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那根无比巨大的雄物,江奉恩觉得身体里的快感似乎更加无法抑制。他的呻吟仿佛尖叫,浓厚的重檀腥味几乎把牡丹团团裹住,江奉恩觉得自己脑袋昏昏沉沉,竟莫名生出饥饿感。
“珑珠,说点别的什么。”
陆岱景的声音低沉压抑,但此刻江奉恩的花心都快要被揉烂了,哪能清醒得明白男人在说什么。
陆岱景咬了咬牙,撸动阴茎的手愈发快了起来,他掰开牡丹的花瓣露出花心,阴茎直直地对着那地方,可临门一脚就是射不出来,他的呼吸很重,低低地叫了句“江奉恩”,拇指竟无法控制地往江奉恩花蕊戳进,江奉恩尖叫一声:“堇堇、不要”
芯内喷出小段汁液,陆岱景的拇指布满硬茧,江奉恩觉得那地方已经被他揉坏了,他听到陆岱景对他说:“叫我,快……”
或许是这一瞬间感觉太过强烈,到嘴边的“堇堇”最终脱口却成了:“夫君……”
话音刚落,他就觉得一股腥弄的味道扑面而来,滚烫的精液先是冲击到他敏感的花心,还未来得及叫喊,花瓣根茎叶都被浓稠的液体覆盖,这给江奉恩一种自己仿佛被陆岱景的精液淋湿了似的,他望向陆岱景,见男人喘着气看他。
“你刚刚叫我什么。”
江奉恩不答,陆岱景竟直接伸手将他花瓣上的精液抹开去。看着牡丹比先前枯败了一圈,便是将阴茎抵到花心里。
他能感受到花朵里温凉的汁液,阴茎很快又硬了起来。
那之后陆岱景又射了两次给他,江奉恩的花瓣不断地掉落,花心已经被男人彻彻底底揉烂了,现在即便不被触碰也是一个劲儿地淌水。
陆岱景瞧着粉白又有几分残缺的花朵,竟头一次觉得牡丹花漂亮,他垂眼又射了一泡浓精在花蕊上,这次射完,陆岱景的阴茎却没有疲软下去,仍是直对着牡丹心。
他看着江奉恩开口:“你再不恢复,我就给你点别的。”
江奉恩愣了一瞬,看着陆岱景眼中阴沉又透出恶劣的眼神直觉不对。
“不、不要”
江奉恩身体猛地一弹,他睁开眼睛。
四周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怎么了。”
厚重低沉的声音传来,江奉恩这才发觉自己是被陆岱景搂在怀里。
江奉恩没说话,男人便一言不发地摩挲着他的身体,“要不要点灯。”
江奉恩在他怀里摇头。
他一时还分不清刚才是在做梦还是真实的。于是他从男人怀里挣开,“我去喝口水。”
他从床上下来,双腿落地的一瞬差点跪下去,浑身竟然没有一点力气。好在男人即使抱住他,“坐在这儿等我。”
他看向陆岱景,男人只穿了一条亵裤,自己身上更是一丝不挂,胯间还有源源不断的热液流出,不难猜两人刚才做了什么。
江奉恩勉强抓住一旁的帘子起身,把蜡烛点着,左右看了看,并没有见那朵牡丹,反倒是从远处的镜子里一晃眼瞧见自己身上的痕迹。
江奉恩愣了下,背着身扭头仔细看过去,除了密密麻麻的吻痕,他的背上,竟是被人画上两株诡丽鲜艳的牡丹,漂亮得像是从皮肉里长出的,一直到尾椎处才停止。
记忆一瞬间回笼。
这是陆延礼临走前给他画的。
先前陆岱景很忙于政务,几乎没时间和江奉恩独处,反倒是便宜了陆延礼,整日和江奉恩待在一块。在一次撞破二人在春园中的情事之后,陆岱景直接下令让陆延礼随官员一齐到西南探询,来去怕得两月,陆延礼自然是不情愿的,又无法抗旨,便只能随之去了。
离开前江奉恩一直陪他,陆延礼一夜没睡,竟是不知从哪儿找来的笔墨,在他背上画下牡丹画来。
听闻三日才能彻底洗去,陆岱景每每看见眉毛都皱得挤到一起。
这么想着,陆岱景便拿着瓷杯过来,江奉恩顺着他的手将水喝下,整个人才缓过来些。
陆岱景把空杯放到一旁,嘴里问道:“做了什么梦。”
江奉恩想起,不禁有些脸热,“梦见我变成牡丹了,怎么都没法恢复……”
陆岱景瞧了他一眼:“明日就能洗净了。”
他说着,便是伸手搂住江奉恩。
江奉恩看着他那张冷冰冰的脸,不知为何,突然想起梦中陆岱景高潮后的模样。双颊发红,就连脸上的疤痕也隐匿在其中不太能瞧清。
见江奉恩直愣愣地看着自己,陆岱景开口:“怎么了。”
江奉恩心中有些发躁,忙合上眼,“困了,睡吧。”
陆岱景看了他半响,自己刚才也做了梦,不太记得梦见了什么,只记得江奉恩叫了自己“夫君”,他心脏莫名跳得厉害,伸手把人搂紧了些。
第120章 番外三 请神
江奉恩醒时自己正躺在春风阁里的软塌上,全身上下不着寸缕,只盖了件华贵厚重的尊龙黄袍。他迷糊地又躺了会儿才从塌上坐起,袍子就这么落到地上,露出浑身布满深浅不一的吻痕,密密麻麻从脖颈直至腿腹都不止,若是有人瞧见了怕是要觉得他是个荒淫无度之人。
后腰还有些酸痛,江奉恩边抚着边回忆起几个时辰前的场景。陆延礼本是与他小酌,不知怎么地二人就抱到一块去了,好在陆延礼要忙着请庙神时的礼司,并没有长久和江奉恩厮混,帮江奉恩洗净身子后就忙出宫了。
他走后江奉恩疲软地瘫在塌上睡了过去,迷迷糊糊的,又觉有人在抚他身体。
那双手冰冷却有力,在一起这么多年,江奉恩哪能猜不到这是谁。只是他累得不想睁眼,便是闭着眼装睡,就快要睡过去时那双手便拉开他的双腿,半梦半醒间那雄壮的阴茎就这么撑开才被肏弄过的软穴顶了进去。
江奉恩踢了他一脚,男人不为所动,把江奉恩弄醒之后又接着纠缠了好一会儿才放过他。
被这么一弄,江奉恩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这两人虽然来回没做多久,但肏他的时候像是带着狠厉,每一次顶撞都在磨他,直叫他一连去了好几回。
江奉恩无奈地捡起自己的衣物穿上。前些日子江父从江母入京,许久未见,江奉恩自是一直陪伴在二人身边,而且酒楼也忙,让他一时无法脱身,怕是就因此冷落了他们,叫那二人这么大的怨气。
但江奉恩实在不明白陆岱景和陆延礼为何总有这么多的精力,即便政务再忙也能折腾他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