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重重一记让他发抖,已经被榨得不能再干,阿迟眼前白了一瞬几欲昏厥,随即又被滔天痛楚拉扯回来,求死不能都不为过。

被痛爽裹挟在炼狱,他连声叫喊都挤不出来。

身子如碎裂的白瓷,早已遍布大大小小伤痕,木夹、膀胱电击以及性器针刺……从第一次转盘的增敏针到现在,药效都过了大半,与下体部位比起来鞭打甚至不算痛这副身子已经破烂得不能再破烂了。

他想死。

阿迟哆嗦着双唇,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小心看向一旁的若若,麻木的眼眸泛起涟漪,温柔又悲哀,如初春刚化的雪。

小男妓被牢牢捆着扔到木马上,已经四小时了。

“先生,奴隶怕蜡烛。”

他沙哑的声音让人揪心,几乎失声。

起初阿迟并不知道若若被分到哪里,抽中他的先生转盘转到了人体靶子,他的臀部便被画上靶子,扩开的穴正好是靶心,任由先生掷沙包。好巧不巧,先生的准头足竟真的扔中了穴心,沙包重重贯穿的那一刻,阿迟疼得惨叫蜷缩在地一动不敢动,竭尽全力含住沙包不敢掉出,眼睁睁看着门口的侍者带来作为奖品的若若。

嘴上说着恭喜先生的话,阿迟清楚若若的伤才刚结痂,连上药都疼得直哭,而命运却跟小男妓开了个大玩笑,转盘指针缓缓指到了木马。

他用数不清的方法作践自己去求先生。张着嘴当厕所,用针扎入性器,跪在地上舔精液……可这些都没有用。

房间角落,带有软刺的假阳具频率堪称疯狂,一下下没入那惨不忍睹的小身躯,足足四个多小时,任由顶撞,若若发不出声音了。

他扛不住的,他还那么小。

四个多小时凌虐都没让阿迟流一滴泪,可看着若若,他的眼底泛起难忍的水光。

客人微笑着若有所思,吩咐侍者拿道具,刚把阿迟放下来,他便疼得蜷缩在地不能动,却挣扎着一步步爬到先生脚边,哆嗦得快昏过去,被地毯绊了个趔趄,甚至不顾扯裂了伤口,轻轻抓着裤脚像抓着救命稻草,声音带上不自知的颤抖,“先生他伤还没好,您饶他一次。”

开口已经不算人声了。

“您想玩穴可以玩贱奴的,他只是个赠品,没有我耐玩。我…我特别怕蜡烛,一定能让您尽兴,求求您让他下”

侍者拿来火漆蜡块,卑微的哀求戛然而止,阿迟瞳孔麻木微微震动,脸色瞬间煞白如灰。

那不是普通蜡烛,而是暮色特制的火漆章蜡块,用铜勺融化浇到身上盖章凝固,粘性低、温度与普通蜡烛无异。

“别着急,怎么能把你落下。奶子漏出来,我要给你盖章。”

他怕极了,可若若已经快不行了,容不得他怕。

咬着牙艰难支起身子,本就廉价的情趣内衣被鞭子抽得粉碎,阿迟抗拒地解开可怜布料,手有点抖,双臂背后,将白嫩绵柔的胸部送到客人手边,扯着干裂的嘴角绽出个薄如纸花的媚笑, “求先生烫我的骚奶子,先生开心了把他放下来好不好。”

竭力放低姿态讨好,他已经拼命让声音听起来媚人了。

“啧,手感不错。挺起来。”

男妓的哀求根本不被理会。铜勺灼热,高高举起,高温粘稠的蜡油在阿迟恐惧的目光中倾斜而下,无情烫上粉嫩乳尖!

“啊!!”

精致华贵的火漆印章趁热,在嘶声中,毫不留情印上剧烈颤抖的白嫩胸膛。乳尖敏感,被烫得像每根神经都烙上炙铁,蜡油周围的一圈皮肤通红一片。

“你真美,像个艺术品似的。”

泪水悄然划过脸颊,映出恐惧,宛如凋零之花。

阿迟不能也不敢动,哪怕又疼又怕抖如筛糠,也必须献祭般挺着胸等印章干透,才能印出好看的文字。

“先生……”

不远处的机械声残忍得不像话,配着咕叽水声一下下刀子一样扎在心上。

他哭着仰视客人,紧攥着裤脚,泛红的眼尾竭力流露媚态,强忍着,急切又卑微,“骚奶子被您烫烂了,贱奴疼得都发骚了先生,您操操奴隶…求您把他放下来吧,他伤的很重…!”

到底怎么才能救他?!阿迟几近崩溃。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开口求操,明明后面已经快烂了。

或许,或许操得舒服了男人就能把若若放下来,或许下一次讨好就能成功

谁会在乎性奴的哀求。

另一个乳头被穿刺针夹重重咬上,扣上链子反复拉扯出残忍的长度,一声又一声无助的哀求如扯烂的白羽,血珠在苍白的胸膛上极其扎眼。

“印好了,念出来。”木柄章被拿走,留下一个花纹繁复的暗红火漆章。

客人疑惑地拍了拍疼到呆滞的奴隶,脸颊入手一片湿润柔软,“不喜欢么,笑一笑啊。我打算给你多印几个。”

“喜欢…!喜欢先生。”木马上即将消逝的生命让他不得不喜欢。

满眼泪水,他垂头滴下几滴泪,又僵硬抬头,起皮的双唇张了张,颤抖着,艰难扯出个柔美又略带扭曲的笑容,照着乳尖被烫出的火漆一字一句,将本就不剩的自尊碾得一干二净。

“给狗配种的烂婊子。”

快啊,快啊!

脸被粗暴地捏起,泪水更加肆意流淌至脖颈,“怎么还委屈你了?”

单薄的人儿几乎咬牙切齿,整个身子都在抖,笑得更加灿烂凄美,“没有先生,婊子求您把他”

“阿迟…哥哥……”

一直不出声的若若突然发出断续干哑的音节,像是生生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可怕得让人窒息。

瞬间瞳孔巨缩,所有细胞凝固,仿佛世界失去所有声音,阿迟霎时疯了般挣脱掌控看向若若,绝望地睁大眼睛,百念俱灰。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