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闲咬牙切齿地宣布:“不可能。”

他伸手托着我的大腿,把我抱起来,往他的卧室走。性器随着走路的姿势深深浅浅地进出,淫水、肠液混杂着精液往下滴,落在地上,我不敢想象明天保洁清理的时候会是什么样。

陆鹤闲扣着我,我为了保持平衡,只能抱着他的脖子。

“陆绪。”我哥叫我的名字,“我就要和你做爱。”

“我知道你不想看我,现在可能很讨厌我,我已经做了不可挽回的决定,但我一点也不后悔。这件事是你逼我的,也是我一直想做的。”

“你说下辈子。下辈子我不想当你亲哥了,我的愿望是我养你到十八岁,鉴定结果显示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光明正大地占有你,在你成年那天我就可以和你做爱,你哭着求我也没用,因为你是我捡回来养大的,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我哥把我按在卧室的门上,压开了门把,我失去平衡向他倾倒,他接住我,隔着衣服咬我的肩膀。

“这辈子已经没办法了,囡囡,我和你就是兄弟,我就是你唯一的家人,这一辈子怎么都割不断的,你明白吗?你逼了我,我也强迫了你,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我们只能绑在一起,几十年以后去找爸,告诉他我们乱伦了,不过没有作孽,给陆家留下智障宝宝。”

他把我放在他的床上,扒掉我的上衣,从锁骨一直舔抿啃咬到小腹,留下细细密密的吻痕和牙印。

陆鹤闲说他不要当我亲哥也要和我做爱,还要在我十八岁那年就占有我的整个人生,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恶的畜生,我很生气,而且他咬得我很痛,所以我气急败坏地拔了几根他的头发。

我骂他:“陆鹤闲…你他妈……才是狗……你…傻逼……”

陆鹤闲抬起头,笑眯眯地看我:“叫哥。”

卧室朦胧的昏暗光影之间,他的眼睛弯弯的亮亮的,好像很幸福,又像是有泪在反光。

我终于对他张开双臂:“……哥…你…抱抱我…”

陆鹤闲毫不犹豫地抱住了我,很紧,肋骨与肋骨隔着一层衣服撞在一起,我带着惶惑向他的怀里钻,因为我无处可去。

我哥说的没错,即便是他拉着我坠落、沉沦、负罪累累,让我恐惧、痛苦、无所适从,我仍觉得这世界上唯有他的怀抱最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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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大家

第23章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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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鹤寻大厦,是我哥做成的第一个项目,以他的名字命名。

我问过他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那时候他告诉我,他正在寻找一样可能要终其一生寻找的东西。

这里是他帝国的雏形,是他占领的第一座城池,也是他送给我的成年礼。

十八岁的我第一次站在这里。

当我第一次站在这面落地窗前俯瞰整座城市,笑着对陆鹤闲说“谢谢哥的礼物,我永远爱你”的时候,又如何能够想到,我会和陆鹤闲在这里做爱。

那时候我哥在想什么?他想和我做爱吗?有没有想把我这样压在落地窗前,或在选择床的时候想象我赤裸着仰躺在其中?

但我还记得那时他在尚且空旷的房间里说我油嘴滑舌,兄长式地抚摸我的发顶,说他才是永远爱我。

陆鹤闲叼着我的后颈,细细密密地啄吻啃咬,我猜他留下了很多牙印,像是兽类在自己领地上留下标记。

我也成为了他兵不血刃征服的战利品的一部分。又或者在他心中,我本就属于他。

七岁零八个月的时候我第一次到陆家。我妈死了,陆国诚把我领回家,从那天起我的名字从“周绪”改成了“陆绪”。

初到陆家那天我抱着我的小狗周土土,我最后的家人,在穿越了三道门禁进入这个地图上没有标识的庄园之后,怯生生地踏进豪华得如同另一个世界的陆家老宅。陆鹤闲站在二楼的栏杆后面,十四岁的少年垂首,居高临下俯视着我,目光冷淡不带温度,在他眼中我和我的狗一样不值一提。

对,其实我养过狗。它叫周土土,后来短暂地改名陆土土,是我六岁的时候捡的流浪狗,一只很普通的土松。初见那天它还是只小奶狗,躺在街边,执着的发出叫声,我把它抱起来,带回了家。我妈同意它加入我们家,和我们姓。

四个月后,八岁生日那天,我最后的家人走丢了。

那天下着大雨,灰蓝色的天空沉沉压下,色调冷肃。我跑遍半个城市,最后在老城区以前居住的筒子楼楼下找到了它。

它的后腿被车碾断,身后拖着长长的血痕,最后在它的家楼下咽气了。

玉兰陵离这里很远很远,十多公里的路,我不知道它是如何跑到这里的。它和我一样,一直一直在想这里,哪怕这里没有仆人给他喂精心准备的进口狗粮,只有剩菜剩饭。

我抱着它没有温度的冰冷尸体,在母亲死后,第一次哭的撕心裂肺。我想起几乎不着家的父亲,山林里安静得能闹 網 ???????? : ?? ?? ?? . ?? ?? ?? ?? . ?? ?? ?? 鬼的大房子,发烧后一个人躺在床上的绝望,没有鞭炮声和团圆饭的春节,忽略我的陆鹤闲,一直到母亲的病床和墓碑。

我迫切地渴望着,渴望和陆土土一起留在这里,留在我并不富裕但是温馨的童年里。

在这里,我有母亲,有小狗,有幸福。

八岁的我大概也会说出那句让很多人嘲笑的台词“我不需要很多钱,但我需要很多爱。”

但是请原谅我,因为那时候我也只是一个需要爱来维持生计的普通小孩。

我不知道陆鹤闲那天为什么会找到我,等我喘过气来抬起头的时候,陆鹤闲撑着一把黑色的大伞,挡在我的头顶,问我:“哭完了吗?”

陆鹤闲大概是从学校出来,一身整洁贵气的西装校服,和老城区破败肮脏的背景并不相称。他从胸前的袋子里拿出白色的丝巾,递给我,示意我擦擦脸:“回家吧。你可以把它埋在后山的墓园。”

他抱着湿漉漉的我上了车,我跟着他回了玉兰陵。他把我洗干净,盯着我换了衣服,带我去了后山,给我一把铲子,让我自己埋葬已经让仆人们整理过遗容的陆土土。

但他为我撑着伞。从始至终。

陆鹤闲总说:“你是我捡回家的。”

其实那天无论他是否会来捡我,我总能回到玉兰陵,陆国诚不会让他的亲儿子流落在外,但我清楚,如果他不来捡我,我绝不会变成今天这样,或者我确实活不到今天。

八岁的五月十九日,在路边把我捡回家的陆鹤闲成为了我的新家人。

他是我的哥哥,我是依附着他的爱生存的寄生植物,或许是一株槲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