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误估计了他的性器能够抵达的深度和我新器官的耐受力,他顶到了深处,手指无法触及的深处,把我幼嫩的通道粗暴地冲撞开。
我捂住小腹,摸到了一手汗水。
但更多的是饱胀的舒服,密密麻麻攻击我的大脑皮层。
他的手叠上了我的手,隔着我的手感受我线条变形的麦色腹肌,那里被他的性器撑起一道微微的弧度,被我用手遮住。
陈谨忱深褐色的眸子带着兴味,问我:“是顶到这里了吗?”
触碰黏腻而暧昧,我俯身,下巴架在他的肩膀上,以免在他的眼睛里看到我潮红的脸,一边等待疼痛缓解一边发问卷,“我里面……什么感觉?舒服吗……”
“它在咬我。”陈助理认真填写,他的声音有点低,像是在忍耐,“很热,有点勒,一直在动。有束缚感,但愉悦感更多。……你在痛吗?”
“有点……”我说,“但挺爽的。操,你别动。”
他自作主张向上抬了抬腰,差点把我颠吐。我按住他的肩膀,说:“不许动,让我来。我是老板,你只要听我的。”
陈谨忱任我摆弄,我用他的肩膀借力,我的阴道恋恋不舍地吐出半截他的阴茎。我对它说,不要贪心,还能吃很久。
我开始用我的新器官操他。
我是渣攻,按理说有着电动马达的腰力,但是骑人真的完全不一样。陈谨忱很温顺,并不是烈马,我却觉得摇摇欲坠,随时就要摔下。我忍不住夹腿,用力地卡紧他的腰,以获得一些掌控感。
鼓噪的心跳,淫靡的水声,不分你我的喘息,我的腹肌因为持续发力而紧绷,把控着角度,用他的阴茎去撞最敏感的那块软肉,我在性爱中总是贪婪,不会九浅一深,只会一遍一遍地完全拔出再深入,渴求着最大的刺激,现在也是一样。
我开始还会太着急,不慎把他的性器吐出来,坐下的时候又没对准,只在表面摩擦。
后来我渐入佳境,在自娱自乐中学会了如何讨好我的新器官。快感堆积,越来越疯狂,春天还没过去,陈谨忱的性器一直在生长,越钉越深,我的阴道不规律地抽搐收缩,饥渴地吞吃、吮吸,我浑身的肌肉也即将痉挛。
陈谨忱的家居服被我压出褶皱,灰色的布料上深色斑驳水渍格外明显,他的头发凌乱,脸颊泛红,鼻翼上有薄汗,平日里一丝不苟冷静自持的陈助理被我搞成了这个样子,给了我一种莫名的成就感。从他二十二岁跟在我身边开始,我第一次看见他这么失态。
但当我和他对视时,发现那双美目仍旧沉沉,始终由下向上注视着我的脸,眼神深如潭水,世界上怎么有这种人,阴茎都快把我顶穿了,眼神还这么清明。
我不明白。
甩了甩汗湿的头发,我问他:“你不爽吗……干嘛…盯着我。”
陈谨忱叫我:“陆绪。”
他抽了张纸,擦去我额头上即将流入眼睛的汗水,“你今晚比平时着急,而且太兴奋了。我就在这里,加班时间由你决定。”
我问他:“是你太…淡定了…你……在想什么?”
陈谨忱:“我在想,明天您大概没法把礼物送到洛先生手里,也没法完成工作。后天洛先生不在画廊,您可能要下周才能把礼物送到。但是下周工作安排很多,行程很难空出来。”
操。我发现我真的非常渣。晚上抽烟的时候我还在想洛棠是我的唯一,现在我不但和陈谨忱上了床,而且从他进入我的身体开始,这是我第一次想起洛棠,在他的提醒之下。
迟来的愧疚和自厌席卷了我的心脏,我低下头,看着我耸立直挺的阴茎和被撞到红肿的阴唇,被玩到缩不回去的阴蒂,还有陈助理埋在我身体里的性器官,它们违背我的心,下流地兴奋着,如饥似渴,不可控制。
事已至此,我的悔意毫无用处。
我坐在他身上,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继续还是悬崖勒马亡羊补牢。我对自己的责怪片刻之后就消散了,转为对陈谨忱的埋怨,“干嘛突然说这件事?”
陈谨忱:“是您问我的。”
我无言地瞪他。
他又擦了擦我额头上的汗水,顺着我的意思说:“对不起,我不该提起,请问还要继续吗?”
我生气地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作为惩罚,陈谨忱摸摸我的后脑,说:“别乱咬,这里明天会被看到。”
我赶紧松口,做贼心虚地去擦那个牙印,还好不深,应该很快就会消失。
“我这么卖力,你还不专心。”我恶人先告状,指责他,“我生气了。”
“对不起。”陈谨忱又一次向我道歉,“但是我不想别的事情的时候,很难控制。”
我:“控制什么?”
他轻轻笑了一下,那颗小痣在我眼睛里晃动,:“控制住自己安安分分,让您玩到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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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们
第11章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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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鼻尖蹭蹭他脖子上开始发红的牙印,鼻尖都是他身上的草木味:“你想主动?”
陈谨忱仰起头,脖颈抻长,纵容我像小狗一样蹭他。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我会表现得很好的。”
我直起身,思考如果让陈谨忱主动,我的负罪感会不会更淡。我可以欺骗自己,不是我在不知羞耻、不会满足地疯狂吞吐其他人的阴茎,而是被动地接受。
我可以短暂忘记深夜十二点以后背叛爱情给助理打电话声称要职场潜规则并付诸实际的罪行,忠诚于我下流的渴望。因为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一开始我就已经告诉大家,我是渣男,人鸡分离、风流薄情,是被我的下半身控制的、彻头彻尾的不可回收垃圾。
晏云杉在今天晚上问我,问我是否就是这样爱人的,我懒得辩解:我曾经不是,但我现在就是。
我就是。
陈谨忱很柔软地摸我硬硬的后脑发梗,目光和朦胧的灯光一起笼罩着我,很耐心地等我的回答如果忽略他还埋在我阴道里的狰狞性器的话。
我重新撑起我的身体,用他的眼里的潭水和真实的自己对视,直面我的欲望和渴求。
我对所有的快乐保持诚实的态度,我需要它们。
得到答案后我手贱地戳了戳他眼睛下面那颗小痣,对他说:“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