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主人了,奴才多年没有尝过圣水了,奴才绝对一滴都不会漏,您赏给奴才喝吧……”沈均边说边蹭。

明焕倒是蛮享受小狗敢和他撒娇了,但就是这会儿有点憋不住了,忍不住说道:“你倒是撒开嘴,让我进屋啊。我又不是你,光天化日之下也能尿出来。”

小狗的脸白了红,红了白,野外露出的羞耻感闪回他的脑海。

一进了室内,沈均便饿虎扑食似的把头正对着主人的胯下。

“用手掏出来,快点。”明焕没好气道。

沈均拉开裤链,毕恭毕敬地把小主人请出来,一股带着雄性侵略气息的热气迎面而来。不管看过多少次,小主人的硕大无朋仍会使他不自觉地把头再伏低一点。

不敢让主人久等,双手捧着小主人放进自己的贱嘴,努力地吃进更多,好堪堪让小主人插进喉管,蠕动喉肉来为小主人按摩龟头和马眼,让主人尿得更舒心。

沈均口中含着心里的圣物,澄澈的眼里尽是朝圣的意味,一瞬不瞬地凝望主人。

望得明焕情不自禁地将手搭在他的头顶,下一刻便松开马眼,放出尿液,不可一世地冲刷既热且嫩的喉咙。他今早起来时没有尿意,到现在才尿出积攒一夜的晨尿,又多又猛,知道沈均侍尿技术无出其右,便也没有刻意放缓。

不过尿液实在太快太多,好几次都几乎要从唇边流出,若不是沈均一刻不停地滚动着喉肉,吞咽的速度足够快,早就不知淌下来多少了。

这一泡尿接得很漫长,漫长得沈均眼角都憋出了泪渍,着实可怜。等尿得差不多,只流出一点涓涓细流时,明焕这颗揉了揉乖顺的狗头,说:“最后一口赏你含十分钟。”

眼神、动作、语气无一不温柔,沈均这一刻突然福至心灵。今早经历的一切,其实都是主人在哄他。

这是真的。他正被主人关爱着,他是主人喜欢的小狗。

他简直想满世界叫。

【作家想说的话:】

一开始这就是篇想满足调教xp的文,随便的设定、随便的文名、随便写着玩。但是过程中真的有小可爱在意剧情,我也逐渐发现文中的人物不知是我以往的习惯使然,还是根本不受我的控制,越来越走心,控制不住地产生明显的感情……

这种感觉很奇怪,但也很好玩,考虑改一个更契合的文名,但是海棠改文名不怎么方便,也不知道能不能改成。基于以上,如果发现前期有什么我忘了写过,或后期有什么我写过忘了的设定,希望评论可以帮我捉虫啦~

ps:不会过于原耽理想化,他们自身贯彻的人设不会变。

17 你流了好多水(憋尿/踩腹/狗式撒尿/舔手指/间接接吻) 章节编号:6899398

沈均缩紧口腔吸出马眼里的余尿,再用双手把小主人请出来捧着,亲吻了一下顶端,最后拿擦手剩下的湿纸巾将小主人擦拭干净,小心翼翼地放了回去。

做完这一切,夙愿得以达成的小狗激动不已,满怀感激之情,实在不知道怎么感谢主人的好,含着圣水话也说不了,只能先趴下去,蹭了蹭主人的小腿。

小狗喝足了,但主人没有,明焕让用人把早餐端进来。沈均跟过去,跪在主人脚边,乖巧地守着主人吃早餐,口中活动着舌头,好让得来不易的圣水浸染口腔每一个角落,细细品味久违却熟悉的味道。

十分钟过后,沈均恋恋不舍地咽了下去,仔细刷牙漱口,乖巧地跪回到主人脚边。

明焕侧首看着他,入目就是一张真心实意的笑脸,开口时便也不自觉地带了笑意:“甜不甜?”

“甜,特别甜,谢谢主人。”这话倒不是因为骨子里病态的崇敬,而是相对客观的评价。从前主人火气大,动不动就上火,现在作息规律、饮食健康,连带着圣水的滋味都好了很多很多。

一想到主人身体状况优良,沈均满心满眼就只有溢出来的欢喜。

整个人都很乖,乖得让人的恶劣因子冒出来作祟。

把那碗已经泡发了的一大碗牛奶燕麦放在地上,明焕下了令:“今天一天不许撒尿,好好装着主人给你的赏赐,明白了吗?”

“是,主人。”

明焕适当地都用了一些,就居高临下地看着小狗吃东西。

感受到主人专注的目光,沈均拿着勺子的手微微颤抖。现在虽然不至于恐惧主人的凝视,但还是会怕在主人嫌他吃得慢,又怕自己吃太快呛着,更惹得主人不喜,一顿早餐都吃得有些深思熟虑在里面。

好在主人没有发现他的拘谨,还托起他的脸,亲自为他擦干净了嘴,牵着他去客厅。主人在沙发上落座,踢踢他:“躺下。”

脆弱易受伤的肚皮朝上展示,标准的犬类表达臣服的温驯姿态。

光脚从衣下的缝隙探进去,摩挲着停在胃部的位置上,用足底在那平坦光滑的腹部半踩半揉,明焕温和地问他:“这里是什么?”

力度不重,即使肚子刚刚吃饱也算不上难受,恰恰相反,被主人的脚踩着让沈均感到舒心,乖顺地答:“是主人给小狗的早餐。”

“还有呢?”

语气里的引诱意味令沈均立刻明白过来主人想听的是什么,耳朵尖霎时间染上了粉,并垂下了慌乱的眼睛。

“还、还有……主人的、有主人的尿液。”他怯怯地说。

脚下稍微加重了力道,勉强算得上在踩,引得沈均下意识抿紧了唇,明焕又问:“我的尿液怎么会跑到你的肚子里?”

“因为小狗把主人排出的尿液,都、都喝下去了。”肚皮上的那只裸足技巧十足,不断恰如其分地踩踏、揉搓、抚摸,沈均此刻不由地呻吟一声,“嗯……主人……”

主人笑他:“尿你都想喝,是不是一只馋狗?”

“是,是馋狗。小狗馋主人的尿,主人的一切,小狗都好馋……”沈均越说声音越微弱,对主人怀揣的绮念,不论是坦诚还是谎言,于自己而言都往往难以启齿。

这样的表现显然取悦了明焕,他用另一只脚拍了拍那张熟透了的脸,然后大脚趾碾上了软嫩的唇瓣,似笑非笑地开口:“我是你的猎物吗?这么馋我。”

猎物?

这样的形容不能加于主人身上,这是刻在奴隶骨子里的规矩。沈均立刻有些慌乱起来:“不、不是,主人,奴才,您……”

“怕什么?说着玩的。”明焕收回双脚,盘腿坐着,手里扯着狗绳,引导着沈均起身跪立,二人的鼻尖距离近在咫尺,向他一再重申,“不要自己吓自己,我不喜欢。”

只和主人对视了一瞬,沈均就本能地低下头,视线落在主人一尘不染的双脚上,头伏得更低,没有放弃辩解:“主人,小狗才是您引颈就戮的猎物。”

笨狗。

但笨得让人受用。

明焕再度慷慨地抚摸他的头顶,然后向下滑,捏起他的后颈皮,迫使他抬起了头,语带笑意地说:“什么猎物,你是家养的小狗,本来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