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少年狂乱粗暴的抽插雪色肌肤的主人跟着颤抖,呜咽呻吟与接连不断的拍击声交织成春色无边的下流曲目。

少年粗喘着在雪白双腿之间快速操进操出,布满汗水的背后紧绷成拉满的弓,每一块隆起的肌肉充满爆发力,无声炫耀主人充沛的体力和无尽的欲望。

被少年拦在怀中的人清艳绝伦,一双泛着水光的眼潋滟多情,眼尾红痕勾勒出万种风情,眼波流转便是勾魂夺魄,汗湿的长发黏在圆润赤裸的肩头胸膛,一缕缕青丝在布满吻痕捏痕的白皙肌肤上蜿蜒,姬发沿着发丝在美丽胴体上烙下一串串热吻,最后叼住奶尖放在嘴里把玩嘬咬。

他实在是上进的学生,短短时间就掌握了讨好心上人的手段,被吮到红肿破皮的奶头只是轻轻吹口气都敏感到直颤,更何况被含进嘴里用力吸,牙齿轻轻磕碰奶尖,偌笙当即如电流击中高声吟哦。

一次次耕伐肉穴终于松软,对入侵物开放更多未知领地,阳具长驱直入肏进穴心,龟头毫不留情碾压最娇嫩敏感之处,当即把偌笙肏入高潮。

奶尖又痛又爽,后穴更是升起头皮发麻的快感,偌笙好似被肏坏掉了,青茎和后穴同时泛滥成灾,细细的喘息突然变高涨啊啊啊尖叫着泄了出来。

修长的脖颈如濒死天鹅高高昂起,禁欲已久的身体被极致快感包裹颤个不停,浑身软成水只能靠在姬发小麦色胸膛吐着舌尖直喘。

笔直的长腿勾不住少年腰身,堪堪落在峻峭凸出的胯部又滑下,在半空无力挥舞几下,勉强抬起放在少年后背,姬发汗湿的身体异常滑腻,雪白精巧的脚顺着姬发紧实的背部曲线下滑,最后暂停在肌肉发达的臀部,脚跟因神经性抽出而晃动,时不时蜻蜓点水般掠过少年臀部肌肉。

神经被挑动到极致的关键时刻若有似无的碰触是如此清晰,姬发忍无可忍捉住纤细脚踝,在莹润如玉的脚背落下一吻,然后将偌笙双腿压过头顶。

姬发本是下意识行为,待真正意识到偌笙身体的柔韧度他自己先呆了呆。

姬发不受控制地看向近在咫尺的后穴,绝佳视力导致他将细节看得一清二楚。

原本粉红细嫩的娇花在他辛勤耕耘下开至荼蘼,红艳艳肥嘟嘟地往外翻,还不停吐水,花心含着他粗长的阳具,即使插在里面不动姬发也能感受到软滑的穴肉是怎样谄媚嘬吸着他的敏感之处。

偌笙雪白的大腿根部一片狼藉,有他们交合留下的淫液,也有偌笙高潮后吐出白浊,高洁美丽的人儿一朝堕落,恨不得将他全身涂遍污脏。

姬发并没有意识到男人恶劣的本能隐隐作祟,他遵从心底身影挑起一抹白浊涂在两人结合之处,钳住偌笙腿根压了上去。

“偌笙,我要把你灌满!”这是姬发能想到的最粗鄙的荤话。

少年精力充沛好似永不停歇的永动机在偌笙体内抽插,每当偌笙以为已到了尽头,姬发就身体力行告诉他还早得很。

菊穴内大水泛滥,阳具在其中驰骋越发顺利,抽出时带出大量淫液咕嘟咕嘟冒出来流入股沟,穴内嫩肉被粗暴狂放的性爱肏得红肿,即便如此当罪魁祸首抽离仍依依不舍纠缠上去被带出体外,然后下一秒又被狠狠捣回体内。

姬发已经知道不可能将囊袋一并塞入甜美的小穴,但不妨碍他每次齐根插入直捣花心,囊拍击在穴口啪啪作响,股沟遭遇持续凌虐染上靡艳之色,混合满身狼藉与污浊偌笙浑身上下都散发浪荡与淫媚。

偌笙只觉自己变成一只小船,在风雨飘摇的浪涛中艰难航行,随着巨浪起起伏伏,浑身仿佛被拆散了架,阳具在两股之间持续不断征伐,快感一层层堆积好似永远没有尽头,最初的酥麻战栗已化作麻木,只需稍稍凿弄浑身就不由轻颤,菊穴自动分泌出蜜水,他被肏坏了。

恍惚之间察觉男人停了下来,长时间的持续激烈的运动令偌笙反射性缩了缩后穴,下一瞬他听见一声低吼,滚烫黏腻属于姬发的浓精如高压水枪喷射向肿烂的花穴,偌笙攀附在少年身上,指甲在少年脊背留下一道道印记,也跟着进入高潮。

眼前一黑他陷入昏睡,意识最后是姬发凑过来索吻的湿漉漉的眼。

偌笙从头痛中醒来只觉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痛,睁开眼就对上一双黑亮的狗狗眼,看起来清澈无辜。

昏睡前的记忆回归,偌笙一时间神色复杂。

狗狗眼的主人见偌笙醒了立马扑上来将人小心翼翼拥入怀中,欢呼雀跃不带半分掩饰,细碎缱绻的吻落在偌笙脸上唇边赤裸的肩头,“偌笙偌笙我们昨天......偌笙偌笙好喜欢你......偌笙......”

少年迫不及待向爱人分享自己的欢快和爱意,笨拙地讨爱人欢心,如果身后有尾巴此时早已甩出残影。

昨夜的爱痕还没有褪去,雪白肌肤上布满深深浅浅的青紫痕迹证明昨晚有多激烈,身体敏感得厉害,只是被轻微碰触就开始战栗,不受控制地软了身子想要依偎进熟悉的怀抱。

“姬发,昨晚只是一个意外。”偌笙听见自己暗哑的嗓音响起。

欢快戛然而止。

偌笙没有推开拥着自己的少年,因此清楚感受到坚实胸膛在这句话说出来后变得僵硬。

他垂下眼,静静等待少年放开自己。

过了半晌,姬发期期艾艾开口,“偌、偌笙你嗓子好像不太舒服,我、我找水给你喝。”说着将偌笙身上的披风裹严了些,慌乱跑走。

“姬发。”偌笙叫住他,视线扫过手足无措的少年,几乎下意识地避开少年那双黯然委屈的眼,视线最终落在山洞口一簇探出的野花,偌笙狠下心强调,“昨晚是一个意外,姬发。我和你兄长是朋友因此对你多照应几分,你觉得喜欢我,只是因为从小在军营见得太少,等见到更广阔的世界就会明白这只是年少时期一时的冲动,不代表什么,若没有意外,我们的关系永远会止步在朋友。”

“你会有你的妻子,未来还会有孩子,就当昨晚做了一个梦,好吗?”

也许这番话对姬发有些残忍,但偌笙还是要说,因为这是他的态度。

偌笙好不容易才将欲望压制住,他过够了攀附男人而生被不同男人压在身下的生活,就算病痛缠身也在所不惜。

他没有想过和姬发发生点什么。

自从欲望得到控制,他就没想过和任何男人发生暧昧关系,他喜欢现在清净的生活,没想再踏入情欲凝结的泥潭。

况且姬发是质子,而他不过是俘获后被网开一面的平民,连性命都掌握在旁人手里,哪有风花雪月的心思。

偌笙包裹在姬发的披风里,露在外面的精致锁骨上还印着牙印,那是昨晚姬发情动时留下的,但他面色冷淡,即使满身暧昧爱痕媚色撩人,却冷到姬发心里。

姬发既委屈又难以置信,不明白昨晚还耳鬓厮磨在他身下柔软妖娆的人一早醒来怎么变得这样冷酷。

姬发有心辩驳,说不是的,他第一次这样欢喜一个人,欢喜到恨不得掏出滚烫心肺捧到眼前人面前,他不要妻子也不要孩子,只要眼前人和自己永远在一起。

目光触及对方,见偌笙面带倦意,脸颊泛起淡淡潮红,嗓音也嘶哑难听,姬发一惊,忙伸出手搭在偌笙额头,只觉掌下温度烫得惊人,“你生病了!”

雨夜寒湿,尽管铺了他的衣物在身下,但以偌笙的身体怎么受得住席天慕地,姬发万分自责,不停怨怪自己昏了头脑,慌忙卷起偌笙往山下跑去。

偌笙缩在姬发怀里,头脑昏昏沉沉仍不忘紧攥少年衣襟,“我们不会有其他关系,一切照旧好吗?”

姬发倔强地不想回答,但见偌笙病成这样仍执着地要他回答,最终只能噘着嘴委委屈屈道:“好吧,我不会告诉别人昨晚的事,以后......以后也不会在人前过于亲近你。”

偌笙烧到意识迷糊,没意识到这小子顶着张纯良的脸竟在话语中暗设陷阱,见姬发答应下来便放松下来,昏睡前不忘把随身携带的各种药丸子交待给姬发。

姬发带着偌笙外出采摘药材一夜未归,第二天一大早抱着昏迷的人回来了,只说遇到大雨害偌笙生病,其他人没有怀疑,毕竟偌笙体弱平时大家都瞧得见,和他们这些把淋雨当洗澡的大老粗不一样。

衢州攻破并不意味战事结束,安抚伤员统计俘虏清扫战场安排祭告上苍的祭祀等等事务接踵而至,质子旅初次出征需要学习的地方很多,质子们在上官带领下忙得脚不着地,偶尔闲暇去看望同在一个院里生病的偌笙,每次去都能遇到姬发。

崇应彪看不惯姬发,见状出言嘲讽,“我们忙前忙后,有些人却在偷懒,要是做不好本职倒不如让位给其他人,我前几天看到一条狗就知道围着狗食盆打转,别人看上一眼就狂吠,不知怎么的竟觉得眼熟,姬发你知道为什么吗?”

被叫一条狗姬发尚且不至于太生气,他和崇应彪三天两头怼架早习惯了,但崇应彪不该把偌笙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