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从未想到,我会和我哥做爱。

我上半身靠着冰冷的玻璃,下半身在陆鹤闲的控制中,后穴还插着陆鹤闲勃大的阴茎。陆鹤闲单手抓着我的腰,一下一下狠命地操我。

陆鹤闲从身后严丝合缝地抱着我,他一直没有松开,他终于不再咬我,转而啄吻我的脸颊,颤动的睫毛挠得我痒痒的。

余光里我看见他房间里每日一换的不指名鲜花,在深夜里萎靡不振地垂下粉白花瓣,被采摘下一天就已经有了枯萎的预兆,而我从他的体温和触碰中汲取营养,才没在这场过分长久的背德性爱中腐烂。

前列腺被摩擦到肿痛,阴茎也已经射无可射,我很痛,但陆鹤闲还没射两次,我被他带领着,给予强制性的快感,精液,淫水,汗水,顺着我肌肉紧绷的大腿缓缓向下淌,我在模糊的反光中看见他的脸,于是闭上了眼,脸上似乎也有什么液体流淌下来。

陆鹤闲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把我掰正,赤裸的胸膛与我相贴,颤抖的手指抹去我眼眶中源源不断的液体:“囡囡,宝宝,怎么了,我太过了吗,哪里不舒服?”

我抱住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鼻尖蹭到细密微凉的汗珠:“…没有…我是在想……我刚来陆家…的时候……你好像不喜欢我…那天你…怎么会来找我……”

陆鹤闲从我的后脑一直摸到尾椎骨,一下一下,我慢慢平静下来,他的阴茎从我身体里拔出来,混杂斑驳的体液从我的身体里流出,流淌的感受如同泪水也如同血液。

我哥握着我的手,让我和他一起并排躺在床上,从床头抽了纸,把我乱七八糟的脸擦干净。

我哥用他的额头贴着我的额头,答非所问:“……就这么难过?”

难过吗?我没有觉得难过,从头至尾都没有,非要说的话,只是困惑和无所适从,还有痛,我大概不是很适合做0。我想了想,然后摇头:“没有难过,你回答我呀。”

陆鹤闲捏捏我的脸颊肉:“我什么时候不喜欢你了?我没有不喜欢你。”

我踢他小腿,两腿之间黏黏腻腻,很不舒服,于是我又踢了一脚:“我刚来的时候你理都不理我,我敲你门你让我滚。”

陆鹤闲很纯真地微笑:“我不记得了,有这回事吗?”

我瞪他,他又捏我,我摆出更有威慑力的表情,他笑的弧度更大了,眼尾炸开些笑纹,然后很快收起来:“我真的不记得了,囡囡,我就记得那天捡你回家,你哭的…和刚才一样可怜,来找你是因为担心你,爱你,你明白吗?”

“你爱我吗?”我问他。

面对这个问题,陆鹤闲的回答从不迟疑,他说:“我爱你。”

我不明白,他爱我,为什么还会和我做爱,我的喉咙里像是塞了棉签,问题也被塞住了,怎么也跑不出来,我清清嗓子:“你还要做吗?”

陆鹤闲垂眸问我:“你累了吗?”

我告诉他:“有点。”

身体上的疲惫感其实并不强烈,但我的心理急切地恳求着暂停。想休息,想结束,想忘记,想回到一切尚未发生的时候。我知道这不可能,但我也知道我哥懂我。

陆鹤闲不逼我了,他贴近我,柔软的嘴唇和我相碰,含我的下唇轻轻啃咬,和我接了一个温柔合缓的吻,然后搂着我去洗澡,像以前一样把我从头到脚洗干净,不过这次多了一步从里到外。

他的精液从我的身体里流出来,仿佛流不干净,我还是觉得不好意思,但是我哥很坦然,他总是坦然地过分。刚才做爱的时候他仿佛不记得以前哄我睡觉教我做题,现在洗澡的时候又不记得刚才他在操我。

“我爱你。”

我在橘子花的味道里沉睡,香气尾调是薄荷。

很抱歉这两天状态不太好,注意到了评论区有一些不太好的评论,因为真的没有看过他们提到的那篇小说,现在也没在小说平台找到内容,暂时不太清楚具体情况。

关于说的话和称呼的类似我也摸不着头脑,这个脑洞大概在三个月前就开始酝酿,原本准备发在jj但因为题材限制最后决定注册账号发在这里,每一个字都是从脑海中蹦出来我自己一个一个敲到屏幕上的,如果有相似请直接调色盘,不想接受空口鉴抄。

到现在都很难接受这样的评价,在废文发文纯粹就是为爱发电,一分钱都不打算赚。看到这样的评价我也非常害怕,写文也有一段时间了,知道这种评价一旦沾上就难以摆脱,我很珍惜自己的羽毛,不希望遇到有理说不清的情况,存稿发完之后我会尽量调整状态。

如果是很严重的撞梗我就不打算写下去了,我也会回到原本的平台继续写文,不冒着马甲被举报的风险,不做吃力不讨好的事。

很感谢大家一路的陪伴,也感谢大家的评论,很抱歉我不想冒一点点风险,也希望说我借鉴的朋友可以给出证据。

爱大家??希望大家能够理解

第24章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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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秋日天空蓝如水洗,家里有早餐的香味。我的身体一向恢复得很快,一觉睡醒,昨夜那种疲惫到极点的感受消失殆尽,身上也没有什么酸痛,只有摩擦过分的部位隐隐作痛,但感觉很清爽,我隐隐约约记得陆鹤闲给我涂过药。

我慌张地弹起来看时间,发现闹钟被陆鹤闲关了,再一看,今天是周六,于是又心安理得躺回被窝,正想喊陆鹤闲,突然想起来,我昨天晚上和我哥做爱了。

到了嘴边的名字被我强行吞了下去,光天化日之下,我总觉得罪行如影随形。

陆鹤闲的听力总是好得惊人,我发誓我没有出声,他却精准地抓住了醒来的我,在床沿坐下,手背贴上我的额头:“没发烧。”

然后他的手向下滑,滑进被子,掐了一把我的腹肌:“体质不错,没白练。”

我惊恐地看着他,不明白我哥怎么能这么快地转变身份,好哥俩似的对我耍流氓。

陆鹤闲无情地掀开我的被子,“醒了就快点起床,我让阿姨做了早饭,别赖床。”

我露出的上半身有斑驳的青紫,陆鹤闲留下的牙印和吻痕错落分布,我哥盯着,我怀疑他在想白日宣淫的可能,于是飞快地蹦起来,从另一边下了床,在我哥的衣柜里随手掏了一件家居服套上。

陆鹤闲颇为遗憾地收回视线,把我睡乱的头发揉得更乱:“怎么还这么生龙活虎的,我还以为今天要我帮你洗脸刷牙呢。”

我恼火地把他的手扒开,径直冲进卫生间。镜子里我看到我的脖子惨不忍睹,周一之前痕迹估计是消不下去的,还好现在天气冷,穿件高领就能遮住。

我慢腾腾地刷牙,与镜子中黑白分明的眼睛对视。我哥的眼睛颜色也很深,但比起我的还是浅一些,对视时呈现深褐色。我以为他的一切我都很了解,譬如他的眉尾有一颗几乎不可见的小痣,不喜欢毛茸茸的生物,爱吃清淡的口味,思考的时候会捻动手指,控制欲强到令人发指,很爱我。

但事实并非如此,我其实并不了解他,发现这一点的时候我很惶恐也很气愤,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他开始想和我做爱。我在记忆里回溯,回溯二十年来的每一个细节,思考在哪里出了问题,到底是哪一个拥抱哪一个亲吻变了质越了界,让我和陆鹤闲走到乱伦这一步。

我吐出一口泡沫,仍然想不清楚,我想质问他,从头开始刨根问底,又想这件事情就这样揭过,当做一个意外,今天穿戴整齐我和陆鹤闲还是这个世界上最铁的亲兄弟。陆鹤闲也会这样想吗?他好像已经恢复正常了,叫我起床的方式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我在洗手台前拖拉了一阵,坐在马桶上很颓废地抽了一支烟,其实没抽几口,猩红的火苗烧到我的指尖我才醒悟过来,拖着步子在饭桌前坐下。

我喜欢的小米粥正处在最适宜品尝的温度,陆鹤闲给我盛了一碗,我拿起勺子,仍沉浸在思考中,不自觉地在碗里画圈。

“发什么呆。”陆鹤闲叫我,“粥都要凉了。是要我喂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