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林把门锁上,转身问凌子娘:“怎么回事?你们娘俩大晚上跑我这来算怎么说?是不是村长要收拾的人就是你?”凌子娘声音还带着哭腔,不得已只能说了。“那死老头子老盯着我俩,现在找人跟管犯人似的堵着我家,鱼的水家也有人看着,其他人家里也埋着眼线,就是不想让我俩见面。刚我趁你们说话不注意带着凌子跑你家里躲着的,让凌子出去看看外面人走了没,就给你逮到了。”段林到底还是掺进人家家里的破事,顿觉头疼不已,他自己跟金哥的事都还没解决呢!段林说:“那你想咋办?躲我这儿我就能给你解决了?恐怕还会牵连我成共犯!”凌子娘道:“我当然是要跟无德老头抗争到底了,领导,你行行好,就今天一晚上,等的水来了我跟他说句话,俺俩好几天没见上面了。”

段林道:“你不看看几点了,我还要睡觉呢,你女的我男的,你大晚上在我屋里呆着,要是再传出咱俩的好事,轻则落人话柄,重则我被你们全村抵制赶出有水村,这水还引不引了?我看啊,你跟鱼的水走不到一起,趁早了了吧。”

凌子娘一听不高兴了,也不管是不是在段林家寄人篱下,横眉立目道:“你这是什么话?你不是进步知识分子吗?这说的可是人话?”

“不是,你瞧鱼的水瘦得那样,就算你俩真能成,他能照顾你跟凌子两个人吗?你们村条件这么差,他怕是都自身难保。”

凌子娘道:“怎么不能,我娘俩就是靠他接济才活下来的,凌子爹去世的时候,家里那么难,大家都难,鱼的水也难,可他就一直帮我们,这才挺过去的……”

“随你怎么说,我只能说,人是好人,但看他那样子病恹恹的……总之还是太瘦,庄稼人还是男人,还在你们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艰难生存,哪能那么瘦呢。你俩往那儿一站,就是两个字,不搭。”

“你这是以貌取人!那你跟金哥差那么多,不也玩得在一处吗?”

段林愣一下,道:“你胡说什么呢,这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就一样!金哥长得那么大块头,跟个巨人似的,你在他跟前就是小矮人!那你俩不照样黏黏糊糊的,白天晚上都在一起,谁不知道你们关系好啊!你那就是偏见,是歧视!”

“好好好!”段林一提金哥就心虚,他说不过这个女人,她虽然是普普通通的农村妇女,说话呛人倒还逻辑分明。段林单刀直入,把偏了的话题绕回去,问凌子娘:

“咱就说眼下的,好吧,你在我这儿睡,我怎么睡?”

“我不管,我反正打死不能让那无德老头找到,你,你去金哥家睡,他家炕贼大。”

“什么?”段林瞠目结舌,他看了一眼凌子,凌子也梗着脖子附合他娘说:“就是就是,金哥家炕贼大。”

段林大晚上被凌子娘母子赶出自己家门,裹着外套“被迫”去找金哥。他想这样也好,之前还愁找不到机会跟金哥说话,现在天赐良机也不算他亏,还得谢谢凌子娘赶他出来,待会他敲金哥家的门的时候也有的是底气。“凌子娘霸占我家我睡不成了,到你这儿来是迫不得已”,既水到渠成顺理成章,又不拉下面子显得自己很急迫地想要找金哥说话一样,于是心下多出几分窃喜。段林想着马上要跟金哥见面就快乐地像个小姑娘,虽然在星夜的天下面的土坡上一瘸一拐地走但是总觉得自己是向着花田跑着过去的。

夺走初夜 章节编号:6842732

金哥记得摔伤那晚睡在段林家,看见段林睡着时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光洁的后背,香肩连着白皙的脖颈,脑后生出茂密的黑发,他就一晚上睡得不得安宁。好几次都想大着胆子伸手摸一摸那白月光般的滑溜溜的肩头,但都忍住了。只能面对着那赤裸的后背藏在被子里自己搓弄早已硬得不行了的下体,掩着声音弄了一手黏湿。

金哥自己弄完又开始后悔,但是所幸这次没有上次那么过分,可是他慎独,也知道这样做不对。打死不能让段林知道这事,不然他愿意找个歪脖子树当场吊死。他拍拍脸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思念段林又不是明天见不到了,一觉起来又是艳阳天,然后就关灯准备睡觉。

金哥刚要睡下,门外传来罕见的敲门声。金哥不知是谁,起身去开门见是段林,他吃了一惊,想到之前练字的时候写下的一个词叫心想事成。段林看他呆呆的,就推开他径直往屋子里走。他还没来过金哥的屋子,不大不小的房间倒是收拾得干净利落,整整齐齐的,一看主人就是那种会居家过日子的人。金哥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段林便道,哎呀烦死了,那个谁,凌子娘跑我家闹去了,住着不走了,叫我,叫我过来睡你这儿,你没意见吧?金哥红着脸摇摇头。段林顿觉有些尴尬,不过还是强装镇定道,那就这样,也差不多该睡了。然后就好像床是他的一样,脱了衣服上坑就把被子卷在身上。金哥看他脱衣,不敢看,就面壁思过。段林在被子里等了一会儿,抬头看金哥还傻站在门边儿,疑惑道,你不会又想睡地上吧?金哥又是一阵摇头,段林烦躁道,那你不上来还等啥菜呢?说完又觉得不妥,这明明是金哥家里,怎么搞得跟他自己家似的。段林最恨自己不自觉地就开始在金哥面前变得高高在上起来,于是干脆把头都埋进被子里憋着。

金哥磨蹭着上床了。段林感觉不到他人在哪儿,把头从被子里探出来看见金哥背对着自己就沿着床边睡,那么大个人把自己硬是挤成一条缝,就那么睡着,两人中间宽得能塞下两个枕头。段林受不了金哥这泾渭分明的睡姿,说你干啥呢,不怕掉下去吗?往我这边来点。金哥还是背对着他,脸都不转过来就说,没关、系,我、习惯、这么、睡。段林吃了瘪,一直看着金哥的后脑勺,不知道他是睡着了还是装睡。他看金哥没有往里面靠的意思,不知道固执个什么劲儿就委屈巴巴地缩在边上睡,气得也转身背对着金哥,大声说,你个犟驴,最好现在就能掉下去摔死。话音刚落,身后“咚”的一声巨响,段林吓得翻起身,床上就剩他一个了,金哥这傻子真把自己挤下去摔到地上了。段林刚准备拉人,金哥却揉着脑袋爬上来说,没、没事的。段林忽的不知道哪里来的脾气,许是这些天金哥对他的冷淡态度彻底激怒也击垮了他,段林怒气冲冲地抄起床头的衣服下床就往门边跑,金哥也慌了,一下没抓住人落了空,只能手脚并用地跑到门前堵在段林前面。

房间里没开灯,段林的泪眼在渗进屋子的月光下显得又凶又可怜。段林要开门出去,金哥不依,死死抓着门把手不让他出。段林气得一脚踩在金哥脚上,金哥也没躲。段林骂道,你他娘的给我让开!讨厌我不想让我睡你这儿就算了!我滚回我家总行了吧!滚蛋!金哥见段林又生气又流泪,惶恐得不知如何是好,又心疼要伸手拭去段林脸上莹莹的泪,刚上手却又被段林打掉。他没办法,只能小心翼翼地说,我,我没有,讨厌,你……段林发狠盯着他,道,还不是讨厌?那你最近为什么一直躲着我?刚刚还一直往床边靠,生怕我吃了你害了你吗?你让开,我要回家!金哥急了,他一急就说不出话来,只能一个熊抱把段林死死锁进怀里,段林呜呜啊啊地挣扎着要踢他打他,金哥都不顾,他只不想让段林离开,心里有好多话想说却碍于他那该死的语言障碍什么都说不出来。

段林渐渐在金哥温暖的怀抱里软了下来,也冷静了下来。金哥见他不准备闹着要走了,就松开他。段林觉得在金哥面前哭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最不想在他跟前示弱,但偏偏叫他看见了自己哭得稀巴烂的样子,真是可恶,还好没开灯,不然更是要丑死。段林揉着肿泡眼跟金哥厉声道,你说,你最近为什么这样?你解释清楚了我就原谅你。金哥想起了那天晚上在段林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射在他脸上的事,更是羞得无法说出口。段林看他又开始沉默,于是气得又要扒门逃走,金哥忙拉住他的手哀求道,我,我说,就是,就是,那天……

段林在金哥支离破碎的言语中知道了他躲着他的原因,因为背九九乘法口诀表的时候没忍住射在他脸上了,所以觉得弄脏了段林的纯洁,很是对不起他。段林心里暗笑,我还巴不得你把我弄脏呢,笨蛋,但是依然装作一本正经地样子道:

就这么点破事,你还揣着藏着要躲我,你早说,我早点揍你一顿不就结案了,搞这么曲折谁以为你写小说拍电影呢!金哥嗫嚅道,我,我怕,说了,你就,更,讨厌我,嘛。段林想,谁讨厌你了,打是亲骂是爱,这个傻子连这点道理都不懂,真以为人家夫妻间打打闹闹都是革命起义动真格啊,人家那明明是打情骂俏,床头打架床尾和。段林快要被被这个榆木疙瘩气得吐血。金哥又在那儿开始自我反省,段林看不过把他拉到床上让他躺下,上手就解金哥的衣服。金哥怕段林又生气,就跟个僵尸一样木愣愣地躺在床上不敢动。段林打了下他的肩道,你放松点,我又不是要给你做手术。金哥点点头,但还是绷着身子,段林用手抚摸着金哥的脸,笑道,你啊,就是懂得太少,啥都怕,有什么好怕的!跟我在一起就别怕,你不会的我难道不会教你?你真为那事内疚了这么久,那我也射你脸上一次不就扯平了,来。

段林毫不客气地把金哥脱得一丝不挂,金哥像个待宰羔羊那样躺在案板似的床上。段林看着他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的古铜色的皮肤流光溢彩,性欲陡升。这家伙身材可真不赖,又硬又软的,硬的肌肉,软的也是肌肉,在床上哼哧喘息的声音一定很好听。段林上手弹了弹金哥垂在腿间的软物,那东西很快就像个哨兵似的挺起来。段林笑道,你怎么这么快硬了,我都还没硬。金哥红着脸小声说,因为,你,碰了,嘛。段林脱了裤子跨骑在金哥脖子上,金哥咽了咽口水,段林抓起金哥的大手摸上自己的阳物,牵引着金哥因为拘谨而不灵便的手上下抚摸,然后松手道,你自己来。金哥就恭敬地握着段林腿间的玩意儿边咽口水边在粗糙的掌间摩擦。段林敏感脆弱的地方被金哥手里的老茧硌得又疼又痒,身体也擦出了火,他半眯着眼跟金哥道,你手也太粗了,弄疼我了。金哥以为真的擦伤了段林,就停手不敢再动了。段林瞪着他说,谁叫你停的,继续继续。金哥就紧盯着手里的东西更加缓慢细致地揉搓起来,大手包裹性器的所有柔软角落,一点儿不放过。段林额上出汗,咬着牙发出嗯嗯啊啊的娇吟,金哥见他抬起腰的时候洁白的小腹暴露在外面,鬼使神差地腾出一只手沿着段林的大腿根儿摸上他的小肚子,那地方又软又白,像棉花糖一样,能捏起来肉。段林没想到金哥会突袭,身子没撑住就胡乱射了金哥一脸。

金哥以为是天赐琼浆,伸出舌头把嘴角和脸边够得到的精液都一一舔掉。段林羞耻到不行,捂着金哥的嘴让他住口,他要去找纸巾擦掉。金哥就拉住段林的手发疯似的舔着他手心的汗。段林脸烧红到脖子根,急得用膝盖金哥他的胸腹道,你是狗吗?别舔了脏死了啊闭嘴!金哥这才把段林松开。段林拿过纸巾贴着金哥的脸给他擦黏腻的脸,擦干净了就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笑说,今天教你点儿别的,这些都没意思。

段林等得心焦透顶,他已经计划好了,打算今晚就夺走金哥的初夜,彻底占有这个男人,让他以后逃也无处可逃。

【作家想说的话:】

不好意思卡肉了,给大家表演一个滑跪、、晚上可能把肉补上~喜欢的话就多给我点点投票和留言呀,谢谢~

谁是你媳妇(来吃肉) 章节编号:6842956

段林在金哥面前脱下上衣,在金哥眼里段林的裸身像白花花的碎银子,泛着明亮的光泽,看着圣洁又淫荡。段林看金哥盯着他看到眼皮都合不上,一脸痴痴傻傻的样子,就轻拍金哥的脸颊道,看什么看,我又不好看,瘦得一点儿肉都没有。金哥呼吸急促起来,像是在水里憋着一口气,失神地望着段林道,好,好看,好好看……段林就拉起金哥的手放在自己乳上捏揉,金哥被那柔软的触感刺激得勃起,硬物顶着段林的腰线。段林笑着,牵着金哥的手在自己身上到处游走,每处都摸了个遍,问道,舒服吗?金哥醉得神魂颠倒,说,舒、服、好、舒服……段林凑到他跟前小声低吟道,你可以随便摸我,别人不行,你知道吗?金哥红着脸奋力点头。段林寻思前戏准备得差不多了,得上热菜了。就抬腰翘臀把手伸到后面扩张,边喘气边跟金哥解释俩男人如何做那事,让金哥明白要把自己的东西插进段林身体里该怎么做。金哥懵懵地,被段林的脸蛋和曲折有致的腰身迷得忘乎所以,不知道听没听进去。段林看他半天没反应,也不伸手帮自己,就问他:

“哎,你听懂了吗?”

金哥点点头,很快又摇摇头。

“哎呀烦死我了你……这么简单的事还要我说!我说了你还不听!”然后瞪着金哥命令道:“你把手拿来,找到我后面的洞试一下。”金哥就老老实实地把手放在段林屁股后面,乱摸乱掏,没个章法,把段林气得在他脑门上狠狠杵了一下。金哥自知犯错,很快停下来等候段林的命令,段林却百思不得其解地看着他道:

“你停下来干什么?”

“没,没有领导,的,命令,我,不能……”

“你他妈的,这事要个鸡毛的命令?还有,不许叫我领导!”段林气得跟庄稼人一样粗鲁起来,乱骂脏话,金哥却还只是道:

“要,的,吧。我,不,知,道……”

段林真想一脚把他从床上踹下去,但是想到跟这个傻子不能计较这些,于是就强压怒火,要教会他,要以后在床上一劳永逸只享清福不出体力的话,现在就必须表现出耐心的态度来。于是他又温柔起来,揉着金哥的头发吻着他的嘴唇说:

“你自由发挥就行,就像画画一样,你不是喜欢画画吗?就是随便一点,想怎么干怎么干,我不会每一次都下命令。”

“好,的。”

“像我刚才一样,把手指放进我这里你自己试一试。”

金哥缓慢地用手抚摸段林臀部的肌肤。段林虽然瘦弱,但屁股上很有肉感,金哥在黑暗中揉着那浑圆的屁股总能想起窥见段林没穿裤子的那个早上,像刚蒸出的馒头一样还热气腾腾地。金哥受不了这样的自我意淫,段林已经急不可耐地想要他快点干正事,于是道,别揉屁股了,手给我。然后一下把金哥的三根手指都拉过去插进自己后穴在里面缓慢掏动着。

段林享受着金哥的手指带给他身体的温度,金哥太温柔,总怕伤着他,段林却恨不得金哥能在床上别那么懦弱,像野兽那样威猛才好,狠狠蹂躏他把他弄得满身是伤才好。但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慢慢教他慢慢学,才能实现真正的床事大解放。金哥学着有模有样地替段林扩张,长长的手指探入很深的位置翻搅,段林的后穴很快分泌出湿滑的淫液将大门打开,段林被金哥伺候得舒舒坦坦,捏着神经逼着自己不要提前高潮,等到差不多的时候就捏着金哥的胸肌和腹肌跟他道,好了,插进来吧。

“什、么?”金哥愣住了,手指迅速地从段林身体里拔出来。段林也愣住了,他拍拍身后金哥硬得流水的阳物说,就是这个呀,快插进来。金哥猛地摇头道,不行、不、行,太、太大……段林急得蹬腿道,我知道大,所以后面都弄好了,又不是我插你你怕什么?金哥还是抗拒地摇头。段林烦躁极了,他想这傻子真的没救了,还得他亲自上阵,于是万般无奈地握着身后金哥的性器,抬起腰拿洞口对着那刺刀狠狠坐了下去。

“啊!!……”段林没想到金哥的东西这么厉害,直接顶到他腹部鼓成一个小山丘。眼泪像火花般迸出,还没怎么在金哥身上震动就又射了出来。金哥看段林流泪也慌了神,忙得坐起身抱住他,段林的胸被挤压在金哥胸前,乳头都要给这个傻子挤扁。段林捶着金哥的背喊道,放开我,你给我走开!白痴!金哥不想撒手,反而更紧地搂住段林白玉般的身体上下摸索,一边喘着粗气道,我错、了、错、了、下次、我就、知道、了……段林骂道,你知道就鬼了,下次我死都不跟你做!金哥细密的吻落在段林肩头和白皙的脖子,在上面吸出花朵的痕迹。插在段林身体里的东西不受控地疯狂射精,段林感到身体深处晕开一片片湿黏,虽然泪流满面但在极端的痛苦和极致的高潮中早已忘却一切那是他今晚调教失败的小情人给他交过来的唯一答卷。

金哥不再往床边挪了,他的前胸紧贴着段林的裸背搂着段林。段林却面对着墙背对着金哥在那儿赌气。金哥的手覆盖在段林身上到处摸来摸去,摸到段林乳头的凸起就更耐心细致地按压着打圈,段林忍不住胸前的痒意,说道,你又要干嘛,我要睡觉!金哥就怯生生地道,你、你转过、来、嘛,我想、亲、亲……段林咬着牙转过去怒视着金哥,道:

“接吻接吻,你就只知道接吻,其他的什么都不会!”段林今晚注定颗粒无收,他累得腰酸背痛,又是循循善诱又是威逼利诱,金哥却跟他说插不进去,还要他自己动手才能丰衣足食,他真的生气了!但金哥不等他骂完就已经贴上去含住他的嘴唇,把他剩下的脏话都用舌头给他推回嗓子眼去。段林也就屈服在金哥温柔潮湿的吻中,舌头交缠着怎么吃都嫌不够。金哥肺活量好得离谱,吻着吸着就不下来了,段林被吻到缺氧,却又不舍得分开,稍微抬起黏连在一起的唇瓣就又被金哥的嘴唇和舌头吸回去了,这样反复了好几次,段林才气喘吁吁地推开身前了不得的男人,一面擦着嘴抱怨说,你可真烦人,刚刚还迟钝得什么都不会呢,现在怎么要吻死我一样,你离我远点儿。

金哥却笑呵呵地贴得更紧,他知道段林说远点儿就是近点儿的意思,炸呼呼的脑袋在段林肩窝里蹭来蹭去,弄得段林身痒心痒,两人贴着的地方很快又烫了起来。

段林眼下明确了自己跟金哥的心意,于是想要逗弄金哥骗他说出自己想听的话,就故意漫不经心地说,过了今晚,咱俩谁也不认识谁,修完渠我就走,你也别跟着我了。

金哥听了被激到,从床上翻起来着急说,为、为什么?那你、跟我、你走了,我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