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宾馆,金哥还是不理他,他觉得差不多了,折磨得狠了金哥待会又要哭怎么办,他还得哄人。于是就准备先服软,从金哥背后温柔地环抱上去,头靠在他坚挺的后背上磨蹭,一面打趣道:

“小狗今天怎么啦,生我气了?一直都不理我?嗯?”

金哥不说话,只是闷闷地把他抱在他胸前的手推开,段林不悦,这家伙怎么这样,生气还上瘾了不成?他堂堂段林什么时候哄过人,从小到大谁不是都来哄他的?现在轮到他去哄别人,这人还不领情要推开他,段林便也有些生气了,上前一步拽过金哥的领子就踮着脚强吻上他的嘴唇,金哥慌了,但心结未结于是本能地想要拒绝,于是推闹一番,一不小心就咬破了段林的嘴唇,段林便痛得捂着嘴蹲在地上其实是装痛,痛也没那么痛,但他就想看金哥的反应。

金哥果然中计,慌得也蹲身要去看段林的伤,段林见状就起身把他推倒在地上,摁着他的肩膀吻了上去。

唇舌纠缠难舍难分,段林抽脱出来嘴角还涎出丝,他亲昵地吻上金哥弧度漂亮的下颌,没想到金哥却看着他哭了起来。

这下换段林慌了,他没想到这事对金哥打击这么大,于是赶紧从他身上爬下来把他从地上扶起来,卷起袖子给他擦拭泪痕,温柔道:“到底怎么了嘛,是不是因为吃饭的时候说相亲的事了?哎呀我跟那个高什么的不可能成的啦,我俩已经串通好了,就是骗骗家里人而已。她也有自己的爱人,她不喜欢我的,我也不喜欢她,明白了吗?”

金哥眼泪汪汪地,有些不相信地看着段林,抽抽搭搭地说:

“那、为什么、她走的、时候、你、盯着、她、看呢?”

段林被逗笑,道捏着金哥的脸道:“我是想呀,她跟个兔子似的比我们先溜了,咱俩也应该学着她提前溜掉的。你想什么呢,我就只喜欢你呀,笨蛋,小笨狗。”

哄了半天终于哄好,段林累得直喘气,金哥可算好了,又黏上去搂住段林【网址:??????.????????.??????】,结实的手臂把他的腰紧紧锁住,段林点着他的鼻子笑说:“消气啦?不再胡思乱想啦?好孩子不能吃醋知道吗?”金哥便不看他,虽然头紧贴着段林胸口,依然赌气道:“没、没消气。我、我还、气着呢。”段林便笑道:“那你要怎样消气呢?”金哥想了想,抬头眼泪花花地看着他说:“那你、亲亲我。”

段林平生难得温柔,仅有的几次都给了金哥。他为了安抚金哥的不安,便从他的额头吻到眼角,又一点点吻下来亲上嘴唇。接吻的时候金哥不敢用力,而是心疼地舔着段林嘴唇上被他不慎咬破的细小的伤口。段林捧着金哥的脸微微喘息,道:“你不用这么温柔地对我,我想让你粗暴一点,像那天看电影那样,扑过来把我摁在地里,或是不经我允许就对我做一些奇怪的事,好不好嘛?”金哥眼泪还没擦干,摇摇头道:“不好、那天之后、你身上、都是伤、我不要。”段林便笑着吻过去,道:“你呀,怎么教也教不会,你对我这么好,弄得我都离不开你了,这可怎么办?”金哥便又回吻过去,眼泪滴在两人的唇间,又甜又涩,金哥说:“那你、打我、骂我嘛、但是、不要离开我……”

段林在那个夜晚体会到爱情的美好和酸楚,他跟金哥进城玩耍的第一次带了些不好的回忆,但好在结局是好的。两人赤身裸体地纠缠在一起在床上翻腾,金哥虽有万般温柔却在那晚有些情绪不受控,深插再拔出好几次,抽弄到段林后面都红肿了。但段林依然乐在其中,一直搂着金哥的脖子求欢,祈求更多肆虐,两人淋漓着汗水叫唤着对方的名字,金哥把段林抱起悬在空中从下面插入的时候段林小腹传来失重的快感,双腿夹紧金哥的后背,抓挠出嵌入皮肤的印子,激动得差点要晕死过去,金哥捏着他的臀上下滑动,汁液飞溅,浑身都燥热滚烫,还不停向段林索吻。两人嘴唇黏连,激烈不歇,来回变换姿势,吻在对方身上,不知射了多少次,一直折腾到快天亮才都精疲力尽地睡过去。

段林醒来的时候见自己俯卧在金哥怀里,金哥正给他清洗后面,抠摸出不少精液,金哥手指长得能探到段林的敏感点,段林一阵哆嗦,便又来了兴致,像小羊一样哀哀叫着搂上金哥的前胸又要他插进来,金哥红着脸摇头道,不行、不行、再弄你就要、发烧了。段林就撇撇嘴不满地爬下来,伏在金哥腿上玩弄他耳边卷起来的头发,看他把手探到自己后面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暗笑,就把手伸过去揪着金哥的乳头转着玩,金哥立刻起了反应,手也不稳了,段林便起身贴上去,用自己的乳头贴着金哥的乳头磨蹭起火,金哥一下心跳加快,眼睛不知道看哪儿,手也慌得不知道放哪儿,段林就边蹭笑道:

“你发什么呆呀,手往哪儿塞不知道吗?往我后面试试,不是说要清洗吗?”金哥咬着嘴唇抗拒,段林知道自己是个坏人,这样刺激下去金哥必然又要把持不住插进来,但他的理智又不想,来回斗争着焦灼不安。段林便摸着他的脸道,怎么好像我欺负你一样,你看着我。金哥就抬起小狗一样的眼睛痴痴地望着段林,段林说:

“你个笨蛋,我们都做了那么多次你怎么还是像个没过门的小媳妇一样害羞?你说话呀!”

金哥支支吾吾地答不上来,又想逃避。段林看到金哥脖子侧面有串燎泡,是上火,就张口上去舔了舔,金哥一阵瘙痒,下面立起来。段林按着金哥肿得巨大的阳物,在手心里转动捏搓,金哥红着脸垂着眼睛望向段林,眼含热泪,求他饶了他。段林捧过金哥的脸细细吻上他欲言又止的嘴,唇齿相交,冒着甜蜜的热气,段林边吻边道:“我怎么教你的来着?接吻要轻,要温柔,用舌头舔不要用牙齿咬,会痛。”

金哥拼命点头,伸出舌头舔舐含嗦段林嘴里的嫩肉,欲求不满,段林被吃得嘴里的肉都酸了,笑着推开金哥点了点他的鼻子,说:“我家金哥真聪明,学什么都可快了,是不是?”金哥眼神迷离,看着段林的眼神既欲火焚身又充满敬畏与虔诚。段林被这充满淫欲又纯洁得要死的眼睛勾得心烦意乱,仰面躺在金哥身上撑开自己后面,一手摸索着金哥汗津津的头发在他耳边吹气道:“快点,小金哥快进来,插到最里面,堵死拔不出来的那种。”

金哥愣住,说:“那个、还在、清洗呢,怎么、这样嘛。”声音委屈巴巴的,下面的长物却开始止不住地蹭上段林的臀线。段林见他磨磨唧唧,暴脾气上来,又开始立眉训斥道:

“你烦不烦!要干就快干,我忍你很久了,你再不插我回去捶死你!别废话了快点插进来!”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是暴躁小段哈哈哈,看我多好,从不卡肉!喜欢就多多给我投票留言吧嘿嘿。

被杀猪的老公帅了一鼻子灰(甜甜甜) 章节编号:6859817

村长见那两人浪回来,便跟金哥道:“你俩放个假可是一天没消停啊,可算是跟着小领导进城见见世面、花天酒地了一番?瞧瞧这身行头,啧啧啧,领导可是给你花了不少钱啊?你小子,有福气。”段林道:“不是快过年了吗,多买点新衣服呗,我俩给您也拿了几包烟,我爸给的,说是别人送他的黄鹤楼,他现在戒了,叫我送了来。”村长那老烟鬼一见烟便坐不住了,忙地搓手起身来看,又客套说这多不好意思,怎么能收大领导的东西。段林看着村长手里捻着的破烟斗皱眉道:“你快把你那烟斗扔了吧,咋上回叫凌子娘撇断了你还粘起来继续用呢?看着怪磕碜的。”村长笑笑说,这不,抽习惯了。抽着抽着又想起什么,一拍脑门道:

“对了,金哥,俺说要跟你说什么来着,快过年了,张花那姐妹几个叫你过去给她们杀猪来着,昨儿个你不在,她们几个小娘们压不住猪,那猪跑了她们满村去追,她们也累猪也累,最后愣是没杀成。你记得过去帮帮她们啊。”一面又跟段林道:“领导,城里的山珍海味虽好,你可一定得尝尝我们这儿的土猪肉,自己一口一口喂大的,可香了呢。”

段林却不满,道:“杀个猪还要使唤我们金哥,有水村男人好是都死绝了?”村长道:“倒也不是,俺给缩了几天假,叫兔崽子们在地里跟着你之前安排的计划,继续挖渠来着。我眼瞅着啊,这事能成,就剩个收尾工了,估计过完年这水就能引来了。”

段林见是如此,便也欣喜起来,苦干了这么久,总算是马上熬出头了,三个人正说着,金哥看了看村长家墙上的表,便道:“我、还有事、先走了。”村长道:“你有个鸡巴事,老老实实坐下继续跟老子唠唠你在城里都玩啥了?吃啥了喝啥了?”金哥便急得道:“真、真有事、凌子娘、还等着、我呢。”然后便穿上外套跑没影了,村长一头雾水,指着金哥消失的门口跟段林道:

“这小子怎么这样了?还有秘密?他找凌子娘干什么去?”段林说,他也不知道,他也猜不透他,金哥现在不像以前,可乖巧听话了呢,现在老有事瞒着他,他也没辙啊。两人又没说几句话,段林看了看表也说:

“我也有事,我也先走啦,您老慢慢抽您的烟,不打搅了。”

村长疑惑道:“你又有啥事了?你找谁去?”

段林道:“我找鱼的水,说正事。”

村长看着那俩跟自己打哑谜,实在不解,只能自言自语道:“这俩人一天天神神秘秘的,搞什么名堂。”

段林跑到鱼的水的木匠铺,鱼的水正在那儿忙着干活,见是段林来了,便擦擦脸上的笑着迎上来,道:“领导来啦,里面坐坐。”

段林摆摆手,挠着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那个,我是有事相求。你还记得之前说,我,我有什么事尽管开口,你们义不容辞啥的……是不?”

鱼的水忙道:“对对对,领导有事就直说,俺跟凌子娘能帮就肯定帮了,嘿嘿。”

段林从鱼的水的木匠铺里出来,见金哥也鬼鬼祟祟地从凌子娘家里出来,背着手拿着什么东西,便上前拦住他,金哥吓了一跳,见是段林,就慌忙把背后的东西藏得更深。

段林道:“干啥呢,藏着手雷呢不让我看?”

金哥想了想,说:“秘密。”

段林道:“好啊,你现在跟我都有秘密了,哼,你小子小心点,看我哪天不收拾你才怪了。”

金哥嘿嘿一笑,见段林裤兜鼓起一个包,便要伸手去摸,段林一下闪开,金哥便问是什么。段林把头也仰得老高,回敬道:

“秘密咯,谁还没个秘密了,切。”

两人往金哥家的方向走的时候段林问他,你什么时候给她们杀猪去?我没见过人杀猪,我也想去看。金哥说就明天。段林想了想说那算了,明天村长叫我给大家写对联写福字来着。金哥一听便说那我也想写,我也要写,段林说你好好杀你的猪,回来给你写。金哥就开心地笑了。段林想到那些女孩们对金哥虎视眈眈地,便有些醋意,于是戳戳金哥的胳膊道:

“你明天给我老实点,别杀个猪就在外面沾花惹草的。”

金哥没听懂,便傻笑道:“不会的、那猪、都是、洗干净、然后杀的,没有粘上、花草啥的。”

段林便揪了下金哥软软的耳朵,说,笑笑笑,你就知道傻笑。

分别的时候两人都磨蹭着,脚在土地上画圈,一个不进门一个不离开,气氛变得暧昧起来,段林见四下无人,便上前捏着金哥的下颌亲了一下,两人都害羞起来,段林红着脸转身要走,金哥不舍,又上前把他拉入怀中低头回吻过去,相互蹭着鼻子,嘴唇都吻得湿润像被打湿的花朵,金哥轻轻吮吸段林的唇瓣,像咬着甜的软糖。段林感到金哥的舔吻像按摩一样舒服,他在他怀中颤抖不已,有种难以言状的安全感,下面不自觉地硬起来,但他还是略有些挣扎着推开金哥道:

“今天不行。”

“那就、明天。”金哥急切道。

“明天?明天得看你表现。”

除夕的前两天,段林在家呆着写福字,外面热热闹闹地在那儿挂灯笼,七嘴八舌地讲除夕当晚有花车表演,要跟谁谁谁一起去看。他家门前的灯笼是凌子娘盯着鱼的水挂上的,现在凌子正站在他旁边好像监视一般看他写福字,村长说等段林都写好然后让凌子挨家挨户地送过去贴在门上。

段林手酸,抬起来绕着手腕的时候看凌子还盯着他,就道:“你老看着我干嘛?真烦人。去去去,你先去别处玩,我写好了再来喊你。”段林不叫凌子动他房间的东西,所以凌子没别的可以玩,只能站在他旁边看他写字,凌子撇撇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