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host把盘子摆好,掐了一把你的脸:“好了,别哭了,眼泪掉锅里要炸油的。”
他的知足终于凌驾于自卑之上,这本一直尘封的书,正向你缓慢打开,字里行间满是苦涩与血泪。
“我参军的原因很简单为了保护我所关心在乎的人。后来……战争教会了我很多”他捧着你的脸,认真的看着你,你发现他的下眼睑湿润了:“但最重要的是,它让我遇到了你们。”
你伸手勾住他脖子,踮起脚尖:“我想这时候该接吻了。”
他俯下身,给了你一个绵长湿润的回答,什么都听不见了,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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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前Anya照例给Ghost做了检查,临走时还不忘看了一眼你,你点了点头,但还是拉着Ghost回了你的房间。你坐在床边,搭着两条腿,脚上是Ghost刚帮你涂的药膏治疗冻伤的,你想等药膏被晾干后再进被子里。他从后面抱着你,下巴搁在你肩膀上,像漫天云朵将你包裹。你蹭了蹭他的脸,他额前的金发碎碎的,在灯光下投出半透明的影子,他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你晃了晃腿,感觉差不多了,耸了一下肩膀,示意他可以一起睡觉啦。
Ghost缓慢的睁开眼,棕色的虹膜看上去很水润,只是眼珠像白瓷缸底的琥珀上面汪着水,下面冷冷的没有表情。你还是坐在他两腿间,这个姿势让你看不清他的脸,只能感受到Ghost正一点点收紧了抱着你的胳膊。
让我们把时间拨回下午
“我之前推断过,他的三个头颅会拥有不同的认知和人格,血肉可以相融,骨骼可以重塑,但人格不一定,而且人格都是独立的存在的,少数情况下记忆会共享,但依旧缺乏完整认知,你要小心。”
“……或许真的就只是偏头痛而已,而且多重人格不是我的研究方向,虽然通过最近的观察没发现什么异样……我已经把案例和数据发给心理学领域的朋友了。”
“目前不能确定,但你最近离他远一点,非必要别单独接触。”
……
“你是谁?”你强装镇静的开口,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手机和紧急呼救铃。
“uh...”男人把脸埋进你的颈窝里深吸一口气,啃咬吸吮着你那片薄而脆弱皮肤,声音含糊不清:“You’ll know,don’t worry
第29章 29
“你至少得让我知道该怎么称呼你,对不对?”
“我是该叫你Ghost,还是Simon呢?”
“嘿!”
你试图拖延时间,和他周旋,但一切都是徒劳。
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正全神贯注地绑住你的双手用的还是撕开的床单,他甚至还将布条拧成绳子,好让它更结实。
你坐在床沿上:“你是要对我做什么吗?其实..”
话还没说完,突如其来的一耳光甩在你的左脸上,力道之大让你的头都偏了过去。你瞪大了眼睛,震惊地看向他,而他却捧起你发烫的脸颊,用拇指轻轻摩挲着你发烫的颧骨。
“我没允许你开口说话。”他盯着你难以置信的表情,语气平静却带着压迫感,“别把我当成那个被你主导的蠢货了,y/n。”
“不”
又是一耳光,你从从他狠厉的眉眼里清楚的感受到,如果继续开口说话,他甚至可以就这样扇到你闭嘴为止。
显然,现在不是和他硬抗的时候。
而且他点破了一个秘密你和Ghost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
是的,在你和Ghost的性爱中,支配与被支配始终交织其中。作为被支配者的你,表面上臣服,却在这段关系里拥有最彻底的自由。
无需思考,无需承担任何责任,只需将自己完全交付,便能从中找到一种解脱。而作为支配者的Ghost,他却始终受限,他必须引导你、掌控你,同时又得确保一切在你能接受的范围内。
惩罚与羞辱本该带来羞耻,可当你从中汲取快感时,权力已被你亵渎、扭曲,甚至逆转。你悄无声息地将皇冠戴在了自己头上,就像之前说的,猎人总是以猎物的姿态出现。
但你这么做是不是为了主导他,而是
“你比我第一次见你时瘦了很多。”
你不确定他说的“第一次”是指哪一次,选择沉默。他的手指挑逗般地抚弄着你的嘴唇。
他忽然低笑出声:“我还以为,这次又得把你打哭了。”
话音刚落,他解开了原本扎紧的腰带,一把抓住你的头发,粗暴地将你的脸按向他半硬的阴茎。
“Suck it.”
因为双手被绑,你只能分开双腿跪在地上,两手撑在腿间的地面上,努力保持平衡。而他却懒散地坐在床上,手指随意拢着你的头发,饶有兴致地看着你机械地重复着口交的动作。
你强忍着不适,眼眶渐渐被分泌的泪水浸湿,他却没有一丝怜悯,手按住你的后脑勺猛地将你压下,同时捏住你的鼻子。时间不过几秒,对你来说却漫长得像一场煎熬,等他松开手时,你已经因为缺氧而眼前一阵阵发黑。
你依在他的大腿上,大口喘吸着珍贵的空气,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下巴滴落也顾不上擦拭。
而他只是专注地观察着你的一举一动,抬手对着你的脸又拍了两下。
“清醒一点,这才刚开始。”
“去床上趴好,屁股抬起来。”
你的房间里没有时钟,唯一能判断时间的手机被他扔到了最远的门边,你完全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此刻,你全身赤裸地坐在地上,上半身靠着床边,才勉强不让自己瘫倒。两颗乳头肿胀得明显,阴蒂因过度刺激而完全裸露在外面。臀部上到处都是巴掌印,杂乱交叠在柔软的皮肤上。
但你一直没有高潮,他也始终没有进入。
这不是带有情趣的BDSM,而是一场纯粹的折磨。
“你很自以为是,知道吗?”
他把腰带重新扎好以后蹲下身,掐住你的下巴将你的脸抬起,看着你眼睛半闭,嗤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