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呃……”

这法子真是烂透了,阮静初被洛登捏住要害,连思绪都要融化在尖锐的快感里,一旦他的注意力转到胸口,洛登就会让他重新落进高潮。他像个溺水的人,被浪头反复拍打着,仿佛已经强弩之末,等到洛登停了动作时,他已经只会颤抖着呼出滚烫的吐息,两眼失焦地盯着被褥上的某一点,仿佛一个被过分对待的性爱玩偶。

半长的黑发凌乱地铺在肩颈,虫母眼角通红,泫然欲泣,嘴唇微张着仿佛索吻,一对乳尖像是被吮吃过的樱桃,颜色艷红又淫靡,像是被人仔细吃透了,连汁水都不剩一滴。白皙又瘦削的腿无力地张着,露出腿心凄惨的模样,肉乎乎的阴阜包不住烂红勃跳的阴蒂,分明还没做过更过分的事情,却是一副好像已经被人肏烂了的模样。

“……唔。”

懵懂又纯真的虫母对着六翅蜂张开腿,全然忘记了对方才是罪魁祸首。阮静初尽力平复着呼吸,半晌才低低地说了一句:

“可以……让你蹭一蹭。”

纤白的手指不太熟练地拉开挤在一处的软肉,露出仍旧不断痉挛的湿红入口和红肿抽搐的阴蒂。阮静初半闭着眼,轻声说:

“天……要亮了吧?你这样子怎么出去?”

……

“……你要轻一点,”

虫母天生天真,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成了置身狼口中的羔羊。他不适地蹙起眉心,语气甚至有些让人不忍苛责的娇憨:

“这里……好像被捏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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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对不起

年轻的虫母抱着裙摆,双膝不自在地跪在雄蜂的头侧。他有点紧张,在暧昧的氛围里无措地垂下眼睛,小声嗫嚅着:

“洛登,还是不用……”

洛登拍了拍虫母丰腴柔软的腿根,出声提醒道:

“静初,腿分开一点。”

阮静初想不通为什么要用这样的姿势,但还是听话地打开了膝盖,身体因为姿势的调整而压低,一口嫩屄悬在雄蜂的脸前。滚烫的吐息吹在阴阜,阮静初忽而肉眼可见地一僵,被揉肿了的阴蒂敏感得不像样,此时只被洛登的呼吸吹了吹,就瑟瑟地发起抖。

虫母终于隐约意识到了迟来的危险,下意识地挺起腰背,试图拉开距离,可是洛登已经趁此扣住了虫母的腰,强硬地不许他逃跑。阮静初难为情地抱着裙摆,似乎是想说些【网址:??????.????????.??????】什么讨饶,可他刚刚张开嘴唇,就溢出一声甜腻的呜咽

吐息湿润滚烫,温热的触感落在蒂尖。洛登自然无比地亲了亲被自己揉捏得红肿不堪的地方,唇缝在无意识间微微张开,“啾”地吮了一下不断发抖的阴蒂。亲吻只是个温柔的开场白,生涩的虫母长了一口丰腴肉欲的穴,亲吻时要用手指扒开两瓣雪白的屄肉,才能瞧见里头不断流水的眼儿。洛登才试探着用舌尖拨了拨发烫的阴蒂,阮静初就抽噎一声,哭腔浓重地讨饶起来:

“不行的……唔……!”

他这样说着,却无意识地塌了一点腰,雪白的屁股微微撅起,是个更方便被人舔吃的角度。舌头湿热又灵巧,被磋磨得红肿不堪的地方巴不得被含在嘴里温柔对待,骤然尝到甜头的阴蒂颐指气使地磨蹭着洛登的唇珠,洛登心里哭笑不得,只好配合地探出舌面,任由阮静初毫无章法又急不可耐地一通乱蹭。

娇气的地方丝毫不觉自己已经深陷重围,等到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被舌头裹着吃进了口腔。被口腔含吮的地方换了主角,仿佛一颗在口舌间被辗转吮吃的糖球,阴蒂被人吃得晕头转向,虫母啜泣着发出融化般的呻吟,连大脑都像被快感吞吃殆尽,意识犹如崩散的丝线,最终又艰难地汇聚到被仔细舔吃的一点。阮静初甚至不知道自己此刻在说些什么,又或者,那只是此刻被快感吞没的、最纯粹的恐慌:

“……不要、再……哈啊……”

“好奇怪……呃呜……下面…要被、吃掉了……阴蒂要坏、了……唔!……”

快感终于累积到极点,高潮时犹如雪崩,大脑只剩一片空白。虫母跪不住了,他全身都在剧烈地发抖,软肉压在洛登的口鼻前,丰腴白润的腿根痉挛着绞住雄蜂的头颈,殷红的小口剧烈而难耐地绞吸着、抽搐着,水液失禁一样漏了满床。回神时他听见吞咽的响声,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第二波高潮已经追了上来,洛登一边吞咽着,一边试探性地往潮吹的小口里伸了一指,无奈得有几分似曾相识:

“静初,太敏感了……宫口都降下来了。”

软乎乎的肉环乖巧地吮吸着指尖,洛登只是试探着摸了一下,就收回了手指。阮静初的水流得到处都是,洛登的面庞、发尾甚至小半个胸口都在高潮时被打湿了。洛登轻拍着虫母脱力的后腰,一边等虫母缓过神来,一边有些苦恼地想:

会不会从育幼蜂那里借一点尿垫会比较好……?

虫母抽噎着,艰难地放开了高潮时绞紧的膝盖,只觉得高潮激烈得一反常态,连小肚子里都发酸发胀。他其实还没缓过来,但怕洛登等得不耐烦,于是胡乱地用手臂抹掉满脸的泪痕,将湿透的裙摆抱好,小声说:

“可以了……很湿了,不会痛。”

他见洛登没有动作,于是垂下湿漉漉的眼睫,赧然邀请道:

“……蹭起来会很舒服的。”

他就侧躺在那里,身体柔美如异域文明中神圣又肉欲的神女雕像,白润的腿肉间挤出一口湿漉又饱满的穴。洛登注视着他,注视着所有虫族的母亲,心底泛起柔软的怜惜:

这样一个几近天真纯白的人,要怎样才能承担得了孕育后代的重责?

*

腿交算不上一个好主意。

口交的效果好得过分,肉红的屄口已经被彻底地舔开了、舔透了,此刻正欲求不满地翕张着,每一次性器划过时都要执着地嘬吃性器的顶端,让抽插实打实地成了一件难事。洛登暗自叹了口气,转了个角度挺入,屄口“啵”地一声吐出顶端,挽留似的嘬吸起柱身鼓起的青筋

小屄还没吃到鸡巴,阴蒂却已经被顶得快烂了。

阮静初乖巧地抱着腿弯,身体一动也不敢动,只留给洛登一个微微发抖的肩头。他也不好受,性器每一次挺入时都要顶开软肉,柱身上的青筋一遍又一遍地磨着屄口和嫩生生的尿眼儿,最后再撞上烂红一团的阴蒂,仿佛时刻都踩在高潮的边缘步步紧逼。洛登甚至还在帮他揉肚子。阮静初欲哭无泪,小腹随着手掌的揉弄升起酸麻而鼓胀的快感,小小的子宫仿佛成为了某种可以在手中把玩的物件,宫口都被按得翘起来,可怜兮兮地吐着水求饶。

“洛、洛登……不要按唔……!”

屄口忽而抽搐着咬住了龟头,宫腔啜泣似的挤出一大股水,全都淋在了性器顶端。洛登的手掌甚至能隐约感受到皮肉下某个器官的抽搐,他亲了一下阮静初的后颈,手掌虚悬在对方不断打颤的小腹上,安抚地道:

“别怕……别怕,静初。嘘……冷静点,我不会再碰了。”

屄口亲热又狎昵地亲吻着性器的顶端,殷切地邀请着性器进入,肚子里的酸胀感愈演愈烈,就连被软肉环护的尿口都被磨蹭得微微外翻出殷红的嫩肉,不明显地溢出液体。阮静初的思绪像是被快感的沼泽吃掉了,但某种隐约的本能仍旧让他清楚无比地意识到,自己大概已经没办法再忍到洛登射出来的时候了。

……会被弄得乱七八糟。

虫母喘息着放开抱住的膝弯,单手探进腿间,扶住硬得发烫的性器。他摸索着把性器抵住不断嘬吃的屄口,攒了几次力气,舌尖才吐出七零八落的、幼兽般的呜咽:

“……进来、吧…对不起……”

对不起,再蹭下去……真的要坏掉了。

第二十四章 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