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家偶尔搞点大的排场事,遇到能搭把手出力的,曾庆也是主动上门给亲家做帮工,一来二去,曾庆也就跟司家那边的一些人熟悉上了,还结交到几个不是亲兄弟,但是胜似亲兄弟的哥们。

司富贵和司凯文,就是曾庆结交哥们里的其中两个。

因为担忧,导致有些心躁的曾庆趁着厨房里的两个好哥们还没留神这边,主动弯腰把低头缄默的司宇派抬手抱起,径直带到了司宇派家的客房里。

“干吔?莫要紧啊,小宇妮儿。”

以为自家宝贝孩子是受了什么他不知道的委屈,曾庆紧张地蹲在床边,一米九几的武健糙汉鞠偻着宽肩阔背,语气轻缓地询问起被他放倒在床上的外甥孙。

小宇妮儿是舅公曾庆对司宇派的独有称呼,家里除曾庆以外,没谁会这么叫。

司宇派从生下来就身子骨弱,小时候在外稍微磕碰一下,嫩豆腐块似的细胳膊腿就会青紫起来,需要好生养个半月整月地才能彻底消退下去。

如此娇里娇气,和乡下泥地里那些皮实到跌大跟头,摔个头破血流,隔天也能上街蹦蹦跶跶的普通男孩完全不一样。

乡下地界的农村人为了家里小孩能应顺着好养活,每家每户都会给孩子取个轻贱好叫的小名儿。

司家里面没这个传统,曾庆就专门给司宇派弄回个女孩一样的小名,硬是一个人坚持着这么叫到了大。

“我没事啦,就是……就是…刚刚那个……我其实就是、就、那就是随便叫叫你的,舅公……”

司宇派这会儿面对舅公发出的真切关心,整个人都不好了,他耻感难忍地屈缩腿弯,想把身体蜷成虾米状。

听完司宇派口里磕磕巴巴的解释,曾庆完全不信。

“不怕啊,是不是有外头人欺负你了?”

“嗳~你对着舅公还有什么羞嘴的……要说啊,不可以藏着掖着的,你也知道的对吧,舅公最疼我们小宇妮儿了。”

“……莫事,出去了舅公谁也不告诉。”

已经自顾自地脑补出自家孩子在家里大人不知道的情况下,被不明身份者霸凌欺辱的曾庆锲而不舍地劝说起来,不肯就这么让司宇派随便含糊过去。

司宇派想法全无地把脸往胳膊肘下埋,想要通过肢体语言逃避,搪塞过舅公的问话。

但,司宇派没把握好曾庆对于他的关心和爱护程度。

曾庆来回询问无果,收夹着的两条粗膀子,肌肉群慢慢隆起,眼神也变得闷郁不善起来。

“小宇妮儿?”

“不回舅公话啦?这么不乖。”

曾庆轻啧一声,沉默着又给了他的宝贝外甥孙一些心理时间。

十多分钟过去后,司宇派还是鸵鸟式趴缩在床铺上,除了偶尔哆颤两下的细腰,其他什么回应都不给。

这行为举止明显就是有问题,以往傲气十足的心肝外甥孙,什么时候这样扭捏过。

曾庆喘起粗气,直接大刀阔斧地迈胯上床,他不等了。

“小宇妮儿……听舅公话……”

“乖乖的……舅公不打你……”

“你把你的腿和屁股抬一抬……让舅公好好给你检查一下身体……”

房间里,响起一阵低低的呜咽,以及几声窸窸窣窣,暧昧不明的脱衣声。

司宇派身上总共也没几件衣服,休闲的长裤,宽松的短袖,又薄又紧的纯白色三角小内裤。

曾庆把外甥孙压在身下,直接上手,不过几下子,就将人剥了个干干净净。

就这样还不算完的。

曾庆一把把人搂拢到怀里,开始仔细地前后左右翻弄。

“……舅公,不要~你不要这样……哈啊??呜呜呜呜呜唔……舅公别摸我了,唔噫……你的手皮好粗好糙,好硌人……不要这样……别摸我了……”

司宇派的臀腿绷直抻动,晃来摆去。

他啜声娇细,奶猫一样地不停叫唤,整个人软匍在被单上,叫曾庆结实有劲的一对大腿牢牢夹死,动都动不了。

“舅公……舅公……唔呜呜呜呜呜呜……”

少年根本不敌庄稼糙汉子的手劲和力道,只能像个腼腆小媳妇似的由着对方动作,然后持续、没有边界感地对着人发嗲讨饶。

素日疼爱少年的长辈眉头紧锁,让怀里人的挣扎踢动搞得脖子后仰拉直,硕大的喉结意味不明地吞咽滑动。

触感又软又腻的肌肤,紧紧实实严丝合缝地吸吮他蒲扇团大的双手,就跟上了强力磁铁吸样,让曾庆挪都挪不开下陷进去的十根指腹。

“舅公不会欺负你的,小宇妮儿乖乖的好不好,你听话。”

粗热的大巴掌不紧不慢地摁上司宇派绵软的嫩肚皮,把人摸得一抖一抖。

“呜喔~呜呜呜……别!舅公轻一点……太重了……太重了……”

司宇派控制不住地吐露出嫩红可爱的小舌尖,他的膀胱尿包就在肚脐眼往上一点点的位置,才刚被暴力虐责过不久的那处私密部位,现在已经明显有了受虐瘾头。

光是曾庆厚咯的掌沿随意又粗鲁地几下抚擦,司宇派就舒服得颅脑发昏,湿透了眼眶。

“噢噢??哦哦……别……救…别这样……不行的,人家要不行了……人家的肚子里面又要热起来了,唔咕呜??rao了……饶了人家吧……肚子里面热乎乎……宇派错了,宇派不该任性的……”

司宇派又被曾庆翻了个面,用小青蛙的跪趴姿势,扑屈在干燥洁净的被褥上,他耳根通红,痴痴地撅抬着自己光溜溜的屁股肉瓣,卖力地往后塌腰。

这跪撅姿势做得也太骚了,比乡下篱笆栏子里关起来的发情母猪都要骚一些。

胴体裸露的外甥孙宛如颗粘黏在蚌壳软肉里的美丽珍珠,把曾庆这个乡下大老粗都晃直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