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俊华浑身湿漉漉,像是被人从水裡捞出来,身上泛着汗液,在灯光下闪烁,宛若上乘的脂玉,白皙美好的身子被胶衣勒出道道红痕,像被人狠狠玩弄过,有种凌虐的美感。

当龙俊华被赵岚玩到射尿时,龙俊华感觉到心中有什么东西在破碎,这时门被缓缓打开。

龙俊华睁大眼睛,出现在门口的不是别人,就是秦漪。龙俊华不知从哪生出力气,一把推开赵岚,踉踉跄跄地爬到秦漪脚边,死死抓住秦漪的裤子,哭泣着乞求:“秦漪,救救我,救救我……”

秦漪没理龙俊华,朝赵岚戏谑一笑:“你可真有雅兴。”

赵岚慢条斯理走来,一把将虚弱的龙俊华捞起,龙俊华不断捶打赵岚,哭着喊着:“滚开、滚开!”

“苏寒跟我说的时候,我原本还不信。” 秦漪慵懒地倚着门框,“你对龙俊华可真是……上心。”

赵岚将龙俊华丢到床上,拿锁鍊拴住龙俊华:“苏寒喊你过来看戏的?”

“有好戏看,我自然是要来的。”秦漪莞尔,“不过还是没调教怜怜好玩。”

赵岚挑起眉毛:“你来到底是为什么?”

“我跟陈龄最近闹得很不愉快,那傢伙为了黎业已经彻底疯了,张燃个性保守,苏寒太过激进……思来想去,我能找的只有你。”秦漪说,“能帮我约一下陈龄吗,我要跟他谈谈。”

陈龄果然恐怖,竟然已经能够把秦漪拖到谈判桌上。

“你要谈判,干嘛不自己找他?”

“要是我主动找他,他反而会猜忌,由你转述,再好不过。”秦漪摆摆手,“替我转告他,想知道黎业的下落,就来秦家见我。”

“知道了。”赵岚抓起哭泣的龙俊华,“你不跟他说说话?”

秦漪看得不看龙俊华一眼,转过身:“我对弃子没兴趣,你慢慢玩吧。”

门扉阖上,龙俊华崩溃地哭了出来。

龙俊华番外完(我们看起来就像一对夫妻)

龙俊华坐在床上,正往脚上套上黑丝袜。龙俊华穿着极暴露的小礼服,开了深V,能看见他深邃的乳沟,裙子斜斜开衩,滚着华丽的荷叶边。龙俊华的长发挽起,头上缀着步摇花簪,有种古典美人的韵味。

那天亲眼见到秦漪后,龙俊华就变了个人,不再反抗,不再挣扎,自暴自弃地沉溺于性爱的浪潮之中,彷彿这样就能彻底忘掉秦漪。

现在龙俊华要去接客,预约他的是帝都有名的财阀公子,已经来了好几次,每次都砸重金睡了龙俊华,他很喜欢龙俊华,之前我远远见过他一面,他搂抱着龙俊华,那时的龙俊华穿着晚礼服,那男人的手就放在龙俊华光裸的背脊上,色情地抚摸着。

龙俊华媚笑着,没有排斥他的抚摸,反而勾缠着他与他喝交杯酒。现在龙俊华又要去陪他了。

“你喜欢他吗?”我问。

龙俊华懒懒地瞥我一眼:“鸡巴套子的想法很重要?”

“他很喜欢你。”

龙俊华穿好丝袜,白皙的大腿被勒出性感的肉欲:“他说他已经准备好了一笔钱,要把我买下来,然后跟我结婚。”

我凝视着龙俊华:“你想跟他走吗?”

龙俊华讥讽一笑:“你会放我走吗?”

在龙俊华离开后,我陷入沉思,这是我从未想过的问题,我跟龙俊华维持调教师与宠物的关係已经整整十年,虽然这十年来龙俊华接的客人很少,然而龙俊华始终都是会所的头牌,一骑绝尘,会所的客人都跟发狂似在争夺他。

龙俊华会爱上客人吗?我很好奇,龙俊华想跟那个人离开的话,我不会阻止,龙俊华这十年替会所赚了不少钱,如果他想要自由,我会还给他。

当初龙俊华被抓来会所,要选调教师驯他时,我存了点私心,把他要了过来。毕竟当初是我捡到的孩子,要调教也该是由我来。

翌日我见到龙俊华,龙俊华躺在床上,穿着丝绸睡袍,长发如扇子披散在床上,龙俊华正把玩着一个耀眼的钻戒。

我走上前,龙俊华懒声开口:“昨天他跟我求婚了。”

龙俊华侧过身看着我:“你看,这是他送我的求婚戒指。”

我又问了一遍:“你想跟他离开吗?”

龙俊华嫣然一笑,把戒指丢到垃圾桶裡。他趴在床上,孩子气地摆盪着双腿:“他们对我只是图个新鲜,等到手了,玩腻了,肏烂了,我就会像个垃圾被丢掉,还不如继续在这裡过着众星拱月的生活。”

我把钻戒从垃圾桶捡起,这五克拉的钻戒丢掉多浪费。我把钻戒放到口袋,龙俊华注意到我的举动,嗤笑着:“捨不得啊?”

“你对客人也是这样说话?”

龙俊华笑得更欢:“不,针对你而已,赵岚,我恨你。”

后来我戴羊眼圈肏龙俊华,龙俊华就笑不出来了,只能够像只母猫撅起屁股埃肏,抓着被褥,哭着求我拔出去。

对于十年光阴的流逝,我其实没多少伤春悲秋的感触,十年如一日平淡无奇,每天就是吃饭睡觉调教龙俊华,偶尔龙俊华放假的时候我会出门溜他,带他去买些衣裳。QQ圈:九武貳衣陸靈貳疤叄

以前那种打打杀杀的生活我厌倦了,这种平平淡淡的日子才是我追求的。要是有人践踏了我现在安稳的生活,我会很不开心。

然而就是会有人犯贱来找事,某天晚上,龙俊华被绑架了。我真的觉得这祖宗是来剋我的。

我调了监控,绑架龙俊华的是那个财阀公子,他把龙俊华装行李箱带走了。龙俊华的电击项圈裡有定位装置,找到龙俊华不是难事。

回到房间后,我拿出我的小手枪,七步之外枪快,七步之内枪快又准。我看着手机上快速移动的定位,龙俊华这是被抓上车了。

现在摇人的话已经太慢了,我索性直接开车追上去。赶了一小时的路,我来到荒芜的郊区,这裡有间工厂。为避免被发现,我把车子停得远了些,拿过我的手枪无声无息地接近。

仓库灯火通明,那公子跟一群男人都没穿衣服,蹲坐在龙俊华身旁抽菸哄笑,龙俊华蜷缩在地上,手脚都被绳子捆住,赤裸着身体,被撕碎的衣服散落一地,混杂着干涸的精斑,一个男人扣住龙俊华的脚踝将他拽到自己身下,龙俊华虚弱地伸手推搡,应是被打了药,浑身使不上力。

就在男人要挺胯操进去的时候,我开了枪,子弹贯穿眉心,男人的身体软绵绵地倒下,那几个男人大惊失色,在他们慌张地穿上裤子逃跑时,我又扣下扳机,他们的身躯喷涌出鲜血,一个接一个地倒下。

路过倒在血泊中挣扎的男人时,我把枪口对准他,直接将他登出世界。他倒了下去。

那财阀公子哥想逃,我射穿了他的大腿,他跌倒在地,我来到他身前,问:“你喜欢他,为什么绑架他,还让人轮奸他?”

财阀公子摀着血流如注的伤口愤恨道:“全是那个婊子不好,是他践踏了我的感情,我都跟他求婚了,他凭什么拒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