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的水晶灯亮得像宝石,胡宝灵仿佛置身于灼热的火炉中,她试图遮掩住眼睛,不再抗拒这是在沙发还是在床上,只是红着脸承受。

情窦初开,食髓知味,下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湿了起来,汩汩花液涌出,她难耐地扭了扭两条细长的腿。

冯恩增的长舌不再缠着她的吸吮,转而向下,啃食着她的颈窝,右手拨开了她的内裤边缘,伸出了中指,缓慢地插入,然后稍微昂了昂头,咬住了她的耳垂。

小丫头紧得很,待会又要叫疼。

细细密密地抽插扩张了一段时间,淫水便如春潮一般汹涌澎湃,洁白的脸,潮红的眼睛和脸颊,纯而欲的神色从未在一个人的身上得到如此的统一。

不理会她微小的抗拒,冯恩增的嘴唇一路向下,肩颈,胸乳,她一身嫩白的皮肤像是才浸过牛奶浴,光滑得不真实。

突然,只觉得胸口一热,顶尖的乳珠便被他一口含在嘴里,紧接着就是传遍全身的酥麻,一股白光霎时占据了她的大脑,身体猛地向上弓起…整个世界都好像失去了声音。

冯恩增看见胡宝灵突如其来的高潮,心上像爬了无数只蚂蚁一样,心痒难拭,只能附在她耳侧,“我爱你,是真的爱你。”沙哑的嗓音藏着急迫的欲望。

胡宝灵没有回答,冯恩增压在她的身上,像一块烧红的铁一样灼烧着她的皮肤,“我想进去了。”

明明嘴上是急迫地想要征求她的同意,动作上却已经在明晃晃地进攻,分开她两条汁液横溢的大腿,冯恩增扶着他肿胀多时的硬物抵在了她的腿心,不疾不徐地探进去了一个头。

好湿,好热,好窄…这张小嘴咬得他直喘气。

“想要吗?”是他在不怀好意地问,是他比谁都急。

“要。”

“要什么?”

“要你进来。”

周正地穿着衬衫总是多了一些束缚,他擒着胡宝灵的左手,要她替他解开纽扣,然后自顾自地轻轻插送起来。

隔靴搔痒,浅尝辄止的抽插并不能缓解欲望,反而使人更加饥渴,强烈的空虚随着他的小幅度的耸动一阵一阵漫上来。

胡宝灵被刺激得细声细气地叫了起来,发出了一声难以言喻的喘息,顾不得礼义廉耻,只想收获更多的多巴胺分泌,红着脸说“给我。”

以前,冯恩增以为他是猎人,而她是他的猎物,如今看来竟全数皆错,裙下的滋味实在太过美妙,他甘做她的裙下之臣。

趁着花液的涌出,冯恩增一个挺身,将自己尽数送进她销魂的花穴,然后停了下来不敢有任何动作。

天呐!

她下面的这张小嘴不由自主地收缩着,一张一合咬得他酥酥麻麻,遍体舒畅,害怕自己一动就要交代在她身上。

过了半分钟,他将自己的大物件轻轻撤了一点出来,然后突然开始大开大合地享用这顿盛宴。结实的身体上上下下开始耸动,摩擦着她幼嫩的甬道,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用力,勾引她,撩拨她,逼她沉沦在爱欲里。

“啊…”呻吟与哀求不断,胡宝灵根本分不清自己是饱胀还是空虚。

交合处不断发出皮肉的撞击声,冯恩增能感到,她的花穴正在强烈地收缩,而他的尾椎骨也像被电击一样酥酥麻麻,精关即将失守,高潮就要来临,于是他更加放肆地耸弄,揪着她细长的腿盘在他的腰间,才能入得更深。

身上全是汗水,连眼睫毛上都挂着晶莹的水珠。眼前是一片模糊,身上是艳火燃烧,虚无的感觉充满了大脑,快乐已达极限。

胡宝灵在冯恩增猛烈地冲刺中到了高潮,娇娇软软地叫了一声,然后开始不由自主地收缩。

“宝贝,别夹。”

充血的肉棒依旧进出不停,在大开大合地最后几次抽插后,将浓白的精液尽数射了出去。

他起身,从迷人的艳穴中抽了出来,摘掉避孕套。还未彻底软下去的阳具接触了冷空气,竟然抖了几下,往地上滴了几滴白浊。

胡宝灵仰躺在宽大的布艺沙发上,双腿被干得无力合拢,两目失神。

“去洗洗。”说罢,他抱起一丝不挂的胡宝灵进了浴室。

24 恩怨(上)

一清早,冯恩增洗漱完穿衣服说,“今天早上还要部署过年的工作安排,不能陪你。反正今天是周六,你没什么事情,出去逛逛,或者在家看看电视休息一下,都行。”

“可怜呐,有的人周六还得上班。”胡宝灵躺在床上,看着卧室外间打领带的冯恩增。

“人在其位,而谋其政,没办法的事。”说完,他摸了摸自己的大衣口袋,“给你的”他掏出一张银行卡,走了几步,放到了卧室床头柜上。

“这是什么?”胡宝灵眼疾手快地拦住了。

“要过年了,该给你压岁钱。”

“长辈才给压岁钱呢,我们…我们应该算是平辈,平辈之间是不讲究这些的。”她坐了起来。

“应该要给,我们宝灵还是个二十几岁没毕业的小姑娘,收压岁钱,理由合理。”说完,捏了捏她两个腮帮子。

“讨厌。”胡宝灵拍掉了他的手。

“里面有一百万,学费,生活费,这房子的过户费…杂七杂八的也花费不少,估计也不剩几个钱…你家刚出了那档子事,你爸妈那里可能很紧张,别问他们要钱了。”说罢,又亲了亲她的额头,“我走了。”

年前的最后一个周六,钱昀音照例送冯萌萌来一位退休骨干老教师家补课。

趁着补课间隙,她坐在路边一个狭小的咖啡店里喝咖啡,手里是刚从咖啡店书架上拿下来,不知何年何月的时尚杂志《瑞丽》,随意翻了几页。

“滴-滴!”路边停了一辆车,发出尖锐的喇叭声响。

钱昀音透过玻璃窗瞥了一眼,没太在意,又端起来咖啡喝了一口,谁知那车却依旧“滴滴滴滴”地响。

忍无可忍,钱昀音定睛一看,是赵达功的私家车,他还降下副驾驶车窗朝自己笑呢。

“老板,先别收,我待会还回来。”店里拢共没有几个人,老板自己其实不想动。

“你有病吧,老市区内不让鸣笛,你还一声接着一声的没完没了。”她走过去,站在车旁,“有事?”口气不好。

“送孩子来补课,开到这里本想停下来抽根烟,没想到看见你了。”赵达功身子向前,伸手拉开副驾驶车门,“外面冷,上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