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夸张的尺寸,好热。
他有几天没尝到滋味了,贴着下体的凶器又烫又硬,给了他点点宽慰,少年咬了咬唇,不自觉地前后蹭了一下。
龟头磨过阴蒂带来极大的快慰,宋南卿倒抽一口气,爽的哼了出来。
但下一秒,他就被勾住膝窝打横抱起,快速地放置在了另一侧。
宋南卿茫然抬头,发现沈衡气息沉沉,硬朗的下颌线条绷紧,深邃的眼眸像是有火焰在燃烧。
轻轻又粗重的喘息几乎不可闻,但宋南卿就是听到了,像是狼面对猎物一样既急不可耐,又努力隐忍。
空气很静,只有马车颠簸碾压路面的声音。
有些尴尬…虽然不知道哪里尴尬,但就是尴尬。宋南卿慌乱地四处想找点事做,低头含住糖葫芦一点点啃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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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莹透亮的糖衣被咔吱咔吱咬碎,湿红的舌头时不时吐出绕着山楂转圈,把碎片卷入口中。反光的糖衣碎片星星点点,粘在舌尖和嘴唇上,拉丝黏糊。
沈衡闭了闭眼,心经念了几句根本无济于事,四月天就已经热到流汗了。
“好吃吗?”他盯着宋南卿的嘴唇问。
比以往热切的目光探究欲十足,窥探人心一般幽深逼人。
宋南卿像是感觉到了危险,迟钝地点头又摇头,“其实,没有宫里做的好吃…”
“我尝尝。”沈衡靠近。
一串上面还剩了两颗,宋南卿把签子往前递,却被避开了。
沈衡捏着他的下巴往上抬起,凝视着少年嘴角沾着的冰糖碎片,沉着声音道:“不是这个。”
粉红的舌尖吐出,无意识在嘴角舔了舔,下一秒被指腹按住了动弹不得。
湿滑的舌头在手指下碾压磨蹭,短短一截被折叠起来蹂躏挤压。舌尖的触感和某些地方的湿滑柔软有些相似之处,宋南卿抑制不住发出小声的哼唧。
二人离得有些近了,呼吸都交缠在一起,宋南卿绞着手指后退,却被拢住了脖子停留在原地。
下流的,毫不掩饰的侵占欲望从男人眸子里投射而出,盯着被把玩的那截舌头,湿软的唇舌就在指尖流淌,含不住的口水滴滴溢出,像是不能自控的小孩。
“呜…嗯……”宋南卿摇头挣扎,后颈被捏紧了,他动弹不得。
“舌头吐出来。”沈衡淡淡命令。
少年微皱着眉,眼眸湿亮,被迫往外吐舌,红润的唇瓣里丁香小舌朝外吐出,充满性暗示的动作。
他爽的狠了还会翻白眼,尤其是在潮吹的时候,边流口水边吐舌的那个样子尤其漂亮。
沈衡用食指拨弄着吐出的舌尖,伸进口腔里刮弄了一圈,潮湿高热的腔体包裹着手指,舌头被抵住慢慢塞了回去。
被玩到发酸的口腔终于可以闭合,宋南卿扁着嘴,像被欺负了一般。
“乖。”
洁白的帕子被轻轻按在嘴角擦拭着口水,沈衡哄着他道:“去丰乐楼用午饭?想吃什么,河虾还是鳜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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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南卿眼尾还泛着红,低声说:“都要。”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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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林宴宴饮设局/美人献艺竟成女官/二十多岁还未娶妻令人怜悯
天气热了起来,琼林苑樱桃园里的树结了果子,只是还尚青涩未全成熟。柳色箫声拂御楼,正是春日琼林宴,今日天子亲自摆宴宴请新科进士,高官多作陪。
清早起,仪鸾司人员就被差拨去负责宴会的吃食用度,流水般的果子、蜜煎、菜蔬、香药,已经提前准备好。《礼记》曾云,“燕礼者,所以明君臣之义也。”此次宴会不只是对寒窗苦读的学子的嘉奖,更是维系皇权礼制的手段,是以君臣上下一心,起到教化施恩作用。
琼林苑是皇家园林,一山一水一亭台都别具匠心。宋南卿坐在角亭里,前面是仪鸾司分管宴会餐食的人,低着头向他汇报宴饮餐单。
这种事本不用他过问,但在路过时看到他正在被仪鸾司正使责问,就顺道带过来了。
“前阵子事儿办的不错,朕想着这次宴会若办的好,一起赏你。”宋南卿坐姿随意,随口道。随侍的五色旗盖停在一旁等着为他遮阴。
“为陛下分忧是奴才的本分,不敢居功。”面前人弯了弯腰,露出眉眼来正是那日为他递鱼食传递御史台消息的人。
宋南卿轻笑,“朕看饮食单子没什么问题,怎么正使要责骂你,犯什么错了。”
“事未做好,受责罚是应该的。”
“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名魏进。”群咿一037久留1
宋南卿低头转着手上的佛珠,其实他连人祖宗八代都已经了如指掌了,魏进父亲曾是前朝武官,他受荫蔽进宫做亲兵侍卫,但其父在前朝斗争中被另一党倾轧陷害,曾经的天之骄子,在侍卫锻炼几年也未被提拔走。
但他还是从魏进低垂的眼睛中看到了些跃动的神采。
“有事交于你去办,过来些。”
宋南卿勾了勾手指。
仪鸾司的服装为了华丽美观,很是经过一番设计,既有气势又干练十足。魏进单膝跪在皇帝面前,为自己能与天子如此接近而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