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行瞬间暴怒席卷全身,他忍着痛爬起来,就要去拧房间的门把手,谈判破裂,那他就只有硬冲出去了。

还没等他跑出去两步,微如针尖的声音从安雅才拿出的手机里响了起来:“少行……哥……你在哪……少行哥……”

李少行僵在当场。

安雅才拍拍床沿,妒恨已然让他无法再维持礼貌温柔的假象,李少行这么紧张方以琮……他真的这样担心方以琮,安雅才终于露出面具下不堪的真实:“少行给我深喉一次,我就给你看一张他现在的照片,让我内射一次,就给你看现场监控。”

他的少行直直地站在那儿,常年注重商场礼节,身材又练得很棒,最近略微肉了点,丰实的饱满肌肉包裹着让人牙根痒痒的坚硬骨头,正是这样,才让人永远都忍不住想把他浑身都咬破。

“如果少行整个发情期都待在这儿,让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话,我就放了以琮,而且一根头发都不会少了他的。”

真让人伤心,少行如果走出去,他就立刻砍掉方以琮的一只手,那画面一定很不错,但是少行回来了,看着他,湿热的舌头紧张地舔了舔嘴唇,好像是第一次含男人的阴茎一般紧张羞赧,又好像是已经尝过太多次被射在嘴里的滋味,在舔着嘴唇回味。

不可亵玩和被彻底猥亵过的气质杂糅在一起,英俊高大的男人最终还是撅着他那个又厚实又可爱的屁股爬到床上,低下头含住了安雅才的前端。

湿润,热烈,李少行很快就不顾肿痛地打开口喉,把柔软的舌头缠裹在alpha的性器上。

安雅才被他热情的吞咽和吮吸弄得呻吟起来,他抚着少行的头发,上面还残留着被他暴力拉扯过的余痛,少行鼻间好听地发着不知道是快乐还是痛苦的细小哼唧声,又紧又嫩的喉道勒着龟头,能让人爽到失去理智。

安雅才哑着嗓子说:“好乖,少行真会舔,等我……哈,等我射出来了,我们就像昨天一样说的,给你做那个……”

“那个”是什么,现在还不能告诉少行,他要用尽全力地去享受,用尽全力地爱抚少行的身体,因为鼻间的香味已经愈发浓烈。

第60章 【四十二】崩坠(少许性nve/攻舔受腋下/双龙/失禁)壳赉因兰

李少行给安雅才口到一半,隐隐听见玄关处传来滴滴哒哒的开锁声,心里沉了一半,多半可能进来的是安人颂,安人颂关上了门后没有直接进来,熟悉的关门提示音响起后,又咔哒咔哒地弄了几声响,大约是新加装的其它锁,这边的入户门全都为了质感做得又重又沉,隔音好得很,一层又只有一户,这里离公司不过两公里,本来是为了方便他上下班才选在这个地方的,现在他却连一丝呼吸都逃不出去了。

李少行想到此处,另一半的心也沉了下去。

“少行,你不专心了。”安雅才却在这时狠狠地向上一顶,硕圆的性器顶端撞在软腭上,把李少行好不容易在数次吞吐间调节好的呼吸撞乱,狼狈地从鼻间发出有点可怜的哼呛声,一下不防,小腹上硬粗的毛发差点扎到李少行眼睛里,被插入口腔的男人只能表情痛苦地闭上眼。

安雅才有点兴奋地伸手用拇指轻抹他鼻子下端:“真可爱,你流鼻水了。”

安人颂还在那边鼓捣新装的锁,,李少行已经没有耐心,一张监控照片根本没有用,只是在浪费他的时间,他按住安雅才的手,把那根塞到食道深处的东西艰难地从口中抽出来,变得全然热硬发胀的粗大性器还从脆弱的口腔中带出一滩唾液来,李少行捂着嘴干呕了两下,在安雅才有些不满的眼神里跨到他腰部上方,用手轻轻分开饱经摩擦,肿得发热的穴口,里面盈满了黏腻而淫靡的性液,对准alpha的阴茎,深深地坐了下去。

李少行前两天射得太多,从腰到大腿这一片酸得最厉害,他本以为自己一纳入安雅才的性器,应该就像塑胶管子里塞根木棒,除了摩擦发热以外不会有别的感觉,但他还是在数年的药物对抗里低估了信息素的力量。

安雅才呻吟得比他还频繁,一叠声地叫起来,上大学的时候在朋友的推荐下看过一些色情电影,当时安雅才还在喜欢脸可爱,身体瘦削类型的男人,有几部男优长得干干净净,口味也不重的片子,开头勉强还能看,那些白皙纤细的身体总不会给人太恶心的观感,可一旦他们开始呜呜嗳嗳地掐着嗓子叫起来,一张腿露出下面,安雅才就兴致缺缺了,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性冷淡,直到他遇见李少行。现在想想,可能是因为自己同样承担了发出声音的责任,所以才会觉得他们聒噪。

不过其他人大概不会像李少行一样流这么多水,一抽插那个窄小的骚洞就会发出很悦耳的嗤嗤水声,这样大量溢淌的水液丝毫不影响肉道的紧致程度,锻炼得紧绷感十足的屁股永远会紧紧地咬住侵入他的每一根肉棒。

李少行下面还没完全勃起,他应该好好配合对方的动作,摸揉他的腿间,抚触对方的性器官尿道口,给他做温柔的前戏,让少行腰软下来,开始有感觉的时候再剧烈地摩擦内部的,但是安雅才没有这样做,他看着李少行,问:“你喜欢骑乘位?以琮和人颂跟你做的时候,你都喜欢这样压着他们,是吧?”

李少行不回答他,这种问题答一嘴都是对他自己的二次猥亵,此刻只能蹙着眉头喘着气,扶着他肩膀晃动腰部,试图给那根乱动的昂扬肉棍找个合适的进入角度,高挺的鼻梁上滴答下来两滴汗,落在安雅才的肩上。

等安人颂终于把门锁都锁上,做足心理准备安雅才跟他说过,今天李少行就会彻底清醒,他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李少行,被迷奸,轮流侵犯以后,李少行会用怎样厌恶蔑视的眼光看他,怎样用那牙尖舌利的嘴侮辱他,那双曾经紧紧拥抱他的手,又会给他带来怎样的痛苦,他有点害怕。

激烈的交媾声从安雅才的房间里传来,同时能听见李少行低而急促的哭喘声,他在骂人,从牙缝里蹦出来的,骂着“贱人,混蛋,狗东西”这声音好像有人按着他的嘴,不住地挤压他的咽喉,让他极度不适的情况下才发出来的,可同时又像带了倒刺的钩子,挂着人的耳膜,让人浑身冒出不均匀的阵阵鸡皮疙瘩。

安雅才把李少行按倒在床上,手脚发软的omega自然很难及时地撑住身体,性器在柔软的肉穴中半滑出来,李少行眼前还晃着白,安雅才就覆身上去,按着他两边大腿自上而下地往里插干,他的性器本来就长得让李少行觉得有点过度,这一下插到了底,阴囊撞到深陷的股沟里,硬大的冠状部猛地朝着生嫩的结肠口撞过去,几乎是想要顶穿李少行的肚子,疼得他紧咬了嘴唇,手拽着安雅才的头发,差点把黝黑的眼睛翻过去。

安雅才看见李少行一瞬间扭曲的表情,即刻头皮发麻,兴奋得胸口热烈地胀起来,他一边拱动着下身,一边幽幽地俯在李少行耳边说:“我和他们不一样……我特别喜欢欺负你,谁叫你,啊……这么好吃呢?”

等到在李少行身上成了结,三角骨节卡在他肠道里,虽然没弄在对地方,他还是恨不得把脑浆都射出去,依依不舍地把软下来的阴茎拔出来的时候,他才缓缓看向在门口冷眼看着的安人颂:“回来了?”

李少行把身上喘着粗气的alpha一把拨开,撑着身体想坐起来,肚子里却疼得好像肠道都粘在一起了,他颤抖地蜷缩到一边,佝偻着喘气,安人颂赶忙把手里的烟掐了,面色惊惶地蹲到他跟前抓住他的手:“你……你还好吧?”

又带了点怒意对安雅才说:“你他妈不知道轻点?”

安雅才拉好裤子,也有点慌了,趴过去看李少行的状况,发现他脸上挂着眼泪。

安雅才脑子里嗡一下,刚才冲动上头,爽是爽得从头到脚都舒畅了,现下脸色却一下白了,去摸他的小腹,李少行啪一声打开他的手,声音里气声掺半:“你答应给我看的东西呢?”

安雅才的关心凝在脸上,一下也拿不准李少行是不是在这儿为了这个装两分可怜,可是看他下唇都咬出血了,还是心疼,犹豫了片刻对安人颂说:“……让他看看以琮。”

安人颂心里酸得不行,李少行脸上还挂着点白液,身上的气味一塌糊涂,整个人已经被弄得两眼无神,没硬起多久的心肠很没出息地又软了,哭丧着脸一撇嘴,拿出手机给他看。

安雅才下床去给李少行端洗漱用品和吃的,离开房间之前有点不放心地问安人颂:“他们没说什么吧?”

安人颂胡乱地点点头,没什么精力和他交谈,半跪坐在床前抱着低咳起来的李少行轻拍他的背部。

李少行双眼有点难聚焦,几天没吃饭,虽然醒来时口腔里有果甜味,估计是给他喂了点营养液之类的东西,但根本不顶用,还被这一顿操弄,只能虚虚地握住手机看。

方以琮还是半晕倒的状态,躺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房门口站着两个时刻戒备的高个子男人,一个枯瘦的护工打扮的中年女人在给他擦脸,方以琮大概也和他一样几天没吃饭,面色不太好,两颊稍稍凹陷了一点,但整体来看,还是安全的。

李少行合上眼点点头:“他没事就行。”

安人颂心里酸得要爆炸:“我给你拿件衣服来,你要睡袍还是睡衣裤。”

李少行哑着嗓子:“人颂,为什么?”

安人颂不作答,慢慢地站起来:“你想吃什么?我待会儿去买,或者让他给你做。”

李少行无力地抓住他的手,安人颂僵在原地这是这几个月里,他们第一次牵手。

李少行:“为什么?”

安人颂苦笑一下,问他:“你还喜欢我吗?”

这回轮到李少行不作答了,他也转了话题:“他家人没找吗?”

安人颂说:“他家里乱着,我让他同学骗他妈妈说他出去旅游几天……你猜那个学生怎么回复我的?”

李少行静静地看着他,安人颂讽刺地笑笑:“方以琮他妈妈说,‘肯定是和一个姓李的男士一起去的吧?那就不用担心了。’她知道你们在交往?李少行……你不会打算和方以琮结婚吧?”

李少行心里一震:“你在做什么梦?她以为我是方以琮在外面认的大哥。”

安人颂摸摸他的脸:“如果我们这几天做了,你怀孕了,你还会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