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1 / 1)

陷阱 温子言黎杰森 2247 字 6个月前

温子言赢得不轻松,一脸的血。

被染成淡红色的雨顺着下巴滴落,他捏着一个东西,向不远处那张美丽的脸扬起了一个和善又礼貌的笑容。

一条命而已,商量好代价就行了。温子言消失了大概一个礼拜就回来了,当然还背着一大堆惩罚。

这次没有人敢小瞧这个亚裔瘦子了,他干掉亚索斯的举动就已经说明了一切。温子言渐渐成为了人群中心,和受欢迎的“美人沃尔顿”也能说得上话了。

后来黎杰森问出了自己的疑惑,温子言大大方方地坦白,他看上了亚索斯的项链,他不给。

于是他杀了他。

“那个项链吗?”温子言没有拿给他看,“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我很喜欢。”

“难得有喜欢的东西,当然要取过来。”

0084 84.给我操操就帮你(黎h)

那天黎杰森给她讲了些温子言从前的事,大多是让人瞪大眼睛的血腥暴力事件,和那家伙人模狗样的外表天差地别。

夏追问他:“那你和他一样吗?”

黎杰森说不是,他没有杀过人。

有钱人也不都是变态,反正沃尔顿家族手上绝大部分是合法生意,用不着亲手沾血。

“当年我和温的交集并不多,关于他的家族,我只听说过他父亲是一个很有本事的人。”

关于温子言的讨论暂且不表,只因二人分析了好半天,却还是不知道要如何实施这个计划。

温子言简直是一块铜墙铁壁,

“不如你先顺着他来,将他了解清楚,或许就知道怎么让他爱上你了。”小金毛挠挠头。

看起来也只能这样了。

出人意料地,当夏追摆出乖顺样子和温子言好好说话,他却没再有任何表示。大多数时候,他只是只是噙着微笑望向她,表情没有半寸破绽,仿佛那天晚上的吻只是个梦。

他和夏追的相处渐渐变少了,主要是因为他来物竞队训练的频次大大降低好像从那天晚上开始,他的重心便渐渐转移到了其他地方,先前上进好学生的壳子也懒得套了。

对他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行为,物竞队那个教练不好说什么,倒是有两三个男生怒不敢言,认为这大少爷三分钟热度,明明需要这点儿成绩还要来抢夺普通人的资源。

不过他们也掀不出什么水花就是了。

那天晚上,夏追回家一看就发现韦家上了热搜,词条名起得直白又简明:#豪门韦家 ? 遗传病#

点进去全是媒体和微博大V,大抵是温子言那边下了水军。

新闻内容大致就是韦家世代的遗传病及刻意制造私生子作为血源的事,让人惊讶的是这词条里的证据比她想得还足,除了韦舟和韦齐飞带着口罩出医院的照片以外,还贴出了维克托医院内部的检测报告有几家媒体甚至列出好几个被置之不顾最终早亡于遗传病的私生子的病例,把韦家岌岌可危的体面踩成了破抹布。

热搜很快就被撤下去了,因着大众对这个阶级并不了解,这事的讨论度不算高,只在富人的圈子传开了。

听说韦氏股价大跌,韦舟也过了整一周才来上学。

新闻上的照片很好认,先前拥在他周围的人作鸟兽散,小可怜儿又回到了初中时独身一人的生活状态,只是这回连神经兮兮守着他的母亲也没有了。

夏追趁着人多在学校里望了他几次,看到的是一张内敛乖顺的脸。他比之前更孤独了,一个人背着书包上下学,一出校门就被接进轿车里,像被剪了飞羽的宠物鸟。

看样子,起码韦家还没查到他身上吧。夏追这样想着,但心中其实很清楚,那么明显的证据链,韦家没在明面上多追究只是因为韦齐飞还需要他罢了。

说起来,夏追很久没在学校见到秦烁了。

两人的最后一次相遇是上上周,上完兴趣小组,她站在人群之后等宋一清一起去吃饭,一抬头就从无数脑袋的缝隙里对上了一双眼。

锋利的、英挺的、流畅漂亮的一双眼,从前即使隔着一层一层的空气也会被其中飞扬的神采灼伤,如今却如沸水冷却一般沉郁下来。

她以为自己看错了,低头再抬眼,那个地方已经不再有人影。

于是她知道了,那确实是秦烁。

物竞决赛一天天迫近,夏追满脑子都是解不开的题,连和黎杰森鬼混的频率也大大降低。

决赛要去京城考试,时间就在下周六,他们星期五就得动身。宋一清知道了,眼巴巴地问:“那有时间来我生日宴会吧?”

她生日恰在这周日。

夏追答都答应了,自然是无奈点头,转头回家问黎杰森到底送什么礼物合适。

“随便买点东西呗。”

“不行。”女孩子皱起眉,“她说这个生日对她很重要,我想送点有意义的。”

“又不是我朋友,我怎么知道什么对她有意义。”金发少年窝在沙发上敲代码,一点也不上心。

夏追有求于人,难得好脾气地起身给他倒了杯冰水:“你帮我想想。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个朋友,我想让她开心点。”

黎杰森听了,合上笔记本,将它放到一边,好整以暇:“帮忙选礼物不属于我的责任范围吧。”

“今晚我洗碗。”夏追诚意十足。

“你脑子里就洗碗的事?”

他摆出这副样子,在想什么不言而喻。夏追没脾气,走过去伏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被他伸手揽倒在身上。

他长了张油画般高雅的脸,说话却字字与下流挂钩:“给我肏肏,我就帮你。”

好多天没做了,夏追想想也有些意动,但是:“我今天的竞赛题还没改错……”

黎杰森把人抱正了,一点一点亲她颈侧,口里含混道:“你竞赛和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委屈我……别推,我一会儿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