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凯文经过这几年的时间相处,则是完美通过了司派宇的‘考验’,然后从司派宇那里得到了其他很多人没有的特权。
比如说白天可以随意进出司派宇的房间,比如说一些亲密的贴肤的身体接触……
闻着从司派宇皮肉底下透出来的体味,司凯文情不自禁地收拢住了他放在司派宇腰侧的指节,脸贴脸地和人轻蹭了一下,像是十分不经意地让他的嘴巴擦点过司派宇的面颊,小小、小小吮吸了一口,“干爷爷现在就抱着我们小派宇到卫生间洗漱好不好?”
司凯文本来也就是试着献殷勤,没想到向来不喜欢和人搂搂抱抱贴贴亲亲的小派宇,这回居然破天荒应下来了。
“嗯。”司派宇抓着被子的边角,在床上曲膝绞着腿根,他的眉头从醒以后到现在为止都还没展平过,“那就……那就麻烦干爷爷了,不过、不过在洗漱前,我想先解一下小手……”
啊……
烦死人了都。
好酸,小鸡鸡的龟头要酸死了,麻麻的,痒痒的,光是擦到内裤都难过的不行,感觉尿好像都漏出来了一些,这样好讨厌,好讨厌。
脑袋乱糟糟到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的司派宇,果断伸手环住司凯文的脖子。
他眨眨眼睛,嘴巴里的吐息喷在干爷爷脖子上一根根鲜明鼓出的青筋上,用着和平常没区别的冷淡语气道:“干爷爷,你健身也要适度着来啊,可不要像那些只是单纯锻炼身材吸引异性的人一样,蛋白粉吃多了容易肾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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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仔
整理:
【作家想說的話:】
(流汗黄豆)我还以为没什么人喜欢这个类型
第137章8和干爷爷嬉闹心
司凯文听完司派宇的几句话,整个人抖了抖。
司凯文目光炯炯,他嗅着鼻尖那股难以言明的芬芳香气,额头因为隐忍而微微抽紧,“干嘛……干嘛跟干爷爷说这种调情的话,小派宇你变坏了嗳。”
司派宇皱起脸,“哪里?什么啊,我哪里有跟你调情?”
司凯文轻轻颠了颠被他用公主抱姿势捧抬起来的干孙子,语气如常,“你不是在关心我的肾嘛。”
司派宇闻言嗤嗤发笑,纤细白皙的小腿垂搭在司凯文的臂弯里轻轻踢动,不懂干爷爷是怎么解析他的话得,“什么啊,干爷爷你又在自作多情。”
司派宇斜斜地攀靠在干爷爷怀里,不经意地将他柔软的胸脯贴上去,把司凯文贴得一抖一抖。
司凯文第一次因为司派宇对他的亲近而感到困扰,他深吸一口气,无论是司派宇泛着薄粉的大腿根,还是无意搡弄到皱起来,连肚脐眼都快要遮不住,坦露出雪白颈项和锁骨凹线的上半身,都不该是他目光的驻足点。
可他就是忍不住地想看。
亲亲蜜蜜得抱了一会儿后,司凯文头皮发麻地发现自己对小派宇的那类龌龊心思变得更重了。
他变得不仅想看,还想上手去摸,去揉,去把小派宇的那些地方都弄红、弄湿……
变态啊,真特么变态。
玩什么不好,想玩干孙子。
踏马的,老畜生,怎么下得去手的。
激进背德的伦理拉扯,使得司凯文下腹热流积汇,一时间,他非常想腾出一只手,给自己扇两耳刮子,压压胯下冒尖昂头的肉屌。
“你怎么在发愣啊,干爷爷。”
司凯文被熟悉的呼声唤回意志,他收拢臂弯,低头看清怀里人的刹那,脑袋里嗡嗡作响,生出一种澎湃迷离的野性冲动,有种小派宇是他初恋,是他梦中情人的错觉。
司凯文束手束脚,吞咽起口水。
怀里的漂亮男孩抿着唇角,漫不经心地嘟囔,“你不要站着不动,我刚刚不是说了,想上厕所的嘛。”
年轻男孩软软小小的乳肉没有成熟丰腴的轮廓,它青涩幼嫩,平的如海边波浪,绵柔,又没有边界,毫无保留不知羞耻的同人抵贴,叫司凯文神魂颠倒,食不知味。
以为干爷爷又在跟他玩闹的司派宇,扒在司凯文的身上,伸手去揪对方的耳朵,触手后惊讶地发现平时耳根怕痒的司凯文居然没什么避退反应,耳朵的温度也高得吓人。
“噫??”怎么还红起来了。
“干爷爷,你身上好像在发烫。”司派宇虽然嘴上不饶人,心里面还是很看重这位像金毛犬一样缠着他、护着他的干爷爷,于是想也没想地嘟嘴,对着司凯文的耳朵边吹了吹,想给发热的耳朵降降温度。
没吹几下司派宇就停住,觉得这种行为很幼稚,是不该做出来的事情。
“怎么不继续了?”司凯文声音干哑。
司派宇蜷缩在干爷爷怀里,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古怪感觉。
干爷爷那还在攀升的体温正透过薄薄的短袖,源源不断地侵渗进他皮肉里,让他感到浑身不自在,尤其他现在还想着尿尿。
干爷爷抱他抱得越紧,他的尿意就越难以抑制,感觉整个肚子连带膀胱都在发痒。
司派宇后颈发麻,昨天晚上在大伯公那儿体验过的肚腹痉挛的感觉又要复苏了。
“不就是耳朵热了,我有的时候也会这样,你等下到卫生间拿泡过水拧干后的毛巾擦一擦,耳朵马上就能不热了。”司派宇咬住嘴唇,用不耐烦的语气命令道。
小派宇不肯给点甜头,司凯文啧了一声,就这么抱着人不动了。
房间里的两个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地留在司派宇的床旁边僵持。
这种根本不按常理出牌的无赖行为,干爷爷以往都不知道搞过几回了,每次都要司派宇狠狠闹一闹才罢休。
“干嘛嘛!!”司派宇攥紧司凯文的衣领,准备发火,“都说了我要上厕所了,一把年纪了,还这样搞来搞去的作弄人,为老不尊!”
司派宇故意把话说的很难听,恶狠狠,还撑着身,挺起胸膛,环抱住司凯文的脑袋摇晃,要把昨天晚上在大伯公那里受的气一并发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