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鱼开始向内钻,他的食指趁我不备,探入那个从未有人涉足的,未知的巢穴,压榨出更多蜜汁,我不受控制地夹紧。

“这里太小了,就这样进去会受伤。”陈谨忱对即将动工的项目做出了初步风险评估,“陆绪,不要着急。”

他的中指开始攻城,但是受到了我的抵抗,我感受到了被迫扩张的疼痛,陈谨忱用另一只手拍了拍我的屁股,说:“放松。”

“我不会啊!”我摇头,抓住了他的手臂,“怎么这么麻烦……”

陈谨忱看着我,很无奈的样子,他说:“没关系。”

湿漉漉的手指退了出来,他开始专注地抚摸我的阴蒂。我放松身体,坐在他的手上,自己抚慰直挺的阴茎。

他人的触碰和自慰完全不同,无法预计的动作加快了我的心跳频率。两种快感截然不同,却都强烈,密密麻麻层层叠叠交织着袭来。

他在拈弄、揉搓、拉扯,偶有控制不住力道的时候,疼痛只会增加爽的实感,我不住发出低沉的喘息。

太过窄小的新生阴道开始不受控制的痉挛,吐出一股一股的热流,他的手指还在玩弄我,我感觉有些东西不再受我的控制,时不时害怕似的后缩,却怎么也躲不开他的手。

潮喷的时候我发出的短促的尖叫,他的衣服应该报废了,水有点多,他的手心都黏腻。我的身体放松了警惕,他在这时突刺进我的甬道两根手指。

“疼吗?”他向我发出调查问卷。

“不疼。”得益于充分的放松,一点也不疼。我听见手指进出甬道的轻微水声,陈谨忱大约也是好奇的,他在我的阴道里缓慢地摸索,手指分开又合上,让我的身体适应被入侵的感觉。

我尚处在不应期,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珠,看见自己结实的胸肌上泛起大片性红晕。我撑着陈谨忱坚硬的腹部,平复因为高潮紊乱的呼吸和思绪,稍微冷静之后就又忍不住作妖,开始往他裤子里摸。

他没拦我,还在专注地探索我的身体内部。

他真的是来加班的,他还没有勃起。

操。

我第一次对我的性吸引力产生了怀疑,不过很快释怀。

陈谨忱是我的同行,我们两个都是炮灰攻,他之后会暗恋我的老婆。和我老婆比起来,我不漂亮也不精致,确实缺乏对1的性吸引力。

“你……你真他妈…财迷。”我断断续续骂他,“对我……没兴趣…嗯…我又…不会逼你。”

陈谨忱靠坐着,被我握着命根子还很怡然,他很贴心地说:“我只是想帮您排忧解难。”

他接着徐徐解释道:“您深夜打电话给我,呼吸急促,疑似在自慰,说话很急火气很大,大概是欲求不满。我理解现在是非常时期,洛先生还没有原谅您,在公司找一个合适的人并不现实,只有我。”

“您只能找我,我又安全,又能保守秘密,在您房间留宿洛先生也不会怀疑。”

“我知道我需要做什么。”他向我逐渐敞开的甬道里又加了一根手指,“只是没想到,您有这个,我在心理上暂时没有做好准备。”

他很轻地弯了弯眼睛,大开扇折的更深,延伸出蜿蜒的笑纹,电得我迷迷蒙蒙的:“至于兴趣,您不用担心,在您准备好的时候,我也会准备好的。”

嗯,今天应该开到这里

还要开一章多

陈助理其实是忍者

第10章 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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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在工作场合,我很喜欢陈谨忱作为助理的沉着淡定,但现在,我们在床上,他这样子就像是我在强奸。我发誓真要说这也是合奸,于是放肆地扯下他的裤子,隔着内裤磨蹭他沉睡的性器。

和他不显山不露水的斯文外表不同,陈谨忱的尺寸非常可观,尚未勃起的现在也很粗很长,我一下理解了他所说的“准备好”是什么意思。刚才我的阴道进两根手指都困难,要是直接吞这样的庞然大物,怕是要血流成河闹出事故。

陈谨忱的风险评估很到位。

作为奖励,我自发帮他做准备工作,蛮横地拉下了他的内裤,除开所有障碍,握住他性器开始缓慢撸动。

陈谨忱的性器尺寸霸道,长相却文气,白净标志,随着我的动作逐渐充血,青筋一点一点凸起,我很少帮别人做手活,大概是没控制好力道,又或是我带着茧的掌心太过粗糙,我听见他轻轻“嘶”了一声。

酒店床头有润滑,但我懒得去拿,天然的润滑近在咫尺,我在我的下身抹了一把,沾了满手淫水,控制好力气继续刺激他的性器,动作果然顺滑起来。他的阴茎像是春日的笋尖,越拔越高,前端小口开始吐出清液。

在小陈长成完整体之前,我觉得可以试一试了。他的三根手指已经能够在我的阴道里顺利进出,我大概可以挑战一下我的身体。我不怕疼,只要不受伤就行,我只怕给陈谨忱和我的新器官留下心理阴影。

我拉开他的手,向后塌了塌腰,用他的阴茎对准我的甬道它现在很湿润也很放松,一开一合,期待着被进入。

我慢慢呼气,一点一点往下坐,刚吞进龟头,陈谨忱就托住了我,制止了我接下来的动作,我恼怒地瞪着阻止我吃肉的罪魁祸首,问:“陈助理……还有什么高见?”

“您太着急了。”他把我往上抬了抬,性器与我脱开,问:“您刚才说它的结构完整,那您会怀孕吗?”

我操,我真的忘了。我突然想起陆鹤闲说的“未婚妈妈”的玩笑,想象了一下我大肚子的样子,差点把自己吓软。

陈谨忱明明读懂了我的表情,还要问我:“会吗?要带避孕套吗?”

我赶紧点头:“会的……要避孕。”

陈谨忱拿了床头的避孕套,慢条斯理地拆包装。

我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盒子,三下五除二就拆开,拿出橡胶制品,扣在小陈头上,从上向下一撸到底,然后继续刚才没做完的动作。

尽管刚才已经做了充足的准备工作,我未经人事的穴还是太小了。紧巴巴的穴口吞咽龟头就很困难,我一坐到底的打算消失了,决定循序渐进,开始小幅度地上下摆腰,向上少,向下多,反复几次,吃的越来越深。

陈谨忱靠坐在床上,抬眸看着我,扮演安静又漂亮的按摩棒。但我看见他的脸颊上漾出一点并不明显的粉红,给了我一点正反馈,告诉我他其实也在激动。

我的阴茎随着我的动作摇摆,时不时擦在他的腹部,碰到衣服上坚硬的纽扣,陈谨忱被它甩烦了,轻巧地握住它把玩。看着他纤白细长的手指上沾着我的淫水,包裹住我狰狞的性器的时候,我硬的更厉害,也湿的更厉害了。

所以我一下不注意就坐到了底,把他的性器完整地吞了进去。

陈谨忱短促地抽了一口气,他的阴茎在我身体里跳动了一下,然后被我褶皱的内壁挟持、啃咬、吸吮。

疼,真的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