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比起子嗣传承,不影响健康,好好活着才更为重要。

如此这般,已是极好的结果。

南梁动乱,候景不过三个月就攻下建康,每日在皇宫里美女寻欢,饮酒作乐,却不想螳螂在前,黄雀在后,北翟军队趁火打劫,侵吞了两淮之地,夺得了南梁二十三个州,并攻陷了淮南重镇寿阳,将北翟疆域从淮河以北一直拓展到长江沿线。

此时距离天子亲征已过了两个多月,眼看大势已定,天子决定返回洛阳,剩余攻克事宜交由尚书辛束。

回程途中天子兴致很高,惹得鲜卑将领们打趣:“陛下如今南北一统已是势在必行,当得天下之主,唯一不足之处便是陛下得多多努力,让皇后殿下早日生下储君。”

“再生个十个八个的,也多多益善嘛。”

天子身披明光铠,脚蹬大马,威风昳丽,闻言唇角露出松快戏谑的笑容,“敢戏朕!”

一挥马鞭甩在鲜卑将领的马屁股上,马儿顿时吃痛扬蹄,差点将个虎背熊腰的鲜卑大汉甩下来。

鲜卑将领在马上“哎呦哎呦”地叫着,跟耍猴似的,也不是真的有那么狼狈,只是装着好玩。

众人哈哈笑成一片。

又过了半月,天子御驾返回洛阳,城门大开,宽敞平坦的中央御道直通宫门。

天子内心急切,快马加鞭直入皇后昭阳殿。

迎面却撞见宫人奴婢们哭哭啼啼跪了一地。

齐珩心内一沉,收敛唇角笑容,威彰仪重地走进去,冷喝道:“尔等作甚?”

“殿下病重,时日无多……陛下?”

每一次正文结局好像都仓促,没有番外托底就显得马马虎虎的哈哈(是真的不想写结局,只想写搞笑的过程)

后续番外大概是齐狗的强制?渺渺穿越到原剧情完结线?三个人的家有些拥挤?或者是齐狗和渺渺的双c少年夫妻线?挑着写吧

我准备每四个世界集中写一次番外。

下个魔族的话那下下一个就是星际

第0089章 魔族太子的凡人白月光1(h 2.6k加更)

明月高悬,万籁俱寂。

昆山脚下,住有一对夫妻,搭有几间草屋,用竹篱笆围了个院子。此刻主屋内烛光熄灭,但淫靡暧昧的拍打缠绵声不时传出,伴随着女子娇软酥媚的嘤咛,证明这对夫妻还没睡,正在做些少儿不宜之事。

主屋内确实干柴烈火,烧得正烈,借着窗外的月光,可以看见床铺上肤若玉脂的一片女子雪背,柔弱无力地趴伏颤抖哭吟,床铺边站着一个虎背熊腰的青年壮汉,抬起女子的两条玉腿夹在壮腰间,呼吸急烈,有力的臀胯收紧用力,粗蛮硬物一次次撞入女子泛红湿透的臀缝穴芯。

“渺渺,好紧的穴,这么热情地吸我,是夫君入得你可还爽快?”

女子埋在被褥里呜呜咽咽,娇声娇气,精致的额头和鼻尖都是汗水,“呜呜好热,你慢点儿……呃好重,我要坏了呜呜……”

这男子是个猎户,粗人,对娶回来的柔弱美丽娘子那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唯独在床榻之事上霸道野蛮,不听求饶。听娘子说热,嘴里哄着,胯间又插了十几下,然后才把孽根从水嫩娇穴拔了出来,“啵”地一声响。

抱起娇娇滴滴的柔弱娘子,像抱着一团水嫩豆腐似的,又软又滑,稍微用点力就怕捏坏了,用力轻了又怕抱不住。

体型相差巨大,就像是一头熊和一朵娇花。

好不容易抱着娘子走到木桌子边,猎户将娘子放到桌子上坐好,紧接着片刻耐不得的掰开娘子的一双细腿,虎腰挤进去,粗硕的肉棍对准腿心湿润红嫩的小洞又捅了进去。

“啊……”女子一声尖呼,身子被捅得一软,穴里面的嫩肉却不受控制地绞缩,咬紧了侵入的棍子,花心失禁般泄出大量春潮。

“娘子,这下不热了,让夫君好好插一插可好?”

猎户边干娘子边给娘子倒茶,喝进嘴里面,再面对面嘴对嘴给娘子喂下去。喂得太急,女子受不了他的粗鲁,被呛着了,混合着猎户口水的茶水从女子精致的下巴滑下,流经丰盈的酥乳和小腹,甚至还在交合的地方也被淋得一凉,穴肉受惊紧缩。

“咝……”猎户倒吸一口凉气,被嫩穴夹得头皮发麻,天灵盖都快出窍,提臀加速,深色肉棍来回穿插在女子穴心。

女子呛得难受,下面还被他猛插,插得腿心又酸又麻,穴芯像要失去控制,心中委屈不满,顿时大哭起来,双手拍打他。

“你个坏人,坏东西,拔出去呜呜……”

“渺渺,我的小心肝,是夫君的错,夫君再给你倒杯茶你自己喝好不好?夫君马上努力让你舒坦,别生气了……”

猎户顿手忙脚乱,又给她轻柔的拍背顺气,又狗言狗语地哄着她,就是不肯把那坏东西从销魂暖穴里拔出去,还抽送得更深更快,噗嗤噗嗤的淫靡声从交合处传出,连桌子也咯吱咯吱地剧烈摇晃。

月光照耀的窗户上,盘绕着一条食指粗细的小黑蛇一般的东西,如夜的瞳眸注视着屋内交叠在一起的男女。细小身躯表面覆盖着黑宝石一般的鳞片,在月光下闪耀璀璨,小黑蛇头顶上顶着一双黑角,漂亮精致,而又莫名神秘威严,像极了传说中另一种生物。

第0090章 开国皇帝番1:发疯强制线1

天子南伐回朝已有五日,却一日未曾上朝。

日日守在昭阳殿里照顾重病的皇后。

皇后也不知是什么病症,从天子亲征半月后,身体每况愈下,从最开始的咳嗽,乏困,食欲不振,再到咳血,时常晕眩,昏睡不醒。

宫里曾想着给天子传信,但被皇后制止:“陛下前线战事紧急,时时刻刻关乎数万将士性命,怎能因我一人误事?”

说完又低头咳嗽起来,雪白的绢帕上血色殷殷,皇后苍白绝色的容颜像是失了水分的昆山夜光,令人心惊肉跳,惧怕一触就会碎掉。

臣子们心有感动,皇后明事理,重大局,哪怕先前天子为皇后遮掩血脉存疑的胎儿,又为皇后遣散后宫妃妾子嗣,但那一刻臣子们都衷心感谢皇后,祈祷皇后能够痊愈。

于是重病之事一直瞒到南伐大胜,天子传信说要回朝之时。此时皇后已昏迷数日,宫里焦急又松了口气地准备写信告知天子,却不想天子回来的速度如此之快,几乎是与信使前后脚。

眼下天子虽身在昭阳殿,好似并未对众人隐瞒之事做出责罚,但昭阳殿上凝重压抑的阴云仿佛笼罩了整个洛阳,令所有人都喘不过气。

崔府,崔邈摇扇,忧心地对侄子崔季道:“若殿下不能痊愈,恐你我难逃一劫。”

毕竟天子离开洛阳前命令他二人为朝政主事,而皇后重病之事,虽是皇后有心隐瞒,但也经过他二人之主意。

崔季大惊,不解道:“殿下此举是为陛下,我与叔父也是为了陛下和翟国才顺应皇后之意,陛下英明大略,难不成为了一介后宫妇人,诛杀忠正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