腥咸。叶闵清觉得自己在亵渎神灵,不仅将纯净的安琪儿拉下神坛,跌落人间,还将他凌辱践踏的泥泞不堪。

他在温暖紧致的花穴抠弄许久,才夹出长方形的密封袋。袋外沾满了蜜汁,内里却干干净净。叶闵清只看了一眼,又把袋子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