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也感觉几分不对劲,讪笑着去田里干活了,姜行看着四处无人再也忍不住,掀开帷帽骂道:“你干什么!”

“阿行想干什么?杀了她?”柳乘风丝毫不怕他跑和偷袭自己,走到一边石桌坐下倒茶。

“我杀她与你何干!本阁主想杀谁就杀谁!你把我带到这里到底想干什么?想杀了我就堂堂正正再打一场!”

姜行也走过去,柳乘风想杀他,他信,柳乘风要干别的什么他便不相信了。

柳乘风倒完两盏茶,一把拉过姜行,姜行被他突如其来一拉,站不稳栽倒在他怀里,奈何没有武功,他想打柳乘风的脸,手又半路被截住。

“你发什么疯!”

“阿行,嘘。”柳乘风拽住他,不顾外面农夫的打量,一手伸进姜行衣裙里,另一只抓着姜行蠢蠢欲动的手。

他闻着姜行浑身上下还没消散的竹香味,衣裙下的手指围着姜行没穿袭裤的下身,一直红肿的后穴打转。

“你是师兄的妻,师兄不会杀你,也不会让你做坏事。”

姜行瞪着他,面前他憎恶不已道貌岸然的温润君子微微一笑,露出一个悄悄的梨涡。

“不承认,或者不遵循然的话,师兄就在这里,十几个农夫的观看下,慢慢操哭你,让你哭着求我,这个村的人一辈子都记得你是一个勾引丈夫淫荡的骚货。”

第五章

姜行忍着身下的羞耻,都是那些药害的!他现在的被人一碰就敏感,除了身体的异常,他也极不适应柳乘风随时随地能说这种下流话。

“你!你到底是不是柳乘风……”

他看着柳乘风的脸,眼睛,和以前如出一辙的笑,他学过神渊楼最厉害的易容术,不可能看不出来,可是怎么看怎么有一种诡异的不对劲来,怎么会?他明明记得五年前天极城一战,柳乘风还高高在上的讽刺他。

柳乘风放过他的后穴,伸手往胸腰处摩挲,这条裙子到处都有开口,绳子极难系完,姜行身体扭着避开他。

柳乘风吻上姜行,这次并没有惩罚的味道:“你还希望别的男人上你吗?阿行。”

“滚!”

姜行从他身上下来,理了理凌乱的衣服,他从小感情淡泊,在他心里被一个男人上了就像被狗咬了一口一般,打不过又总不能咬回去,于是权当没发生过。

只是因为昨日还泛红的眼睛,脖子里隐隐约约的暧昧,额心的神渊楼印记和白皙过分的手,他看起来的确像是被丈夫好好疼爱过的跋扈夫人。

柳乘风心情好了,弯腰帮姜行系好衣带。姜行这个人欺软怕硬,打不过也被柳乘风封住了经脉,不得不低头,看着乖巧的很,要是别的人这样对他,怕不是尸体内脏都没地方找去。

姜行不欲和这个疯子沟通,在小院四周转了转,这是是个普通的村庄,这个时节正是农忙,田地里许多农民在割稻草。柳乘风也不知道到底要带他去哪儿,姜行且想着走一步看一步,他身上有神渊楼的印记,那些人早晚会找过来的,届时他不信柳乘风还能以一当十!

姜行吃完东西又回去休息了一会,柳乘风也不知道去了哪,封住经脉之后他体质和一般人别无不同,他就算逃跑也跑不远,索性放弃。

一直到第二天,姜行也没看见柳乘风的踪影,他正想找农夫买马一走了之,谁知道走了方圆两个村也没有一匹马,姜行只能自己打坐恢复力气。

第二天晚上一如昨天,姜行一个人正睡得香,半夜里屋子忽然窜进一团冷气,姜行被一双冻手冰醒,正要下意识摸刀,才想起自己的刀早就被柳乘风拿走了。

“什么”

那双手捂住他的嘴,形状他熟悉的很,果然,下一刻另一只手就从姜行下摆摸进去,掐住姜行的腰。

月光下正是柳乘风那张脸,他目光隐没在黑暗里,两天没见,姜行觉得这个人身上一股血气和冷气,外面才十月天气,也不知道哪里沾染的那么冷。

看着姜行不挣扎了,柳乘风才松了手,低头轻轻舔了一下姜行眼角的疤:“阿行想不想师兄?”

姜行不想说想,也怕说不想把柳乘风惹疯,于是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柳乘风咬了姜行一口,姜行一哆嗦下意识往后缩。

“好了,阿行,今晚不动你,阿娘说娶妻之前,不能对妻子太过界。”

最后两个词几乎是对着姜行耳朵吹气说出来的,姜行怀疑他喝醉了,说话颠三倒四。

“那就放开我,我要睡觉。”

柳乘风没有束冠,月光下如瀑的长发洒下来弄得姜行很痒,他的确是有点困了,刚开始柳乘风的身体冷得仿佛从冰窖里出来,现在又热得如火炉一般,烤得他困倦地打哈欠。

他踹了踹柳乘风的腿,黑暗里也不知道踹到了哪儿,柳乘风闷哼一声,又烫又大的手固住姜行不让他动。

“不行,难受,师弟帮我。”

柳乘风似乎是烧傻了,扯开姜行的袭衣埋头又舔又咬,姜行推也推不动,怒骂道:“你是发情的狗吗?!”

以外柳乘风肯定是要惩罚他一番,如今也顾不得,把姜行的衣裤通通扯光,一边啃姜行,一边伸手往下。

姜行怕了那晚的遭遇,现在后穴还肿着没消,他抓住柳乘风的手:“好好,行,嘶别咬了,我帮你。”

柳乘风下面涨得发紫的物什正抵在姜行的腿心,姜行跪坐起来,忍着恶心和不适抓住柳乘风的性器,生怕柳乘风继续下去:“别动了!你说的今天晚上不动我的!”

柳乘风听话地点点头,敛着眼睑低头看着姜行,姜行帮他用两只手慢慢撸动,靠近闻见柳乘风身上浓重的血腥气。

“你去干什么了?杀人了?”

他比较好奇柳乘风杀谁,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以后逃出去拉拢一番,人多了未尝不能制服柳乘风。

柳乘风捧着姜行的头轻轻舔,声音含混不清:“杀该死的人,阿行,你身上都是我的味道,很香。”

“都是你的药!别动了!”

“阿行不好奇那是什么药吗?”

“不就是春药,有什么奇怪的,本阁主见识多了。”

柳乘风哼笑一声,姜行有没有用过他那晚便知道了,由着这人自尊心作祟,这药后面还有大用途,告诉姜行也没意思。

身下的欲望越来越强,偏偏姜行还在一个劲套话他杀了谁,姜行的目的一眼便知,柳乘风心中泛起怒气,夹杂着性欲,他忽然把姜行按倒自己怀里,手伸向姜行的后穴。

“明日要赶车,本想让阿行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