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开始按耐不住身体的颤抖时,刚刚还被闻溯攥过的中指带着点余温,将那两瓣阴唇拨开又拢合,慢条斯理地蹭得指根淌满淫水,他从微翕的穴口往里慢慢探入。
他在折磨自己,绝对在被谢景昭撩拨得腿心发软时,从他磨磨蹭蹭不紧不慢的动作中,闻溯这才懂他说的“惩罚”究竟是什么。
修长的手指甫一探入小穴就被紧紧缠住了,谢景昭轻轻一搅便让她情不自禁地抽搐了一下,在叽咕叽咕的水声中他又加入食指进去,拇指压着阴蒂揉搓,女beta的呻吟声终于从咬紧的唇缝中溢了出来。
闻溯下意识攥着他的衣领,似乎这样能让自己在起起伏伏的快感中抓住什么,忽然他的胸膛里传来震动:“难受吗?”
“不。”
在性事上闻溯一向是个诚实的人,这种事她也确实懒得撒谎,反正做都做了,合作共赢做出精彩才不枉费自己可贵的体力精力。
在闻溯吐出这个字后,穴里的手指忽然往上一勾,顶着甬道里的一块软肉摩挲起来,敏感点被按压的酸胀感使得她的生理性眼泪夺眶而出,女beta的腿屈起来,膝盖抵着他的腰试图阻止他进一步动作,留给自己缓冲的时间。
谢景昭似乎善解人意地停了下来,在这个空隙间握起她的右手腕细细亲吻。她的手心里还攥着那枚戒指,因为事发突然闻溯刚才没来得及把它放下,于是在他手指抽插时也只得握在手里,现在放松下来闻溯松开手才发现掌心都被硌得发红。
他注视着那枚静静躺在她手心里的戒指,忽然笑了一声。
“我很喜欢这枚戒指。”他说。
闻溯不明所以地看向他,隔着未退的泪雾,谢景昭的神情又模糊又朦胧,连那双漆黑的眼睛都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缱绻的柔光。
谢景昭低下脖颈蹭她的脑袋,他们的黑发在黄昏的余光中纠缠在一起。
“因为上面刻了你的名字,就像是你给我戴的贞操锁一样。”
他无比温柔地轻声呢喃。
0083 无理取闹的人总是立于不败之地(h)
闻溯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所以她无意识地咀嚼了一遍他的话:“······像什么?”
“贞、操、锁。”
谢景昭咬着她的耳朵刻意慢慢地吐字,湿热的呼气拍在颈边的触感让人心痒难耐,手心里那枚戒指突然变得沉重起来,闻溯蜷曲手指时擦过上面的刻字,她感觉连自己名字的那两个平平无奇的缩写字母都在泛着意味深长的银光。
闻溯上辈子和这辈子加起来只在小说里听过贞操锁这玩意,更别提这个世界里“贞操”这个词本身就自带黑色幽默,起码在alpha对beta表明贞操的时刻非常荒谬。
可你若觉得他轻松的语气是在说笑,看到他的眼睛时又会忍不住退缩。那双黑黢黢的瞳孔里并没有他言语间轻佻的颜色,反而在女beta的注视下越发幽深起来。
这样的话叫人难以招架,闻溯以往总觉得谢景昭是衣冠禽兽,但没想到他能禽兽到这样落落大方,真不把她当外人他们的羞耻心应该是互补的,一方接近于无限,另一方无限接近于零。
谢景昭捏了捏她的脸提醒她回魂,笑吟吟地问:“在想什么?”
他们俩就这样一丝不挂地互相看着对方,这本该是一个坦诚相待的好机会,但是闻溯的话在舌尖打了个转又被她咽下去了,她觉得谢景昭估计不会想在此时此刻和她讨论贞操锁功能及其象征意义等命题。
于是她就当下感受诚实地开口:“其实我有点冷。”
“不要紧,马上你就会暖和起来。”
谢景昭握上女beta的脚腕,抬起她的右腿支在他的臂弯里,无比诚恳地回答。
高大的Alpha从背后圈住了女beta的身体,闻溯的后颈贴着他的锁骨,咫尺之间能闻见从肌肤纹理下溢出的白茶香气。
她被打湿的发丝黏在他滚动的喉结上,在被顶撞得左摇右晃不得不按着谢景昭的手臂时,闻溯偶尔能听到当自己的耳朵擦过他的喉结时他急促的心跳。
女beta喘息着,侧卧的姿势让她恍惚间有一种逆水行舟的错觉。如果她是一条摇摆不定的船,那谢景昭就是恶劣地捉弄着她、将她举起又落下的潮,或许不多时她就会这样融化在这片沸腾的水域里。
他托着她的腿根,不紧不慢地压上去,又抽出来,圆鼓鼓的阴蒂在他的揉捏下一点点滴出汁水,闻溯不堪承受地呻吟一声,条件反射地蜷曲身体,然而落在他手里的右腿依旧纹丝不动,女beta的身体被他强硬地展开了。
谢景昭俯下身去吻她凌乱的鬓发,又滑向咬紧的嘴唇,像舔舐一块坚冰一样细细地品尝她的味道,他的手臂绕过她软塌塌的腰按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只需要轻轻一抬,他就能让她的身体完完全全依附在他的身上。
这薄薄的皮肉下埋着他的性器这样的认知让谢景昭勾唇笑了起来,他垂眼欣赏着自己的阴茎在她的穴口进出的样子,她被撑开的小穴漂亮极了,外翻的阴唇让他想起春天含苞初绽的花蕾。
她努力地吞下他的样子也很美,不论他怎样激烈地冲撞,那层温暖的内壁慢吞吞地收缩又迟钝地张开,总是能够容纳他所有凶戾的动作。
她一直都是这样,谢景昭清楚,她是这个世界里最乐于展示宽容的人,就算是一条劣迹斑斑的流浪狗她都愿意施舍些肉,不过以身饲虎这种事她不会做,他也不能容忍她做,他笃定自己一定会把那些窥视的同类先咬死。
所以,她这样好,为什么自己不能独占呢?
“放松。”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想报复滥情的女beta,故意去冲她敏感的耳朵吹气。
闻溯觉得谢景昭在无理取闹,明明突然加快动作的是他,扣着她的腰不让她挣开的也是他,她泄愤似的偏过头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含含糊糊地斥责:“明明是你在乱动”
在她身体里作乱的性器一刻不停地碾过软肉,从不同的角度插进来又抽出去,不规律的动作让闻溯的喘息声也断断续续,她怀疑再这样下去自己的身体会永远记住这种折磨又绵长的快感。
这个姿势她没法反抗,所以即使下一刻阴茎突破层层软肉用力顶到了最深处,她的话被利落地截断在肉体拍打的声音里,闻溯能做的就是下意识咬住些什么来封住自己的尖叫,然后她咬住了一节坚硬的骨头。
谢景昭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自己的右手无名指递到了她的唇边,闻溯结实的牙齿在那段白皙的指节上印下了一圈齿痕,很快就有淡淡的殷红浮上来。
半软的阴茎从穴口抽出,粘稠的浊液自他们身体的连接处缓缓滑下。
他朝着闻溯炫耀似的晃晃那根被她咬过的手指,耳鬓厮磨间轻声低语:“我果然还是更喜欢这样的戒指。”
“······你的喜欢还挺执着。”闻溯勾过被子卷起自己,有气无力地对他今天关于戒指的念念不忘发表看法。
Alpha轻轻松松将她和被子一同拖入怀中,吻过她湿漉漉的额头。
“一直都是。”
0084 说话的方式简单点
“39度。”
谢景昭叹着气放下体温计,顺手把杯子递过去,在他问需不需要帮助的同时,闻溯拿过杯子将药咕噜噜一饮而尽,然后一头扎进温暖的被子里。
冒着热气艰难运转的脑袋显然支撑不了她和谢景昭多说几句话,所以在谢景昭要出门上班时她只是无力地晃了晃手当告别,连他临走前俯下身说了什么都听不清。
在药物的作用下半睡半晕之前,闻溯最后的一丝意识还在庆幸她昨天被封凌珏拷走时不忘请了个小长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