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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蜂们一致坚持阮静初是他们香香甜甜的漂亮妈妈,每次洛登来看望时都凶凶地朝他呲牙威吓。阿芙洛将军啼笑皆非,对这群孩子们提不起一点火,陪在阮静初身旁时乐得同幼蜂玩闹,一指头就戳倒一个小萝卜头,惹得幼蜂委屈地掉眼泪,简直要变成流眼泪的小包子。
孩子们围在玩具室里玩耍,今日的阮静初似乎有些异常,一只手始终横在胸前,也很少主动去触碰这些幼蜂。就连一向被娇惯的里文想要讨个拥抱,阮静初也只是歉意地摇摇头,直到育幼蜂们把这些幼崽抱去睡觉,两个人才终于偷得一丝闲暇。
“……今天身体不舒服吗?”
声音响起时阮静初正背对着洛登,要把滚了满地的彩色蜡笔都拢回盒子。闻言时他微微一僵,出乎洛登意料地有点羞恼,简短回应道:
“没有。”
雌蜂收拾好了蜡笔,虚虚地将盒子抱在胸前,仿佛在遮掩什么。他也知道刚刚的语气有些不对,歉意地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不是故意凶你。
洛登走过去,想要接过阮静初手里的木盒放好,但阮静初仿佛没有看见似的,甚至抱紧了怀里的木盒,左右言他地开口:
“我没事,只是有点累了。”
好吧。
洛登无奈地放下了手,两人在图书室的门前分别。或许阮静初有什么个人的私事,洛登想着,登上电梯回了地面指挥中心。
通用时间夜间九点三分,蜂巢时间凌晨两点四十六分,阮静初第一次拨通了洛登的个人终端。
“洛登,你能……来一趟吗?”
那声音尾音颤抖,似乎听起来要哭了。
“我的身体……好像有点不对劲。”
今天就更到这里啦!之后应该会在晚九点到十二点之间更新,感觉鱼鱼们晚上更活跃一点,就当是给大家的睡前小点心吧??
第二十二章 满溢
雌蜂跪坐在蓬松的被褥间,满面赧然地拉开丝绸睡裙的肩带。
白润而瘦削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本应平坦的胸前隆起微妙而柔软的弧度。胸乳水光淋漓,在昏暗的灯光下犹如涂抹过蜜汁,乳尖像是被谁不客气地欺负过,殷红得像是冰淇淋球上的草莓尖尖,正随着刻意镇定的呼吸微微颤抖。
仿佛觉察到他人的注视,兴奋不已的乳尖不受控制地溢出一缕淡白色的液体。那淡白的液体顺着雌蜂漂亮的腰腹曲线一路蜿蜒,最终停在圆润可爱的肚脐前。
洛登在寂静里感到口干舌燥,他鬼使神差地伸手,将那缕白色揩去了。
白瓷一样的身体敏感【网址:??????.????????.??????】地颤了颤,阮静初垂着眼睫,臊得不敢看六翅蜂的眼睛。他完全不知道身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此刻惶急得眼泪浸透了睫羽,仿佛被重重雨帘打湿了翅膀的蝴蝶,让人忍不住想要怜惜地拢进掌心。
他还不知道,这只不过是每一位虫母都会经历的身体变化,那些曾经短暂进入过子宫的精液会尽职尽责地促进虫母的激素变化,让虫母多情的身体分泌出用以嘉奖的乳汁。如果不是白塔一直为阮静初注射抑制剂,那么在他被檀白射进宫腔的一瞬,属于虫母的身体就会食髓知味地、一刻不停地溢出甘甜的汁液。那是对雄虫最好的嘉奖,足矣让他们失去理智,将虫母小小的子宫灌成一只只会吃精的肉壶。
“……胀,疼。”阮静初的声音低不可闻,讲话时连耳根都红透了,“还……还变成这样了,明明什么都没发生啊……”
“……没关系。”
没关系。洛登听见自己的心跳如鼓,似乎谎言一旦起了头,继续下去不过是顺理成章:
“没关系,是抑制环出了问题,这不是静初的错。”
撒谎。
为了维持种群的繁衍,雌虫像虫母一样拥有发情期,但也仅此而已。乳汁对于虫族来讲是不必要的东西,只有真正的、在虫巢深处反复交媾,只为生下最完美的后代的虫母,才需要在发情期中分泌乳汁,用以奖励提供了优质基因的雄虫。甘霖族之所以被众多虫族觊觎,就是因为它们酿造的蜜汁与虫母的乳汁有部分相似的功效。虫族目前所使用的精神舒缓剂几乎都基于对已灭绝的甘霖族的研究,但整个王庭之中,即使是最苦心孤诣的虫族也从未试图从虫母的乳汁中窥探这玄妙莫测的真相。
那是母亲的嘉奖,那是母亲的施舍,也是每一个虫族的魂牵梦萦。谁敢指染众多虫族的梦境,必定要落个被群虫吞吃殆尽的下场。
生涩的虫母窘迫地跪坐在自己眼前,润白的皮肤在黯淡的灯光下像是最无瑕的白瓷,巴掌大的前胸似乎蓄满了微甜的乳汁,就连殷红的乳尖被重量坠得摇摇欲坠。
阮静初难受得快哭了,他不明白洛登的沉默,只好在惴惴不安中握住洛登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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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洛、登…牙齿……磕到了…嗯……”
洛登松了口,歉意地亲了亲虫母的胸前,轻声道:
“抱歉,我会更小心的。”
乳尖被含在口齿间吮吸,被吐出时几乎像被吮破了的樱桃。预备着产乳的胸乳要比平时更娇气,只是被人亲了一下,就敏感地发颤个不停。
太嫩了。洛登暗自纵容地抱怨,他甚至不敢用力含吮,只是用口腔与舌半含半接着不断溢出的乳汁。初次产乳的虫母像一碟诱人的鲜奶布丁,分明是难承其重,却又要不谙世事地诱惑着雄蜂大快朵颐。阮静初半靠在堆高的被褥上,黑眼睛湿漉漉地半垂着,雪白的肩头忍不住地颤抖,他几乎没有被任何人触碰过此处,此时被洛登过于亲密地对待,整个人都紧绷到了极点。
洛登叹了口气,咽下口中微甜的液体,在短暂的空隙里说:6⑻5057;969蹲全玟裙
“静初。”
阮静初小心地睁眼对上洛登的眼睛,那对绿眼睛神色清明,却又含着些阮静初看不懂的晦暗神色。只听洛登说:
“静初,”六翅蜂的指尖虚点了点虫母雪白的胸口,口吻有点责怪的意思:“太敏感了。这样下去,天亮了我也没办法吃干净的。”
“所以我要换一种方法,可以吗?”
阮静初懵懵地看着洛登掀开自己的裙摆,修长漂亮的手指顺着温热的腿根探进底裤。他茫然地眨着眼,想问洛登到底要用什么方法,对方已经俯身含住另一侧的乳尖,微微用力地嘬了一口。
洛登的力道不重,但阮静初此时根本经不得碰,被嘬吸的瞬间就浑身颤抖,下意识地想要蜷成一团。洛登单手压住阮静初的胯骨,强硬地将企图逃走的虫母摁在原地,下一秒,攀在虫母双腿间的手指覆上饱满细嫩的阴阜,看也不用看地掐了一计半露头的蒂尖
“呃、呜!好痛……哈啊……”
他被洛登含了这样久,即使平日的兴致不高,此时说不动情也是不可能的。电击一样的快感猝然炸开,阮静初连小腹都在抽搐,蹙成一团的嫩红屄口失控地绞吸痉挛,淋漓地挤出清透的水液。洛登牢牢地摁着他,另一只手飞快地剔开阴蒂的包皮,指尖的薄茧强硬地揉捏着圆鼓鼓的肉珠,几乎是残忍地延长阮静初的高潮,他在阮静初高潮失神的间隙里终于能狠心用力,唇舌抿住乳尖有规律地吸吮,那温热微甜的汁液流进口腔,是任何一只雄虫都无法拒绝的甜美和上瘾。
那是虫母的嘉奖,那是虫母的施舍,而洛登·阿芙洛在此刻成为了攫取智慧果的毒蛇,在属于虫族的伊甸园里监守自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