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溯,阿溯,还要······”
希尔缠着她乞求,身体激动得撞着她快要喘不过气,闻溯不得不伸出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腰,怕他从床上掉下去,从腰间的绑带挣脱出的软肉像水一样绵柔,她顺手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还没感叹手感不错,原本亲吻的舌头更深地缠上来,希尔一边撒娇说痒,一边抵着她腹部的性器官明显硬了不少。
深受其害的闻溯感觉不能再让他乱来了,要像教育他学习一样让他科学合理地解决情欲,于是她主动压下希尔的身体在他脖颈上落下吻,冷静地将他的理智从情欲中唤醒:“希尔,你再不听话,我不会帮你的。”
即使在欲海中沉浮,只要她开口,蓝眸金发的omega还是乖乖地停下了动作,难耐地抱紧了她的肩头蹭着,等着她的指令。
对于这个回应闻溯还算感到满意,她掀开凌乱的裙摆,试着柔和点抽插那已经肿胀的肉穴,每次插进去时甬道里都涌出一股温暖的水流,裹着她的手指时甚至还有点舒服。
希尔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仰着头不停呻吟着,半跪的双腿打着颤夹紧了她的腰,从肩膀滑落的金色长发垂在闻溯的眼前,呼吸之间都能闻到那摄人心魄的香气。
她坏心眼地去摩挲那柔软的穴肉,果然听到娇媚的呻吟忽然升高变成了半尖叫,眼前原本塌着的细腰僵直起来,按在她肩上的手加重了力气,希尔低下头注视着她,泛红的眼眶里泪水一滴滴砸下来,从唇边滑入闻溯的嘴里。
咸,苦,又返上一丝甜。
“舒服吗?”她故意问,手上的力气慢慢加大。
希尔再没力气撑住自己,倒在她耳边急促地喘息,不过身下的穴口夹紧了她的手,即使她怎么折磨都不肯松开的样子。
直到第三根手指的刺入,他终于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住,未知的触感让他恐慌起来,他颤抖着求饶:“不要、阿溯,不要,好疼······啊!”
闻溯拍拍他紧绷的腰,不好说是安慰还是惩罚地温柔动作着,她附在他耳边轻声说:“好棒,希尔都乖乖吃进去了。”
听到她的话后,吞吐的穴肉紧了紧,希尔咬着下唇忍耐着痛感,把那柔软如花瓣的嘴唇蹂躏得有几分凄艳。
“希尔想要的不就是这样吗?”闻目光紧紧注视着他,看他在适应后又忍不住摆起腰迎合她的抽插,了然地笑,“不喜欢的话我就停下了。”
装作要抽离的手被紧紧按住,被抽插得几乎快要翻白眼的omega急忙带着哭腔控诉:“阿溯好坏!”
闻溯看着一边哭一边在快感驱使下用力骑乘的人,无奈又好笑地用力按他的敏感点,反复几次后,希尔终于吐着舌绞紧腿高潮了,后穴喷出一大股水来,打湿了漂亮的裙摆。
她在竭力后埋在自己颈边的希尔面前晃晃终于从他后穴解放出的手,上面黏腻的水渍从指尖蜿蜒至掌心,闻溯点点他的鼻尖说:“还说我坏吗?”
脸上透着热气的omega有点害羞地垂下眼,伸出舌头想帮她舔干净,被闻溯手疾眼快地制止了,爱干净的她现在还是接受不了让他舔这种东西,撑起身想从床边的纸盒里抽出纸擦擦,却又被希尔突然按下了身体。
“怎么了?”
闻溯看着他慢慢坐起来,又重新坐回腰间,甚至取过床边矮柜上的发圈无比流畅地给自己绑了个低马尾,心中渐渐浮起不详的预感。
“阿溯还没有变舒服。”面对她的疑问,希尔无辜地眨眨眼。
“我不需要,”闻溯推拒的手摆得热烈无比,她很诚恳地说,“帮希尔解决情欲是我应该的活该的。”
她多想再三申明自己做好事不求回报的原则,并且如果可以的话给希尔普及一下beta养胃的合理性以及必然性,但是显然半开化的omega等不了她的长篇大论,一个上手扒开她半边衣服就让闻溯吓得闭上了嘴。
面对她半裸的身体,刚刚才平静下来的蓝眸又翻起滚烫的热潮。
希尔渴得舔了舔唇,哑声说:“我想舔。”
这次想舔的东西显然和之前的不一样。
“不行”还没说出口,希尔就把她的话音全堵在了嘴里,等唇舌纠缠一番后,漂亮的女仆装omega抬起头,唇边还留着银丝,盯着她又正式地重申一遍自己的想法。
“我想舔阿溯,全部。”
*写到后面发现要再用一章更完这个番外了(毕竟也要让禁欲系beta小闻狠狠爽一下
*预告一下后面的番外里有小谢的浴室play,有小谢和小闻认识的经历,还有小闻的单人故事,在主线推进后也会再加其他人滴~
0015 冷酷女beta永不认输
液体撞击着杯壁的声音在寂静中将出神的闻溯唤醒,不知道什么时候谢景昭拿了瓶酒过来,自顾自地摆好两个杯子开始倒酒。
她撑着脑袋看他倒酒,这个下了班还在家穿白衬衫黑西裤的男人倒酒的样子挺好看的,就是规矩端正得让她有一种下一秒他就要端起酒杯说“各位领导各位同事我先干为敬”的幻觉。
在他把半杯酒推过来时闻溯低下头去闻那金黄的酒,麦芽的香气熏得她有些晕。
“我不喝酒。”她转着小巧的酒杯说。
谢景昭很意外地投来个疑问的眼神。
闻溯想学着电影里那些失意人灌自己一口酒,结果被辛辣的味道呛得脸皱成一团,谢景昭给她递纸时还不忘嘲笑她明明不喝酒还要逞强,她抹了把脸,淡定地说:“这不是逞强,是对我酒品的免责声明。”
然后狐疑地看着他,想起了当时被她拖上四楼的醉汉:“你酒量也不行啊,我可记得有一次你在楼下烂醉的样子。”
谢景昭学她吞了一大口酒,放下杯子时手稳稳的,但是白皙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了淡淡的粉色,随意道:“可能是被灌的吧,工作应酬。”
他比自己还不靠谱,闻溯心里吐槽,一旦知道收拾烂摊子的人很可能变成自己,她就对酒没了兴趣,干脆去套他的话:“什么时候封城?”
“已经开始排查了,”他看着低垂着脑袋的闻溯,刚才还有几分轻松的氛围沉重起来,他的神色也冷了下去,“三天之内就能查到这片区域。”
“是他的家人来找他吗?”
“是不是有那么重要吗?”
“对我来说很重要,”顶着他复杂的目光,闻溯不避也不躲,她收起了酒精带来的松弛,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我没资格再藏着他,但是我必须知道他能不能被安全的人带走。”
“算是吧。我只能告诉你,他需要回到他原本的位置,安全与否不能保证。”
“好。”她看上去顺畅无比地接受了这个消息。
谢景昭忽然笑了,微醺的脸色配上融雪化冰的笑容含着五分醉意,口齿也温吞起来,慢慢说:“闻小姐果然是很有责任感的人,对谁都这样。”
最后一句说得又轻又低,满腹心事的女人并没有注意到,上来呆着的时间有点久了,她推开酒杯站起身,临走前和他说:“明天你来把他带走吧。”
抬着头目光交错的时候,设想的种种表情在她脸上都没有出现,谢景昭用朦胧起来的眼睛刻印她平静的脸,酒精灼烧得他嗓子都哑了起来。
“闻小姐比我想象的要聪明,也要冷酷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