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谭世杰十分有眼色道:“既然谢少挑了人,我带他们出去了。”
谢小方挥挥手,瞬间偌大的包厢只剩下了余嘉圆一个站着的人。
余嘉圆一步一步冲谢小方走过去,坐在谢小方旁边的梁千禾皱皱眉,问谢小方:“什么情况?”
“你们去玩,不用管我俩。”
梁千禾耸耸肩,把自己的位置让出来,跟其他人玩游戏喝酒去了。
余嘉圆坐在谢小方身边,谢小方抱起胳膊,挑眉道:“说吧,怎么回事。”
余嘉圆对谢小方颠三倒四说明了情况,哀求他:“我现在马上回宿舍,求你了,别对人说,我真的没有。”
谢小方点点头,竟然十分善良,没有如余嘉圆想象中那么不依不饶:“你应该是被骗了,先跟着我吧,等我走带上你,这样他们就不敢为难你了。这酒吧老板势力挺大,你别乱跑了。”
余嘉圆愣住了,抹了抹湿润的眼睛,不敢置信道:“你真的不会对学校说吗?”
“嗯,你又不是真出来卖了。”谢小方递给余嘉圆一杯酒。
“我不会......”
谢小方不高兴道:“别扫兴,小心我告诉辅导员。”
这样才像谢小方,余嘉圆接过酒皱着眉喝光。
谢小方转怒为笑,又倒一杯,还拿过来骰盅,要教余嘉圆玩酒桌游戏。
玩起游戏来下酒的速度就不是一般快了,余嘉圆本就不会玩,勉强学会也不熟练,一杯接一杯酒便下了肚。
余嘉圆第一次喝酒,他很讨厌喝酒的人,如他爸爸,醉醺醺的,情绪化的吓人,余嘉圆想自己这辈子都不要这样。谢小方的酒和余嘉圆概念里不一样,是甜的,很好入口,进胃舒舒服服,全身暖洋洋轻飘飘,大脑皮层莫名一块兴奋着突突跳动,激发起类似于欢欣的情绪。
喝到后面越喝越快,不等谢小方催促他就已经举起酒杯。
余嘉圆瘫软进巨大的沙发深处,瘦瘦小小的一个人,像被漆黑的沙发一口吞了。
他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谢小方丢开酒杯,冷眼看着醉成烂泥的余嘉圆,他挥挥手让服务生关掉音乐。
唱得正开心的狐朋狗友疑惑地看向他。
谢小方扯扯衣领,指着余嘉圆道:“你们谁要?”
“开什么玩笑,这种货色。我还没来得及问你,你怎么跟这种人喝半天酒。”其中一个人发问。
谢小方皱紧眉,不悦道:“白玩你们都不要?册那,得多花点钱了。”
“你到底干嘛啊?整他?”梁千禾对沙发上这个人有点印象,却不想过这么久了谢小方还没处理完,今天又拐着弯儿把人弄到了这里来。
谢小方点点头:“你们先走吧,改天再玩,我先给这傻x找个男人。”
众人嬉笑起来,拎上衣服和包陆续离开。
“真狠啊你,小心点别把人弄死了,麻烦。”梁千禾摆摆手,眨眨眼:“到时候有照片视频什么的发群里给大家乐呵乐呵。”
谢小方不当回事地点头。
人走光了后谢小方拎着余嘉圆脖领子拖着他去早就开好的房间,很近,在顶楼,刷完卡上去走不了几步就到了。
谢小方把人不耐烦地丢在床上,余嘉圆醉的已经很厉害了,紧闭着眼睛哼哼唧唧,估计是开始难受起来了,挺拧巴地蜷着身子在床上扭。
谢小方看着他拨通手机,但着了魔似的竟越看越挪不开眼睛,余嘉圆穿着绝不符合谢小方审美的夜店里低俗的衣服,紫色短上衣和银色短裤,显得余嘉圆露出来的地方更黑了,但若隐若现的地方......
余嘉圆腰很细很白,这个是谢小方知道的,衣服卷着边儿翻上去,不止腰白,谢小方丢了手机凑过去把余嘉圆衣服全掀上去,不禁咽了口口水。
真骚......这土包子的奶tou竟然是粉红色的,肚皮上竟然还有点小肌肉块的漂亮弧度,谢小方缓缓把手落在余嘉圆胸脯上,好软,有磁铁似的吸住人手,谢小方忍不住使了点劲儿。
“唔......”余嘉圆轻轻哼了声,被惊扰般皱着眉拧了拧腰,谢小方舔着唇目光落在余嘉圆脸上,余嘉圆睫毛最边上几根好长,被sheng理性泪水打湿了脏兮兮揉成一簇,嘴唇微张着艰难喘气,水红色舌尖若隐若现。
谢小方忽然就想到那天在车里看到余嘉圆伸着舌头舔雪糕的样子。
他忍不住把手指抵进了余嘉圆嘴里,真烫,好滑,他准确地夹住要躲避的舌头扒拉几下,余嘉圆皱着眉摆了摆头,无意识地用舌头把打扰他睡觉的手指往外推。
谢小方早就硬起来,可是余嘉圆这种货色,睡了他被人知道太丢脸了。
但这土包子只是剥了点儿皮后看起来就这么可口,试试说不定会有点惊喜呢......
谢小方花了十分钟说服了自己,他早该第一次对余嘉圆有反应的时候直接去做,这样就不会每次看到余嘉圆都火烧火燎地心里烦,况且......况且余嘉圆现在没什么意识,真睡了他他也不一定会知道,他不知道自然不会出去说,这样自己也不用丢脸了。
谢小方想通了一切,心里最后一点抵触也不见了。他激动到手都有点发抖,一把脱下上衣,然后将衣服盖在余嘉圆脸上打了个死结。
谢小方飞快扒光了余嘉圆,狠狠掐住了自己记挂了挺久的两瓣圆屁股,余嘉圆不怎么安心地一直乱动,谢小方也没撒手,低下头照着余嘉圆胸脯上的软肉咬下去。
余嘉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身上好沉好累,也好困,熬了太多夜了,应该好好睡觉呀,他只是想好好睡觉,为什么身上总有人翻弄他呢?余嘉圆忍不住伸出胳膊推拒,却被掐住了两只细薄的手腕按在了头顶上。
不喜欢,不要,很讨厌。余嘉圆委屈地啜泣起来,踢蹬着腿表达不满,但也很快被制住了。
有什么东西灵蛇般钻进身体里,那是最柔软脆弱的地方,越钻越深了,这感觉让人好害怕,余嘉圆发出些自觉很凶的声音,但等这声音隔着衣服透出来,就像只没长牙的小奶猫般毫无威慑力了,甚至更招人的施虐欲。
那东西出去了,余嘉圆以为是吓退了他,但下一秒,更粗壮滚烫的东西猛地撞进来,他瞬间张开嘴,但没有什么声音出来,只有嘶哑的气音“嗬嗬”把脸上的布料鼓动。
谢小方玩得早,该见识过的该玩过的一件没少过,快乐的阈值很高,所以他才会越玩越疯以寻求刺ji,但现在对着身下这个根本没什么意识的、青涩的、偶尔反应也全是抗拒的土包子,谢小方感受到了无比的快gan和满足。
他对余嘉圆很狠,很凶,半点怜惜都没有,手碰到哪儿都是使劲揉捏,想到什么姿势换什么姿势,从后面进去时余嘉圆哭出了声,那一瞬间谢小方特别想看看余嘉圆的表情,但他不想让余嘉圆看到脸,还是算了。
有血裹着身下的东西出来,滴滴答答落在床单上,余嘉圆全身都在哆嗦,哑着嗓子哭道:“不要,求,求求了,什么,是什么......救我,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