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1)

"Of course ,I want to see how much I can tease and torment you. I want to know how far I can push you before you break, before you’re begging me for more."

“……混蛋,你真是混蛋”

你开始受不了主动撑着浴缸边缘往下坐,拖住你屁股的手和臂膀却是不折不扣铁打。你委屈又羞愤的扭过头,看到了一双晦暗不明的眼睛,情欲翻涌的眼睛,是你希望看到的、沉沦在欲海里的眼睛。

Ghost咬着你的耳朵开口:

"You can’t lie to me, sweetheart. I know you too well. Now tell me the truth, be a good girl, and admit that you like it when I take control."

“Yes...sir,I'm like your control.”

他保持插入的姿势抱着你回到了床上,臀肉溢出指缝,每走一步阴茎就往你身体的更深处碾一下。这次你高潮的时候几乎喷个不停。正面、侧面、后面都被操到痉挛的翻白眼也没见他停下或者放慢速度,你主动牵着他的手放在你的脖子上,阴道随着他的手一起收紧。

性欲、爱欲、死欲,这三者在最强烈的时候,是一致的。

看吧,困兽被放出来了。

猎人会以猎物的姿态出现,我每一幅温顺乖张的样子都是在驯服你,我亲爱的Ghost。我爱你腹部十万亩玫瑰,也爱你舌尖上小剂量的毒剂。

第9章 9.恶鬼缠身

ghost那些不算恼人的小习惯在床上展现的淋漓尽致,他喜欢掌控,喜欢你乖顺服从的模样。纪律,命令,约束,这些东西构筑了ghost的整个人生,你不想打破这些,也很享受他上位者的模样。

结束了一周的任务,刚关上门你就被反剪着双手按在了墙上,挤进你两腿之间的膝盖饶有耐心的蹭着你的阴户。他顺着腰侧一路摸到你胸口滑腻的软肉,贴在你耳边的声音粗重又湿热:“Spread those legs more for me.”

体内的阴茎跳动鼓胀,男人从喉咙里滚动出性感的呻吟,精液滑入你体内后,ghost像山一样覆压在你的身上。他很喜欢这种激情褪去后的拥抱。你抽搐的阴道还在一下下的吸吮着他的性器,失焦的双眼,潮红的脸颊,微张的嘴唇,攀在他腰间的腿。

在他身下,在他怀里,都是他的,全都是他的。

……

门后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你半依在窗户边想散散脸上的热气。窗外突然下起了大雨,哗哗泼下,到处都激起一层白烟,你拉关上了窗户,还是有不少雨水溅了进来,你真的讨厌雨天。

每个行为背后,追本溯源,都是因为有结在心里,你家乡的梅雨季节总是毫无征兆,每当这时,你只能淋雨跑回去,那时候视觉的世界就消失了,余下的仅仅是嗅觉的世界雨的气味,打潮了的灰土的气味,建筑上的泥垢的气味,雨淋湿头发的气味,让你的孤独原形毕露,让你特别想爸爸妈妈。

你拉上窗帘,洗完澡的Ghost从背后圈住你,吻了一下你的脊椎后抱着你回到了床上。和平常一样,你依偎在Ghost的臂弯里睡去,只是今夜他格外的不安分。你被他痛苦的闷哼声吵醒,房间里好闷热...顾不上出毛病的空调和浑身黏腻的汗水,连忙晃了晃身边的人。他被梦魇惊住了,怎么都醒不来。

“honey?醒醒,醒一醒” 你轻轻的推着他的肩膀

梦里的ghost回到了被活埋的那一天,闷热的墨西哥,密不透风的棺材,已经腐烂的弗农就贴着自己的脸,或许不是弗农,是胖子罗巴,是母亲,是弟弟和弟媳,还有自己年幼的小侄子,其实没有什么区别,他们都是死人。

“英国佬,你杀不掉我的,我永远在你的你脑子里”

“欢迎加入141,我会给你一个全新的身份”

马格南.44近距离打进了小强的身体,这次梦里ghost没有立刻一刀捅进谢菲尔德的喉咙,而是难以置信的大喊了一声“NO!”

一瞬的情绪让他错失了反打的机会,他和小强像垃圾一样被扔进坑里,刺鼻的汽油淋满全身。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可为什么是你啊谢菲尔德,明明是你给了我新生,是你给了我活下去的选择,141让我从这个行尸走肉,看到了生的曙光。

我注定是要死于背叛吗?我已经失去了名字,失去了身份,失去了亲人,我已经失去一切了,如今只剩下钢铁般的意志,我把自己重塑成了一台战争机器,却依旧无法获得命运之神的怜悯吗?

不。为了国家,为了女王,为了我战友和兄弟,我不能死在这里。Ghost从火光中站起身,犹如一只浴火重生的凤凰,扑向谢菲尔德并掐住了他的脖子。该死的谢菲尔德,还在苦苦挣扎,没用的,去死,去死,去死啊。

……

你的视野一片猩红,你知道ghost睁眼了但没从梦中醒来,和你对视的,不是人的眼睛,恶鬼缠身,要吃人。愣神的功夫他已经翻身压在你身上,大手扼住你的脖颈。你努力的把自己往床垫里陷,企图给自己一丝喘息的空间。没用的,你快死了,你不怕死,你真的不怕死,你只是不能就这样死去,你不能死在ghost的手上,你不能变成一个笼罩ghost一生的阴影,你要是这么死了他该怎么办?

眼前开始发白,白光中又掺杂五彩的光斑,缺氧窒息陷入黑暗前,你伸手拍了三下ghost,这是你们的安全动作。

“受不了了就拍我三下,我就停下来。”

……

再醒来时,鼻尖缭绕的消毒水味和冷白的天花板让你知道自己还活着。嗓子完全坏了,医生说你起码三天不能开口说话,一周后才能开始吞咽食物,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白里密密麻麻的红血丝像蜘蛛网一样包裹住你的眼珠,脖子上淤青红肿的手指印狰狞又悲伤,是恶鬼无意留下的痕迹,你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害怕闷热和不透风的环境就早说啊。

你掏出手机问ghost为什么不来看你,他迅速的回了你一句:“It's over.”

寝室里ghost蜷缩在床上,一直握着手机发抖,从昨夜把你送去急诊室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三十七分钟五十八秒,终于等到了你的消息,你没事,还好你没事,不然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他没想到你会直接带着颈托踹开他的房门,肥皂迷茫的从床上坐起来,看了看ghost又看了看你,抱着枕头默默地躲进了厕所。

你的喉咙还像含着刀片似的刺痛,委屈又着急的打着手语:“我不是故意的,真不知道特定的环境会诱发你的PDST,你别生气了好吗?”

他从你进门的时,就移动到了屋内离你最远的地方,你越靠近他越后退,任凭你怎么解释道歉,他都没有任何反应。ghost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戴上了骷髅面罩,月光照在他身上,像死人的拥抱。

他表现的比你更像一个受害者,你急的快哭了,捂着喉咙发出了嘶哑又刺耳的声音,针扎似的巨痛,舌头上一股铁锈味。他冲过来捂住了你的嘴,眼眶通红像是也哭了,但你又看不到眼泪,只能看到他玻璃珠一样的蓝眼睛,毫无生气、死气沉沉的眼睛。

“你到底有什么毛病!?闭嘴!闭嘴啊!!”

“我们结束了,你听不懂吗?结束了,什么都结束了!”

“为什么要道歉?你差点被我掐死了,你明白吗?我差点杀了你,你离我远点,离我远远地行吗?老天,我真希望我从来没遇到过你…”

他慢慢冷静下来,从你的莱利变回了ghost,一个只有痛苦和仇恨的躯壳。他细心的拖着你的后颈,最后拥抱了一次自己心爱的姑娘,然后退回了阴影里,看着你缓缓开口:

“结束了,y\n,这是命令。我只是一个被过去所困的人,勉强拼凑起零碎的自我,你不能喜欢上我这样残缺的人,我只会给你带来伤害,我也不会奢求我永远也无法拥有的东西了,回去吧,y\n,我们结束了。”

你抬眼看着他,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脚下的地板在崩塌,你想努力的冲他笑一下,告诉他没事的,可上嘴唇粘在牙齿上掉不下来,喉咙也说不了话。他冷漠疏远的样子让你觉得胆寒,他推开了你伸过去的手,把肥皂喊了出来。

“送y\n回病房。”

肥皂迅速换上衣服,扶着你走了,关门前你透过被泪水朦胧过的世界看了一眼ghost。他迎光站在窗边,脸看不清,穿着一件黑色迷彩蛙服,脸上带着巴拉克拉瓦面罩。窗外月色朦胧,在他脚尖前面的地板印出一片方形的白,而他偏就站在没有光的角落里。

Ghost扶着额头,失魂落魄的走回卧室。刚坐到床上,猛地站起来跑出去,性急慌忙,跌跌绊绊,不住的撞到那苍白的墙上,黑色的训练服粘上大块的淡色的灰。

他要隔着窗户,用男人看女人的眼神,再看你最后一次。这是他后半辈子,要放进玻璃瓶,捧在手心里的回忆。他侧身躲在窗帘后面,肥皂正扶着你往住院部走,蓝白条的病号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夜晚的风像一群乌鸦钻进你的衣裤里,哪儿都钻到了,飘飘拍着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