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刚把手里的包子吃完,就看见坐在对面的叔公司富贵,整个人看他的眼神都有些过分露骨。
司宇派不自在地低眉敛眸。
家里……怎么…怎么…净是这样子的,唔咕…坏死了……
眼角眉目间熏透出别样肉欲感的清冷少年,微微嘟嘴,慢条斯理地卷抿着粉润的舌尖,小口小口,慢慢舔起摆在他面前的乳白色汤盅。
司富贵瞳孔微震,落在司宇派脸上的眼神比刚才的要更加不含蓄了。
叔公的两只眼睛就这么在干孙子的翘脸蛋、平胸脯和细白的手腕上流连忘返,表情比公交车上性骚扰别人的色狼还要色狼。
偏偏司富贵本人还不自知。
什么啊,原来干爷爷和叔公之前对他的好,本身就带点那方面的想法吗?
司宇派的整根小舌头都吐出来了,颇有别样意味地搅舔着汤盅里的细薄油花,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着圈的沿边嘬抿。
冷傲又膨胀自满的俊靓少年故意使坏,他挑动着弯弯的月牙眉尾,媚眼如丝地伸挑舌尖,让清亮的油花沾上他的唇齿,把他的唇部挨润得玫红靡靡,再含吞咽腮,让肉汤进到他的肚子里。
有过吃精经验的司宇派很快地就运用到了其中精髓,单就喝个五分钟不到的肉汤,坐在正对面的两个长辈都叫他逗弄出畏缩的赧颜,不太自在地挪动大腿,掩着他们的裤部。
嘻嘻嘻。司宇派眉梢妍妍,嘴角噙笑,他对干爷爷和叔公因为他而去自掩下体的窘迫模样很是满意。
他可不是,故、意、的。
他都叫系统想办法把干爷爷和叔公脑袋里,和他做那种事情的清醒记忆屏蔽遮褪掉,他们居然还是会在有正常认知的状态下,被他那方面的魅力所蛊惑。
这样子的干爷爷和叔公,不就完全成了他司宇派的性俘虏了吗。
这个漂亮又自负的少年,此刻全然不在意他前不久已经被改造的,连正常勃起都无法做到的肥软雌化小鸡鸡,忘记长辈们在常识错乱时施虐在他脆弱敏感带的苦钝与痛楚。
他发自内心的感到快乐。
那个据说能满足宿主所有愿望的古怪系统,在潜移默化中,加深了司宇派对于家里长辈的占有欲和操控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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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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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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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14被一身腱子肉的糙汉舅公强压着检查身体,背德,身体猥亵心
吃过早饭。
司宇派无意中瞥见身形高大挺拔的舅公从旁擦身走过去。
对方投映下的健阔影子将坐在靠背餐椅上的他完全笼罩时,司宇派忽地胸脯发紧,心底里面酥酥痒痒,身体莫名有些兴奋发热。
少年乎闭眼睫,白皙柔软的腮颊两边晕泛出清甜的杏粉色,樱桃小嘴轻抿着,“舅公~~”
外甥孙的撒娇声让曾庆原地顿住,双鬓斑白但精神矍铄的老汉不自觉闻声倾身,一眼对视,就毫不设防地撞见司宇派水亮明眸里半藏半露的羞怯哀切。
心肝宝贝外甥孙这是咋了?
曾庆脸上的表情咯噔瞬变,只这一下,他原本预备等下出门,到旁边主题公园山里小跑几圈的想法直接没了。
他斜睇两眼闲搅到厨房里面去的司富贵和司凯文,很是沉稳地压低嗓音,问歪歪斜斜靠倚着椅背,坐那儿绞动小腿的司宇派:“咋么啦?遇啥哩,小宇妮儿。”
舅公沉浑又不失温和的询问声,让司宇派绷不住地打了个哆嗦,整片后背都震出不小的软麻意。
尤其他那根掩挤在白花花大腿肉里头的肥粉阴茎,过电流一样的刺酸泛痒。
羞起来的司宇派焉焉答答地敛眉垂眼,叠放在膝盖上的两只小手不安分地攥动,“唔??~~”
曾庆和司富贵,还有司凯文,不一样。
他是个实打实的乡下庄稼人。
曾庆原生家庭贫苦。
年轻时候,经熟人介绍娶回家的婆娘,跟着他一起住进冬日天会四处漏风,用陈年老麦秸堆盖出来的破屋。
破屋空空落落,里面的大件东西和曾庆裤兜里的钱数差不多,对方半年时间都没撑住,就受不了地跑路了。
曾庆心里门清婆娘会跑的原因是他没家底,跟着他,从此往后就只能有上顿没下顿地熬苦日子,这样明眼尝不到甜头的婚后生活,过起来有什么滋味。
连最起码的温饱线都保证不了,换哪个神仙来,都是熬不住的。
曾庆悟得通透,他选择铆足劲头,干活储钱。
几年以后,曾庆靠个人本事把原来的老破屋推倒重盖,建出来一套新房,还把他同样早早失亲的漂亮妹妹推说给城里有钱人家的少爷做老婆。
村里某些人咋舌于曾庆城里妹夫的大家大势,连带眼红曾庆本人也要攀到棵好乘凉的大树,背地里没少闲嘴嘀咕,说曾庆年轻那会儿严防死守着不让乡下人随便近他妹妹的身,表面戴着好亲哥的帽子,实际上就是打着主意算盘,想靠卖妹妹给有钱人当媳妇发家致富。
那几个闲言碎语多嘴多舌的,曾庆有一个算一个,隔天就亲自上门报道,给人家教训,沙包大攒劲的几拳下去,乡镇看守所他都进进出出不知道多少回。
再往后,就再没有敢乱说曾庆和曾庆妹妹闲话的了。
曾庆对外也没解释过,当初他嫁他的漂亮妹儿,纯是因为他万般宠爱供钱读书的亲妹儿,自己在学校里和有钱少爷谈上的自由恋爱。
为了不叫妹妹嫁过去被对方看轻,曾庆一没讨要彩礼,二没要司家人动关系给安排铁饭碗的工作,得到手的聘礼钱,有一分是一分也都私下塞回,还另外补了份钱给妹妹当体己私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