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性的酒香弥漫,Vittore仰起头,张嘴去喝未尽的酒水,然后餍足地舔了舔唇角。

"Dear Lord...."他说,眯着眼的样子像极了某种敏捷的小豹子,他看着眼前的男人,看了又看,用一种奇怪的语气说出了肯定的陈述句,"You love him."

不知是因为Vittore未经允许转换成平等的语气,还是因为这个冒犯的问题,明焕不自觉地皱了下眉:"Who?"

【作家想说的话:】

才发现海棠首页改版了,那就在这里求个礼物叭,看在我未来几天大概率会日更的份上ball ball了……风雨过后就有甜甜的爱情,都来康康呀.????(/ω\)????.

第22章 20 主人弃了他(揪头发扇脸/踢裆/窒息强制高潮/伪ntr)

话一出口,答案其实就已经随之落地。

不是质问他在胡言乱语些什么,而是反问他说的是谁,就足以证明确有其事了。

于是Vittore拨了拨粘连在面上的湿发,没有回答。他的规矩一向不好,没有一定要回答主人问话的习惯。

几乎是同一时刻,明焕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往后扯,这条纤弱的脖颈几乎被拉成一条优美的直线,只有微微凸起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直逼到他面前,眼神蕴藏显见的危险,嗓音低沉而缓慢:“你的话,真的太多了。”

“你要怎么惩罚我的错误呢?”性感的英文咬字从那张微笑的红唇里吐出,轻佻得以至于挑衅。

“哐!”

没有丝毫犹豫,明焕扯拉住他的湿法往下扯,Vittore后脑勺直直地砸向玻璃桌面,脑仁“嗡”地一声,剧烈的疼痛从薄弱的头皮当即传递到每一个指尖,痛得他浑身一颤。

Vittore喘着气,脸上一片亮晶晶的酒渍和汗渍,眼底却唯有快意。

对他的调教一向以痛为主导,所以耳光也甩得十分响亮,随着“啪”地一声,脸颊迅速肿起。明焕慢条斯理地抚摸掌心下红肿发热的脸颊,时间长得简直像是爱抚,声音像英文电台一样沉稳:“你很美丽,vivi。”

“我喜欢你这么叫我。”脸颊火辣辣的感觉更像是助兴,Vittore伸出舌头去够着舔舐了一下他的虎口,带了些俏皮的引诱之意。

明焕低笑了一声,下一瞬陡然冷下脸来,不停地反复扇他巴掌,每一掌都用了能将人震到头皮发麻的力量。

“啪!”“啪!”“啪!”

……

清脆的巴掌声仿佛永无休止,Vittore两眼昏花,整个面部都没有了知觉,痛得几乎无力呼吸,破裂渗血的嘴唇却还勾出若有似无的笑意。

见人鼻血流了下来,明焕这才停了手,又抄起一瓶烈酒,对着他血泪交织的面部浇下去,既是惩戒也是消毒,边浇边问他:“知道闭嘴了吗?”

“还有一句,听我说……”Vittore嗓音沙哑,听起来就仿佛能感受到喉间翻滚的血沫,他探出手,搭上主人的膝盖,一寸一寸地往更深处缠绕,他说,“I love you。”

明焕暗骂了一句英语的脏话。

如果说外国奴有什么地方一定更能讨他喜欢,那就是这一点直白。去他娘的弯弯绕绕、瞻前顾后,如果条件允许,一天可以在他耳边念一万遍“我爱你”。

哪像那条土生土长的蠢狗,从来不是本分,就是忠心。每一个眼神都好像最爱他,可又从来没说过爱他,也没回应过他的喜欢。

在没有言语确定之前,谁都怕是自己自作多情。

人性所难免,都爱听漂亮话。何况是高傲自矜如他。

“继续。”

说完,那条被冒昧触碰的腿一脚踢向Vittore的腿间。

“啊!”

倒吸了一口凉气,一颗泪珠瞬间从眼眶滑落,他捂着裆部倒在地上,痛苦地缩成一团,断断续续的声音几不可闻:"I...I love you."

明焕站起来跨坐在他身上,手掌掐住他纤细的脖颈,粗壮的大动脉被外力挤压,在手指间倔强而微弱地跳动。

"Ma...s...ter...."Vittore艰难地发出音节。

隔着衣服布料,从凸起的乳头,下凹的肚脐,一路摸到坨状的生殖器,轻轻揉了揉,明焕的嘴唇贴在他耳边低语:“这是你第二句的惩罚……也是奖励。”

耳畔温热潮湿的呼吸,脖颈的痛苦和随之引起的大脑停滞感,生殖器部位的剧痛过后,是温存的抚摸与揉搓,让Vittore在濒临窒息中挺立起他的生殖器,生理上感到了全面的诡异的兴奋。

越是痛苦,越是危险,他就是越是喜欢。

主人已经很久没有对他玩过窒息,久违的刺激感让他快速地泄了出来,浅色牛仔裤的裆部洇开一大片夺人眼球的水渍,又湿又黏又滑。

奴隶很爽,而主人不。

明焕重又坐回沙发上,随手灌了一瓶酒下肚,喝完了,就把空瓶随手扔在地上,好在装酒的玻璃瓶够厚,没有碎裂,只发出一声钝响。

他看一眼,Vittore立马爬起来,递上了一瓶酒到手里。

喝的都是烈酒,几瓶过后,明焕便有了些许醉意。Vittore见状,暗自下了迷药,他在家里是做尽了下药甚至下毒的手段的,动作流畅得让人看不出一丝破绽。

"Stupid dog!"

一脚踢歪桌子发泄情绪,烦躁地骂了一声,明焕接过那瓶酒兜头地灌,瘫倒在沙发上,晕过去之前嘴里还在呓语:"My stupid dog...."

过了一会儿,Vittore伸手碰了碰小主人的位置。很好,没有抓住他的手给他一耳光,睡得很死。

他拿起桌上放置的手机,捏着主人的手指解开屏幕锁,在通讯软件上轻松地找到了沈均甚至不应该算找,其他人显示的都是中文或英文,而这个人的备注是一只狗的表情,再显眼不过。

另一头的沈均正跪在主人房外闭门思过,按规矩,惹主人生气的惩罚远不止如此。

只不过主人仁慈,自回国后都未曾将他打回训奴营受罚,也不愿亲手惩戒,没有主人的命令,就算他敢私自去领罚,训奴营也没有人敢擅自对少主的私奴施罚。因此这些日子以来,他只敢趁主人不在的时候,偷偷罚跪自省,以求自己心里能够稍微减轻一些负罪感。

口袋里的手机突地振动,沈均回过神,拿出来是入目是大大的“主人”二字,他心里一喜,连忙接起来置于身前,俯身叩拜下去:“主人。”

“是我。”似乎是听见叩头的声音,Vittore轻笑一声,毕竟是多年修习,他撒起谎简直信手拈来,“主人醉得不省人事,之前点名要你来接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