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漱石极力压制,深沉炙热的低喘还是不可避免从唇间泄出,长长叹息令肌肉分明的小腹紧绷到极致,粗大坚硬的肉棒蠢蠢欲动,想要从层层束缚中破土而出。
眼看少年一颗一颗解开他的衬衫纽扣,动作仿佛被无限拉长,饶是夏目漱石意志力坚定此时也觉得异常磨人,他一把握住少年的手,盯着对方浸满媚意的双眼一字一顿问:“你,愿意吗?”
回答他的是少年的靠近。
少年攀上他肩膀,小巧舌尖舔舐他的耳廓,戏弄轻挑的话语伴随喷薄而出的热气一并冲破他的耳膜,“我好看吗?”
当然好看,再也没见过比你更好看的人。
调皮的牙齿开始拿他的耳垂当磨牙棒,轻一下重一下挑动他的神经,“喜欢我吗?”
自然喜欢,从没有像喜欢你一样喜欢过别人。
柔滑的舌头冲进耳朵四处捣乱,少年的轻笑夺人心魄,“想肏我吗?”
轰。
夏目漱石理智崩塌。
他已然忘记警惕,全心全意沉浸在探索美丽胴体的乐趣中。
身形高大的男人仪表堂堂,敞开的衬衣里肌肉块块分明,宽肩窄腰,每块肌肉都充满爆发力,棺材很大足够好几个成年人并肩躺下,他直起身跪坐在少年身边,反客为主握住肖想已久的脚踝。
第一次,他在少年面前露出属于强者的霸道和压迫感。
小巧纤细的脚踝果然是很适合把玩的尺寸,握在掌心正好,缺憾的半圆终于完满,连带心里某块缺失的地方一并填补,指尖不自觉用力摩挲,细滑柔嫩的触感令他情不自禁眯起眼,继而生出更多妄念。
炙热的吻烙印在少年脚踝,小腿,大腿......一路往上,光洁笔直的白皙腿上留下泛着水光的暧昧痕迹,他的视线始终紧盯少年面容,看着少年在自己掌下吟哦呻吟,心里升起难以言喻的满足。
“真是......败给你了。”
夏目漱石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情绪完全被眼前少年掌控,身为男人和第一高手的骄傲让他升起幼稚的胜负欲,于是用尽毕生经验去讨好少年,想要看少年因自己绽放,看他在自己唇间娇媚失神的模样。
“告诉我名字!”
“请告诉我你的名字!”
温度惊人的吻烙在少年身体上,过于细腻脆弱的皮肤经不起任何揉捏,力气稍大点就留下暧昧青紫,犹如纯洁的雪山上开满红梅,它们或星星点点散落丘壑谷地,或大片大片点缀雪色,惊艳哀婉令人无法移开视线,轻易便激起始作俑者更多凌虐欲望。
偌笙被成熟男性强烈的欲望气息包裹着,在男人唇齿掌下哀婉呻吟,低低高高的动情哦吟以及因酥麻难耐而情不自禁扭动的身体谱成一曲最妖娆美丽的惑人曲目,他脑袋一片迷糊,来自灵魂深处灼烧的欲望将他彻底化为媚人淫妖,在男人怀中化为一汪春水,拒绝不了来自掌控方的任何索取。
“偌笙嗯啊”
红唇亲启,吐出名字的那刻好似连灵魂一并交给了对方。
男人的脸埋在腿心,细腻光洁的大腿内侧肌肤如最上好的豆腐冻随着主人微微颤动,白腻一片在眼前晃来晃去,夏目漱石没忍住, 用牙齿叼起皮肉轻轻啃咬。
敏感部位的刺痛给予偌笙强烈刺激,不由生出会被吃掉的错觉,他难耐地呻吟出声,想要用脚蹬开对方,体内无法忍受的空虚却促使他做出相反举动,赤裸双腿在空中无力挥舞几下,最终反而像更想要似的夹紧埋首在腿间的脑袋,不想让对方离开。
男人的头发细密而质硬,扎在大腿内侧细细密密的痒,这种痒迅速与灵魂深处泛起的痒意结合,汇聚成无垠的空旷和寂寞,胸腔里好似开了大洞,平时可以不在意,某些时候却无法忽略它的存在,偌笙迫不及待需要被填满。
他低低喘息,哀求男人进去,单薄胸膛半遮在衣衫下剧烈起伏,当男人的吻越来越上,沿着菊穴周围的褶皱舔舐啃咬时他终于达到高潮,穴内喷出一股透明淫液,浇了男人一脸。
夏目漱石没想到少年的身体竟然如此敏感,他呆了呆,伸出舌头舔脸上滴落的淫液,出乎意料发现味道不错,没有半点想象中的腥臊,“你好甜,原来男人的蜜液是这个味道啊,还是说只有你这么甜,嗯?”
磁性嗓音满含成熟男性独有韵味,他笑起来,因为捡到个大宝贝,心情不可抑制地更加兴奋,脸颊顺势在少年腿心蹭蹭,透明淫液沾染在大腿内侧肌肤, 少年洁白的身体就此染上欲望底色,“我会好好品尝的,我开动啦!”
灵巧滚烫的舌尖倏然伸进蜜洞,体内被异物入侵,偌笙啊了一声,下意识想并拢双腿,却忘了这样做只是把男人的脑袋夹得更紧,更像淫荡到不愿意让男人离开片刻。
夏目漱石是个成熟男性,虽然不爱好此道,该会的技巧是一点不缺,以前都是他享受别人,这还是第一次他想好好伺候一个人,他拿出毕生技巧,长舌挤动层层重叠的肉壁,狠狠刮过所能触及的所有地方,模仿性交节奏向穴道深处推进。
他想给少年快乐,想让少年眼里身体里满满都是自己,他以为轻而易举就能让少年满意,却不料最先丢盔弃甲的竟是自己。
层层叠叠的肉环裹紧舌头,卖力挤压穴内息肉讨好入侵者,嫩滑湿润的甬道是舌尖从未品尝过的滋味,比最上等的牛肉部位还要细嫩美味,比最勾人的妓子还要湿滑勾人,湿淋淋的蜜洞满是蜜液,促使夏目试试握住浑圆雪白的双丘不断深入。
再深点!
更深一点!
甬道深处的蜜一定更甜更美味。
高挺的鼻梁恨不得一并挤进蜜洞,鼻尖沾上淫水,鼻翼唇齿间满满都是少年的味道,夏目漱石仍觉不够想要更多,一开始计划好的温柔体贴早被抛之脑后,长舌蛮横无理闯进幽秘之所,肆无忌惮在穴内横冲直撞,犹觉得不过瘾,连同牙齿一并用上,很快穴道就变得红肿。
后穴哪里经得起这种摧残,偌笙哭着喊着求饶着让他住手,痉挛不断的身体带动笔直双腿无意识蜷缩,想要躲开直冲灵魂的爽和痛意,被舌头肏到失魂的少年却忘了这么做只会更方便罪魁祸首行事。
夏目漱石胸腔里充斥一团熊熊焰火,恨不得连同眼前人一并吞吃殆尽,感受到双腿夹得脑袋更紧,他啵一下拔出舌尖,叼起少年小巧精致的囊袋啃咬,含糊说道:“嘴里说着不要,身体这不是很想要嘛,就没见过你这么欲迎还拒的小淫娃。”
浴火令他双眼赤红,没忍住一时下嘴狠了,在囊袋上来了一嘴狠的,力道不算太重,但对于这个敏感的地方来说已经肏弄太过。
下身的疼痛令偌笙大脑空白,以为男人要咬掉他的阴茎,强烈恐惧令他哭喊起来,达到顶点的欲望猛然喷发出来,大股大股白浊喷薄在男人脸上。
夏目漱石抹了把精液放入口中品尝,“怕成这样竟然还高潮了,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早萎了吧,看来你不但淫荡还有受虐倾向呢。”
少年蜷缩着身子哀哀低泣,没有焦距的双眼布满迷雾,处在高潮余韵的身体依然残留刚才的恐惧,夏目漱石满眼怜惜,哪怕身下硬到快要爆炸,还是附身细细亲吻少年眼角,脸颊,嘴唇,将自己的歉意和安慰化作涓涓细流的温柔。
他本不意用这种粗鄙的话来刺激少年,可看到少年因自己的一举一动而牵动心神便不由自主更加过分起来,男人的劣根性大抵如此吧。
夏目漱石身形颀长,因受西方影响时常以衬衫西装裤示人,他温和有礼,比起动不动便喊打喊杀的异能者更像一位意气书生或大家公子,但当他脱下那层衣衫,裸露在外强健有力的肌肉以及胸膛上道道疤痕无一昭示他掠夺的本性。
欲望化身的少年轻易便勾起他束缚在表层下的真实本我,夏目漱石激动兴奋的同时对少年更是志在必得,而情感上的激荡促使他用尽手段逗弄身下少年,想要看他颤抖,想要看他哀婉祈求,想要看他浓密乌黑的眼睫沾上湿润露水。
夏目漱石被自己惊人的占有欲吓了一跳,随即便全身心的投入这场性事。
“嗯......进、进来。”
修长双腿主动攀上他瘦劲有力的腰身,偌笙红着脸向男人打开双腿,微垂的眼睫沾满盈盈水珠,如早晨荷叶清露,稍稍拨弄便莹然跃出,看起来可口极了。
男人安慰似的在他眼睫上落下一吻,哑着嗓子说道:“不要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