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主人身前,狗爪子搭上了主人的膝盖,沈均仰望着主人说:“主人,奴才想求个恩典。”

明焕眸色微动,似是有点讶异又有点好奇他“狗胆”进步之快,问道:“什么恩典?”

“您不和狗置气,那以后奴才犯了错,您都可不可以不要生气,您打也好骂也好,就是千万不要因为奴才而气坏身子。对奴才来说,这是万死也不足惜的罪过。”沈均一口气说下来,头随之低垂,并不敢看主人的神色,头顶柔顺的毛发随车窗灌进来的风飘拂。

只见主人无声地将双腿分开一些,沈均下意识地抬头,却猛地被主人一下子按向裆部,小主人蛊惑人心的气息瞬间耀武扬威地侵入他的五脏六腑,致使沈均脑子瞬间迷迷糊糊,顷刻间四肢也仿佛酸软了起来。

明焕挺了挺腰,隔着衣物布料用性器去蹭沈均的脸,给予了答复:“看你表现。”

谁让这张狗嘴说了那么多话,使他注意力集中在这张弧度优美的嘴唇上,不用一用属实可惜。

松开了手,明焕按下隔断前后座的控制帘布键,主人需要好好享受小狗带来的服务了。

沈均连忙将手背到身后,用嘴咬住主人的裤腰,好在主人穿的是带有松紧带的裤子,拉下来并不用花费一番功夫,裤腰被拉下来了,大大的呈坨状的小主人便犹抱琵琶半遮面了。

强烈的雄性魅力扑面而来,沈均急促的呼气喷在上面,吸入一阵更灼热的气味。

不知道怎么去形容,沈均总是怀揣着一种又憧憬又畏惧的神态,同时缓慢的速度最大限度地放大了他的虔诚。他小心翼翼地靠近他的小主人,隔着内裤布料将口鼻埋下去,接触主人滚烫的温度,深深吸入主人的气息。

这一系列动作让明焕直接硬了。

本质上,这条狗才最清楚怎么取悦他。

虽然怎么也闻不够,但沈均不敢让急需抚慰的小主人久等,舌头舔上内裤边,然后叼着,将主人的内裤一寸一寸地往下拉扯,小主人便立刻急不可耐地跳了出来,拍打他的脸颊和鼻子,庞然大物赫然挺立在他的眼前。

沈均在性器末端的马眼处近乎膜拜般的一吻,然后用脸颊去蹭,伸出湿滑的舌头舔了舔浓密又扎人的阴毛,又黑又硬的阴毛上染上一层亮晶晶的水光。

之后是更下面更深处的卵袋,沈均虚虚含了一个在嘴里,卵袋中蓬勃的生命力让他着迷不已。他怯怯地仰着脸,主人的肉棒放在他脸上,遮住了一只眼,而另一只眼望向主人,想探知主人得到了几分愉悦。

迷乱而敬畏,怯弱却讨好,像一只初见人世的小奶狗一样。

明焕简直想将这张脸紧紧捏在手里,看他能扭曲到何种地步,能发出怎样让人心颤的哭嚎。

事实上,他也确实这么做了,一把钳住了沈均的下巴往上提,不由分说地将自己的性器捅了进去,几乎是一捅到底。沈均的眼眶中瞬间涌上泪意,又在瞬间夺眶而出,眼圈猩红,眼前一片水雾。

这个人哭了,喉咙也一定流血了,明焕想。

这怎么办?

这还远远不够,远远没有结束。

好想让他哭得更厉害,好想看他口吐猩红的鲜血。

气氛恰如其分,可惜,现在这个场合并不合适,明焕遗憾地想到。

沈均确实是被小主人冲破了黏膜层,疼得他喉肉骤缩了一下,紧紧包裹住了小主人。等小主人有往外抽的动作时,他才感觉到喉间血液的腥甜味道,伴随着主人惬意的喟叹。

一声喟叹让沈均大受鼓舞,他知道,主人现在需要的是深喉,他必须最大限度地吃进去。

咽了咽口水,想下定莫大的决心一样,沈均活动口腔,一点一点地吞咽这跟膨胀的巨物,而这根肆虐的巨物仿佛没有尽头似的,他感到都快捅穿他的喉咙长驱直入内脏了,却依然没能完全吞下去。

小狗泪眼朦胧,含住性器的粉嫩嘴唇微微翕动,发出“呜呜”的声音。

明焕眼睛微眯,随后在这张嘴里猛烈抽插。

一方面,车内非常安静;一方面,回荡着性器抽插的声音,吞咽舔弄的“滋滋”的口水声,舒爽的感叹和低低的抽泣。

隔着一扇车门,车外车水马龙,无疑是繁华城市一个阳光明媚的正常工作日。

而谁也没有窥探到的车内,居高临下的抽插和一张不停吞吐的嘴,上下起伏的年轻躯体,插入发间的矜贵手指,空气中原始的雄性激素在蒸腾,充盈任何不见天日的角落,拒绝外界一切杂质的进入。

汗水打湿了沈均的额发,露出的额头上满是密密麻麻的汗珠,疼痛与窒息引起的生理盐水在他的脸上纵横斑驳,好像被欺负得可怜极了。

“快好了。”明焕此刻嗓音低哑,带来诱人深陷的性感。

他抓住沈均的手,放在了沈均的脖子上。白皙脖颈上,一条柱状巨龙若隐若现,似要冲破这层不堪一击的脆弱肌肤,展现它傲视群雄的威严。

“来,小狗,你摸一摸它。”明焕哑着声诱导。

沈均手指轻微颤抖,隔着自己的颈皮抚摸上了小主人,敏感的指尖感受着小主人在他喉咙中的勃勃生机,触摸到了小主人是多么健硕,而他的脖颈显得多么脆弱无能。

能够服侍主人,能够作为主人欲望的容器,他是何其幸运。沈均只觉得这一刻死而无憾了。

明焕坐在了沈均脸上,后者的口鼻下颌完全被他的性器与阴毛掩盖,大口呼吸的灼热气息喷在他的下体上,为这场欲望弹下最后一个音节。

“咽。”

浓稠的精液混合嘴里的血沫,沈均咽了几下才悉数咽下。

“谢主人赏。”沈均的嗓子已经嘶哑。

因为嘴里已经“脏”得不成样子,沈均当然不敢再去为小主人做事后清洁,掏出西装内里心口处的丝绸方巾,一手捧起软下来也蔚为壮观的小主人,一手动作轻柔地擦拭。

清洁完毕,又在马眼处印下一个吻,手口并用地为主人穿上下身的衣物。

目的地快要抵达,看着一脸狼藉的沈均,明焕让他擦一擦脸。

谁都知道细心的沈均身上不会只带一块方巾,然而沈均却早已习惯了用主人剩下的东西,很自然地将手上擦试过小主人的方巾翻了个面,往自己脸上胡乱擦了擦。

明焕怔了一下,笑了。

骨节分明的手指再度插入他的发间,明焕俯下身,低沉的声音中有一种捕获猎物的威压,危险而迷人。

“这么喜欢?我把你锁在笼子里,饿了就吃我的精液,渴了就喝我的尿液,让你一辈子就靠我的鸡巴活着,好不好?”

沈均的鼻息灼热而紊乱,他锁在笼子里的小兄弟在这一刻痛到的顶峰。

一辈子被主人圈养,就代表一辈子都可以陪在主人身边,其他的,没有一件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