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身形单薄纤弱没有多少肉,趴在石头上整个人都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可偏偏那屁股长得极好,肉浪翻滚,极其紧实,如推开扉门的第一道防线,宇智波斑发育极好的阴茎几次从臀缝间滑出去,就是无法插进核心。

他眼眸微沉,狠狠用拇指在幽深密道中胡作非为,插得雪白身子剧烈颤抖,催情的低泣已经变了味,他的手却被紧紧夹在双腿之间,甬道更是如一把锁,箍得他手指再难进一步。

他在拒绝他的进入。

这个想法让宇智波斑格外不喜。

他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手臂用力,肌肉鼓起,直接就着手指吞入甬道的姿势将人单手向上抱了抱,腾空的瞬间在重力作用下美人身子下滑,发丝荡漾,他的指头捅入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疼......我疼呜呜......放开......”

“真的是疼不是爽吗?”宇智波斑低低笑道,忽然抽出作乱的手,在淫荡花蕊闭合之前啪啪啪扇在后穴上,敏感地带被如此粗暴对待,掌下的身子瞬间跳起,却被他重新按了回去,“不想受罪就打开身子给我肏。”

美人的身子痉挛得越来越厉害,低泣变成了求饶,宇智波斑却不为所动,疯狂的暴虐欲凝聚在心头,他掌下越来越用力。

雪白浑圆如兔儿球的屁股极其娇嫩,每挨一巴掌上面就会留下一道色情的红,不一会儿水汪汪的雪球儿就变成了淫靡的粉红,越发激起人施虐的欲望。

宇智波斑不仅扇屁股扇出兴味,他还摸到前方对秀气的阴茎施虐以示惩罚。

哗哗的水声伴随着啪啪的巴掌声充斥在整个山谷,彻底将婉转动人的低泣掩盖在淫靡之下,感受到掌心里非但没有萎靡反而越发精神的阴茎,宇智波斑挑了挑眉,一巴掌下去,美人肿胀的阴茎弹了弹,竟在暴力抽打中射了出来。

“啊”单薄的身子如风中蒲柳剧烈痉挛,纤长小腿连带脚尖儿绷直成线,嗓音中带着释放后的沙哑和性感。

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斑望着手上的白浊,放在嘴里细细舔了起来。

是......熟悉的味道,一点也不讨厌。

身下之人放松下来,臀部不再紧闭,缝隙中深红的花蕊缓缓绽放,随着呼吸起伏一开一合,不要脸地向访客发出邀请,看着布满道道凄艳之美的嫩臀,宇智波斑神使鬼差吻了上去。

既然惩罚过了,当然也要给人点甜头。

他将脸埋在白嫩的屁股上,将口水涂满伤处,探出舌尖缓缓舔过臀缝,不顾对方紧张的抖动直直刺入洞中,肉壁紧缩,如层层肉环禁锢住舌头,不等他模仿性器抽插戏弄小穴,甬道深处忽然喷出蜜水淋了他一嘴一脸。

“呵,原来你不仅喜欢受虐,还喜欢被人舔穴啊,真是有够淫荡的。”宇智波斑不顾挽留从双股间拔出脑袋,用手大力掰开蜜臀,看着一缩一缩等待被人肏的深红色后穴,狠声道:“求我肏你。”

也许是淫荡的身子吞没了人的理智,被压在身下一直反抗不断的美人终于经受不住穴内空虚的折磨,如迫不及待想要跟人交配的母马,低泣道:“求你嗯......求你肏我......”

宇智波斑强忍着肉棒爆炸的冲动,没有动作。

后穴收缩得越发厉害,美人终于忍不住,精神崩溃般自暴自弃,"求你肏我嗯,我是你的小母啊嗯......小母狗,只给你一个人骑呜呜"

低贱下流的话非但没有让宇智波斑感受到征服的快感,反而妒火中烧。这种话,到底是谁教给他的!

青筋暴起的粗长肉棒长驱直入,一鼓作气捅到底,不给身下浪叫的小淫娃任何反应机会便开始狂肏猛干,少年人强健的身躯紧紧覆在美背上,大掌握着纤细腰肢,发育极好的肉棒在蜜洞中疯狂抽插。

它驰骋速度太快,每每抽出时会带出艳红淫靡的穴肉,插入时整个肉穴都凹陷进去变成了鸡巴的形状,仿若真的在肏发情的母狗,肏弄得身下之人淫叫连连。

狰狞恐怖的紫红色大棒发了狠地往蜜洞中捣,啪啪的色情声音再次回荡在山谷之中,这次教训小母狗的工具不是巴掌,而是沉重硕大的囊袋,里面装满了交媾的欲望。

也许是憋得太久,也许是年少轻狂,宇智波斑疯狂抽插蜜洞,如此几百下他猛然停住,本就塞满甬道的肉棒再次胀大,在身下之人崩溃淫叫中将浓稠精液狠狠飚射进蜜洞深处。

少年人食髓知味,不等余韵过去便就着插穴的姿势抱起被肏熟了的美人转过来。

两人面对面,美人无处着力被死死钉在在大鸡巴上,宇智波斑撩开长发想要吻对方,那张精致无比布满情欲的脸赫然是他父亲的情人。

宇智波斑猛然睁眼,翻身坐起,他环顾四周,这是自己的卧房。群_七衣零^五八!八=五九零[

梦中画面历历在目,他犹记得那人在他身下动人的身姿,身体火热无比,越发显得这夜凉如水。

宇智波斑掀开被子,定定注视翘在小腹硬如烙铁的性器,半晌,他神色复杂地靠坐墙边,闭上眼回忆春梦,手抓住性器上下撸动起来。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各位小可爱的支持,大概会在这两天入V,入V之后不出意外会日更或者隔日更,大家多多评论投票呀,大家越多支持本懒人越有动力呀!

宇智波斑/挑逗/悖伦之情

一夜春情,偌笙在男人怀里醒来,直到穿衣服时他才发现贴身底裤不见了。

兜裆布解开就是一根布条,但上面的斑斑点点任谁看到都会知道那是什么!

偌笙羞恼不已,气得捶了田岛好几拳。

和爱人在无人的院落中做是一回事,那么私密的东西被别人发现又是另一回事,宇智波田岛连忙起身去昨天做爱的地方找,结果一无所获,族长宅院里常有族人过来,根本无法确认是谁捡走了偌笙的私密物件。

宇智波大宅里只有四个人,斑和泉奈还是未成年的孩子,无论是谁捡到沾满精液的兜裆布都能很快猜出那是谁的东西。

一想到昨天可能真的有双眼睛在暗中看着他们,偌笙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气得不想理这精虫上脑拉着自己在庭院里乱来的家伙。

田岛倒了杯水,试了试水温有些凉,用忍术加热后递给偌笙,偌笙不喝,瞪他!

“对不起,我错了,别生气了好不好?”在外说一不二杀伐决断的宇智波族长面对情人时宛如一只想要得到爱抚的大型犬,温顺乖巧,小心翼翼,生怕护在身下的珍宝破碎。

见偌笙还不理他,又软着嗓子哄道:“过几个月宇智波和千手可能会有一战,在上战场前我们好好的,好吗?”

偌笙一惊,顾不得生气,“土之国和火之国的战争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吗?”

宇智波、千手是忍界豪族,一般人雇佣不起,能让宇智波和千手全族出动的只有国家与国家之间的战争,纵观最近形势,也只有土之国和火之国这样的大国能出得起价钱。

仅凭一句家常话就分析出局势走向,这种层次的眼界在贵族阶层都不多见,宇智波田岛对偌笙敏锐的政治素养并不感到惊讶。

他见识过二十年前那个惊才绝艳的偌笙,如果不是命运捉弄,这人应是飞在天上的雄鹰。

他撩起情人一缕长发挽至耳后,在对方光洁的额头烙下怜惜的吻,“情报显示,土之国有意和千手接触,如果千手上战场,火之国必定会来找我们宇智波帮忙。忍者的宿命在战场上,每次出征我都抱着必死的决心,我想和你过好活着的每一天,我们不要吵架了好不好?”

“不吵。”偌笙倔强地与他十指相扣,心头却涌上悲凉,“你说过要给我一个家,你死了,我的家也没了,你要我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