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

姜行终于想起来外面还有人,他捂着嘴往后躲,那股感觉越来越强,柳乘风抓住他用力干了几下,姜行终于承受不住呜咽一声。

“啊!”

后穴突兀地喷出一股水,浇在两个人发烫操干出白沫的后穴上,姜行一边哭身下的水一边流,他终于崩溃了。

“呜呜……嗯……你……你对我干了什么……啊……啊……呜呜”

柳乘风一下一下地干他,看着姜行哭的不行,大发慈悲道:“他们已经走了,阿行,是你自己流水了啊。”

“呜呜……柳乘风……你不要脸……变态……我讨厌你……”

讨厌我?柳乘风想,他反正已经被讨厌很多年了,小的时候,姜行厌恶他,长大了姜行想杀他,他以前总想着总有一天,小师弟会感受到自己的好,是自己太傻,早该早点把身下这个还在不断呻吟的人操服了。

他抱着哭泣的姜行,再一次贯满自己的精液,很是满意。

第四章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五行山和神渊楼的人都没找到柳乘风和姜行,他们都猜想是不是出了五行山往竹音镇去了,毕竟那里是五年前柳乘风和姜行一战的地方。

没有人想到,叛出师门堕落邪道残忍嗜杀的姜行,居然被自己昔日决裂的正道师兄月寂公子柳乘风按在后山禁地里,一次又一次灌满精液,后穴被玩坏,嘴里身体里都是柳乘风的东西,已经被狠狠地操服了。

一次又一次,各种姿势和体位,姜行晕过去又被操醒,很多次以为结束了在温泉里清洗又被柳乘风按住操干,自己的后穴早已十分适应,柳乘风每一次插进去,肚子上都露出一个起伏的形状。

“姜行根本配不上做五行山山门中人!”

“就是,你看他们大师兄柳乘风,比他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他怕不是走后门吧?也不知道傅山主是怎么想的!”

“长相粗鄙!武学下流,那一手招式步云不就是偷袭么?也配也柳师兄比!”

“趁早滚出师门!污染了五行山门的门风!”

“滚!你不配!滚出去!”

“姜行根本就是小人,叛徒!”

“姜行本就资质浅陋,难以正道,与师门不合。”

“柳乘风!”

阳光穿过窗棂,姜行终于从夜里无休无止的噩梦里醒来,他睁开昨日流了太多眼泪泛着血丝的眼,才发现眼前并不是山洞,而是一处竹屋。

自己浑身赤裸只盖着薄被,轻轻一动腰就酸软,双腿下地都无力,后穴更是一碰就痛,想到这一切拜谁所赐,姜行就恨不得把柳乘风碎尸万段!

“可恶至极的柳乘风!果然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没想到喜欢男人,恶心!下流……嘶!”姜行愤恨地恨不得立马杀了柳乘风,扯到腰疼得他忍不住嘶了一声。

谁知道柳乘风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以前不是最喜欢当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么?

姜行躺着冷笑,肯定是装了太多年装不不下去了!他早就知道,那群正道中人还天天夸赞,要是知道了柳乘风不仅好男风还如此道貌岸然,肯定成为江湖笑料!

骂了柳乘风一通,姜行稍稍平静下来,忽然听到木门传来一阵声响。

柳乘风依然穿着一身青衣,袖子和衣摆绣着标志的竹叶,他自小长着一张温润如玉的脸,桃花眼笑起来带着一个酒窝,从小到大任谁看了都不免偏爱,姜行见到他进来就偏过头闭眼装死。

既然打不过,不如虚与委蛇,早晚让柳乘风身败名裂!

柳乘风丝毫不在意姜行的抗拒,他端着粥碗坐下:“阿行,中午了,吃点东西吧。”

姜行听见他说话就咬牙,阴测测道:“滚。”

柳乘风笑了一声,外人看着正是一个温润公子的模样,他摸了摸姜行的长发,缠绕一指:“阿行不吃的话,师兄有方法让阿行吃下去。”

他话说得轻,怎么听怎么一股奇异,姜行脑子里闪过昨日种种,再不服也怕这疯子发疯,转过身来,盯着柳乘风道:“不知道你怎么笑得出来,不嫌恶心么?还有,你我早已恩断义绝!别那么叫我!你也不是我师兄!”

柳乘风上一刻还带着温和笑意的脸色蓦然变了,他不再笑,把碗放在一边,掐着姜行的下颌,弯下腰强迫着姜行张开嘴,舌尖钻进温热的口腔,划过上颚,姜行想呕吐,一天一夜没怎么进食的胃什么也吐不出来,一边的柳乘风另一只手从他的腿根往上,狠狠地掐了一把玩弄了一晚敏感不已的乳头。

姜行一口呻吟被柳乘风堵住,肺腔想要咳嗽,眼角溢出眼泪,柳乘风终于满意了放过他,微笑着擦去姜行嘴角的水痕。

“乖,阿行乖。”

他一放过姜行,姜行就扒在床边瞌睡,咳到眼角泛红,柳乘风一边体贴地轻拍他的背,一边端过碗。

“吃点饭。”

“疯子。”姜行怨恨地瞪他一眼,想接过碗,柳乘风不让,一勺一勺喂进姜行的嘴里才满意。

“以后这种话不能再说了,记住了吗阿行。”

姜行不回答他,只是冷哼一声,看着柳乘风离开屋子,才跑下床想要呕吐,但他依然什么都吐不出来。

身上的武功被封住,姜行急需和神渊楼的人联系,奈何他找遍了屋子都没有发现自己的衣服,只要一件红色的长裙,定是柳乘风拿来羞辱他的!

他气地把屋子里花瓶椅子砸了个遍,又忍下来穿上,总不能光着出去见人,好在柳乘风那个变态给的衣服尺寸腰身还挺适合,长长的帷帽戴上,姜行练神渊楼的武功身形比平常男子纤细,又因为长年不见天日的白,让他看上去只是一个身形略微高了一点的姑娘。

姜行忍着腰腿的酸痛,推开了屋门,外面是一座寻常的小院,看起来像是哪个乡里,屋外还有一个弓着腰喂鸡的妇人,一看见他就打招呼。

“柳夫人呐,你家相公说你今日不能下床的!哎呀呀,小心伤了身子!”

姜行本就一肚子火,闻言怒不可遏,他手心聚着雷火,面上阴沉:“你再说一遍?谁是柳夫人?”

“您呀!”妇人放下鸡食,殷勤地过来扶着姜行:“您家相公人好!又照顾您,又亲自给您下厨!老妇在这里住了大半辈子啦第一次见下厨的男人!小姑娘要珍惜!”

姜行忍无可忍,经脉被封大半,力气还有,收拾不了柳乘风,收拾个妇人绰绰有余!他暗笑一声,快速地出掌正准备打向妇人的心口,突然一双细长白皙的手抓住他。

柳乘风带着笑意扣住姜行的手:“大娘,您先去忙吧,我妇人病了太久,有些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