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宇派想睡懒觉喏。但是也不能空着肚子困到午阿,会伤到胃的,起床咯。”面色红润,精神奕奕到丝毫看不出来是年过半百岁数的司凯文把自己腰上系着的大花围裙解下来,半探身趴到司宇派的枕边。
容貌与口音极不匹配的司凯文柔声细语地哄道:“早饭说什么也是要吃的,不吃不行哩。”
“唔~”司宇派把身体整个团进薄被里,让床边的司凯文只能看见他在里面蜷曲蠕动。
司凯文笑了笑,把手伸进沾有体温的被子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起蜷缩团团儿的背部:“乖乖宇派,干爷爷带你洗漱好不好,刷牙洗脸都让给我来,吃完早饭我再抱你回来。”
覆在背脊的干燥大手贴着皮肉轻轻摩挲,把本就清醒大半的司宇派摸得毫无睡意。
“唔……唔姆……别摸,别摸我了……爷爷,别、别弄我了…唔嗯……你擦到我痒痒肉了~不要~别弄我了姆……”
埋在被子里的小小一团无论怎么蜷缩躲避,都摆脱不开那条伸进被子里侵扰他的粗胳膊,没过多久便被俯趴在床沿边的司凯文摸得打起哆嗦来。
面颊闷得热热红红的漂亮少年拧皱着眉头,很快就躺不住了,不情不愿地把发烫的脸蛋从被子边缘露出来,对着他的干爷爷埋怨道:“我都说了,不想起来了!”
有些恼懑的司宇派故意模仿起他干爷爷经年累月改不了的口音腔调,听起来有些怪怪的。
他的语调和司凯文天生柔婉,但又不失男性浑哑的嗓音不同,而是撒娇发嗲一样尖尖细细,带着股子不好言喻的浓郁雌味儿。
这行为要是放在平常,叫司宇派的爸爸妈妈听见看见,那这就是小辈对长辈做了件非常没有礼貌的事情,要挨口头教育的。
但是现在司派宇的爸爸妈妈都不在家。
司凯文见司派宇生了刚起床的小脾气,同他闹别扭,不仅不觉得讨厌,反而还觉得面前半天一夜没看见的干孙子坐在床上,面泛薄红睁着乌亮亮水润润眼睛瞪他的模样又俏又娇,漂亮的打眼。
乖乖,平常小派宇长得就够招人的了,怎么还能越长越好看。
司凯文这个独身了大半辈子的光棍,是司家一干长辈里尤为宠爱、喜欢司派宇,喜欢得不得了的其中一个。
房间内唯一在场的被小辈冒犯的当事人都不生气,自然也就没人能说教司派宇。
“系啦,系啦,怪我,起床好不好,已经到八点了,可不能再睡咯。”司凯文笑呵呵地凑上去,过于亲密贴近的距离让他从司派宇身上隐隐约约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
甜甜的那种,很可口。但又不像工业白糖那样甜的俗气,还莫名其妙地掺进点腥臊味,跟添了动物肝脏的大补饮汤一样,能不动声色诱发出原始冲动。
这什么味儿啊?小派宇睡前擦护肤香膏了?
司凯文一时想起前几天司派宇跟他抱怨最近天气太干燥的话,就没有过多开口把这阵不浓的味道放在心上。
“起床吧,好不好?干爷爷一大早就去了那家小派宇最喜欢的早餐店给买了包子回来,都搁在保温盒里呢,还是热乎的。”
司凯文没留意到,随着闻到香味时间的延长,他的思维意识慢慢得就开始变得单薄,视线也逐渐微微怔滞,全程黏在司派宇的脖颈、锁骨、胸脯、窄腰、臀腿来回游移,这种堪比视奸一样的猥琐行径,作为长辈角度而言已经严重越轨了。
默不吭声偏转头的司派宇,此时此刻只把他的注意力全放在了扶他腰的大手上,对落在他身上的灼灼视线并没有多余留心。
昨天晚上他在大伯公的房间里遭受到了前所未有非常规的淫亵,偏偏导致那一切的始作俑者还是司派宇自己。
再加上期间里大伯公那边给他传感过来的精神意识,让他持续处在不能自控的亢奋欣快中,接连不断的高潮迭起导致他一点一点态度软化。
没到最后,他就直接爽得哆哆嗦嗦分岔开小腿,主动把掐捏着他臀尖搓揉,埋头苦干舔他阴茎、拿粗舌头钻嗦他马眼的大伯公圈住,松松地环箍对方的脖颈,配合对方的娴熟口技,呻吟着泄了一次又一次。
泄到最后司派宇都分不清他抽紧泛酸的尿道往外漏的是精水,还是其他别的什么。
瘾头上来的大伯公痴醉地吮咬住他脆弱的男性部位,不管从马眼里喷流出来的是什么,他都尽数吞下,时不时地还会用上坚硬的牙关啃嚼,把他嚼得哀呜直叫,又或者大力收紧喉咙管,利用吞咽收缩狭窄的咽喉部去责虐他肥软无力的阴茎柱身。
司派宇的龟头被吃到红肿热痛,离开不了大伯公的嘴巴,一被吐出来让外面的空气刺激到,感到极强的刺麻,迫切想要被什么重新包裹住重重搓责才能够缓解。
大伯公受系统的常识紊乱影响,完全没有把他的所作所为当成是现实。
司富贵深信不疑自己正在做梦,再加上先前因为把司派宇当成是他石具收藏把件的错视,过度膨胀的畸形情欲,居然让他为这两个根本不该糅合在一起的人与物变得愈发充血激奋,胯下的狰狞肉棒青筋鼓动,反复昂首勃起,抵在无力拒绝的司派宇身上发泄。
到现在为止,司派宇都还没从昨天晚上的可怕事件里恢复过来,睁开眼后就忍不住用大腿根夹紧他中间的那根似还有被吮吸感的软垂肉条,慢慢得拢闭挤磨。
司派宇并着膝盖,一呼一吸安抚他回忆期间,身体内重新涌席上来的燥热难耐,“呼~呼~~”
“怎么了?小派宇昨天晚上没睡好吗?”司凯文收紧手腕,坐在床沿边开口询问。
司凯文前倾身体,体型的悬殊差让他轻而易举就能把司派宇罩在他的身影里,通过从上而下的高度,他把目光从那两瓣抿撅的薄软嘴唇,缓慢滑落到肩部往下。
长得漂亮,气质又乖又纯净的干孙子一直是司凯文的心头宝,他喜欢对方冷冷清清摆出高傲姿态的模样,轻而易举地就能惹得他神思不宁。
不过司凯文不是同性恋,他是大直男,生平到现在只喜欢过女人,以往的旧情史也全都是一清水的冷淡风御姐,更别提司派宇还是他好兄弟的亲外甥孙,他自己认的干孙子。
就是说啊,他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能对着小派宇生龌龊心思,那不是不要脸的变态吗。
司凯文干咽一口,凸起的喉结动了动。
大概是最近天热,小派宇临睡前就穿了一件薄薄的圆领短袖,外裤都没穿,那短袖领口有点宽松,有点大,小派宇跟他这个声柔体壮的糙汉又不一样,有一身练出来的腱子肉。
所以那件纯白色的短袖就跟睡裙一样伶伶仃仃挂在小派宇的肩上,长度勉强垂到大腿根部,随着小派宇不停动来动去的收腿小动作,司凯文甚至不用特意偷偷曲指去拨弄,就能看到对方不经意漏出来的屁股肉。
曼妙有致的、粉粉软软的臀腿曲线,以及直线距离中间,被空气和衣服撩逗刺激到突立起来的两个小乳粒。
是粉色的。
就那么赤坦坦地露在圆领列开的衣服边里,连那乳晕的大小形状,司凯文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非常可爱……非常漂亮,就连乳头都长得是……是他最喜欢的类型。
光是用眼睛看看,司凯文的喉咙干得都要发炎了。
司派宇哪里会让干爷爷知道昨天晚上他经历了什么,只能赶忙找补,装作还在生气的样子,不走心地抬眼横了一下干爷爷的下巴颏,然后继续不言不语。
干爷爷司凯文对他很好很好,在外人眼里几乎可以说是溺爱着司派宇的程度,经常性自告奋勇在司派宇爸爸妈妈出差到外期间过来给司派宇做饭。
司凯文是司派宇家同姓不同宗的相邻乡亲,跟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和司派宇的亲舅公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哥们,一起相互帮扶着各自做做生意,搞搞买卖,年轻时候还时髦的到国外混过几年,样貌帅气多金,对小一辈的人都特别和蔼,除却不肯找个对象结婚踏实过日子这点遭人诟病以外,就也没有什么可供挑剔的毛病了。
司派宇不讨厌司凯文,反倒还因为司凯文对他投入喜爱的‘专心致志’,而另眼相看,私底下在爸爸妈妈面前都不会外露出去的小脾气,到了司凯文面前,会试探性得不予以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