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龄坐上床,把动弹不得的黎业拥入怀里:“为你订制的,你有所不知,我这十年来最大的梦想就是亲手把你抓回来。”

“你对一只旅行青蛙的执念还挺深。”

“身为旅行青蛙的家长,抓牠回家是我的义务。”陈龄说,“但你放心,我不会像你失忆那时尝试驯化你,只要你待在我身边,我会尽力满足你的一切。”

“听起来真让人心动。”黎业懒懒道,“那我还需要出门工作吗?”

“我不会逼你辞职,但我希望你能在门禁之前回到家。”

“不劳费心,我现在不当社畜了,你养我,我要躺平当咸鱼。”黎业冷笑一声,“劳动就是坨翔。”

“......你变化还挺大,明明以前那麽爱工作。”

“我从来没变过,我一直都讨厌工作,但我能选择吗?这个家靠我养,我不努力点我们全家就要喝西北风了。”

“为什麽你说得好像我以前没挣钱养家?”

黎业指着自己:“我,月薪百万。”手指又指向陈龄,“你,月薪一万。你摸着你的良心说是谁在养家?”

陈龄弯起微笑,“你要跟我算那麽清楚?好,那你怎麽不提家务?饭我煮的,衣服我洗的,地板我扫拖的,我请问你你做了什麽?”

“房子我买的,水电瓦斯费我缴的,连菜钱餐费都是我贡献的!”黎业像猫一样抓挠起陈龄,“你好意思跟我争辩?”

陈龄被挠到笑穴,噗嗤一声,立刻不甘示弱地回击,两个成年人幼稚地在床上闹成一团,浑然没有重逢时的剑拔弩张,闹着闹着,气氛逐渐升温,黎业欺身压在陈龄身上,两人贴得很近,眼中只有彼此。

“我们能和好吗,陈龄。”

“我们从来没有失和过。”陈龄吻住黎业,“我最爱的永远是你。”

打从陈龄记事起,他的世界就是不完整的,就像是缺了一块的拼图,无法拼出一幅完整的画。

他的心也是空洞的,对所有事物都提不兴趣,对双亲与胞弟亦是如此,他无法对他们产生情感,至多算是同住於屋檐下的人,除此之外,他没有任何多余的感觉。

陈龄开始尝试寻找原因,可他发现,他好像天生就少了喜怒哀乐,就算拿了再多满分,接受再多夸赞,他的心中也依旧毫无波澜,他还是没任何感觉。

至於批评辱骂,陈龄从未遭遇过,因为他做的事情永远都是正确的,从未出过错,这也体现在他的成绩上,满分,完美无缺的资优生,就这样持续到了大学,念了大学的陈龄也依旧是光彩夺目的存在,不仅成绩优异,在社团活动中的表现也很突出,明明才大一,就被教练选进篮球校队,还破格成为首发成员,很快就成为了帝大的风云人物,许多omega恋慕的对象。

但即便如此,陈龄依旧对许多事物不感兴趣,直到某天他跟班上的某个同学同桌,那是一个戴着厚重黑框眼镜的omega,长得很可爱,有一双非常美丽的眼睛,很勾人。

陈龄在上课时开了小差,时不时就会观察这个omega,omega上课很认真,做笔记的手从未停过,侧颜有种说不出的韵味,线条优美,颈项白皙修长,但是给人一种飘渺的感觉,若是不仔细去看,很容易就把这个omega忽略掉。

教授点人起来答话,陈龄身边的omega站了起来,黎业,黎业,说话平稳而自信,看着黎业,莫名地,陈龄的心跳漏了一拍。

那一刻,他心中的空洞被什麽给填满,有史以来头一遭,他想主动认识一个人,想跟黎业做朋友。

【作家想说的话:】

黎业:劳动就是一坨?????

宝子们球票票~嘶,真像老夫老妻在拌嘴

66骑乘/宫交/玩胸/打屁股/按摩棒操后穴/用骚逼吞吐鸡巴

窗外夜幕沉醉,月晖皎洁,窗内酒香弥漫,春色靡靡。

衣物散落一地,陈龄背对着黎业跪伏,脑袋埋在臂弯之中,神情迷醉。白皙的肌肤如上乘的美玉,透着细腻的光泽。陈龄的身材很好,双腿修长,腰肢细窄,臀肉浑圆饱满,穴眼之间插着一根震动的按摩棒,臀肉此刻被黎业掐握在手掌中,被揉捏成各种淫浪的形状,似要从指缝泌出,充满肉慾,使人着迷。

黎业肆无忌惮地揉弄着陈龄的雪臀,不时落下几个巴掌,臀肉被搧出肉波,泛起胭脂似的红,陈龄低低叫着,像猫的呜咽:“好棒、啊......业业,业业。”

淫浪的小穴被粗长的按摩棒完全撑开,饱满圆润的顶端抵着前列腺激烈地震颤,被反覆亵玩的甬道已经被按摩棒肏得酥麻发软,跟口骚逼别无二致。陈龄舒服得头皮发麻,喉咙颤抖着发出淫糜好听的呻吟,黎业把遥控的强度推得更大,过激的快感席卷而来,冲刷着陈龄的脑袋,把陈龄翻搅得乱七八糟,骚穴不住地吐着淫液,湿漉漉地等待鸡巴的宠幸。

性瘾治好後,陈龄基本就与性欲绝缘,偶尔性致来了,他也是草草撸动阴茎射精了事,遇到易感期就用抑制剂强行压下去,如此往复,十年消逝。如今与心爱的omega交媾,那沉眠许久的慾望一并复苏,排山倒海地汹涌袭来,反噬着陈龄的压抑,陈龄溃不成军,腰肢软了下去,柔若无骨地瘫软在床上,声音染上哭腔,可怜兮兮的,恨不得能缩进黎业怀里撒娇求欢。

当高潮劈开身子时,酥麻的快感从下身攀上背脊,如一道道电流奔窜过血液,灼热,身体燃起高温,陈龄浑身的细胞都在此刻爆裂开来,神经冲动此起彼落,混乱的大脑里除了性与快感再容不下其他。陈龄双腿打颤,脚背弓成弧,晶莹的足趾难耐蜷缩,用了力,又缓缓松开,脱力似。陈龄的意识塌陷在慾望的烈焰中,被黎业翻过身时,陈龄痴痴地笑了:“业业,我真的很开心。”

黎业问:“什麽事让你这麽开心?”

“曾经你离我好遥远,可我现在不但抓住了你。”陈龄沉醉道,“我还追上你,超越了你,我终於不用再注视你的背影了,业业,你属於我,你是我的。”

黎业没有搭腔,将陈龄捞回怀里抱着,姿势的变换让那根按摩棒操得更深,陈龄媚喘着,快感宛若毒药腐蚀着陈龄的理智,他的神情恍惚,浑身散发着诱人的香气。黎业在陈龄单薄的肩膀落下一吻,掐握住陈龄的胸乳,时轻时重地搓揉。

陈龄的呼吸凌乱,身子细微地颤抖着,两粒乳尖被黎业揉得硬挺,陈龄忍不住叫唤出声,眼尾被情慾描上一抹醉人的红。

“还戴乳环吗,陈龄。”

陈龄享受地眯起眼,像只猫儿依偎在黎业怀中:“你喜欢我就戴。”

黎业吻着陈龄的腺体:“真乖。”他张口咬下,将信息素注射进陈龄体内,陈龄回拥住黎业,撒着娇:“业业,我好爱你......”

陈龄主动翻过身子,骑坐在黎业勃起的性器上,意乱情迷地缠着黎业索取温存,声声“业业”呼唤得百转千回,极尽缠绵,爱到了骨子里,彷佛黎业就是他生存的唯一意义。陈龄双手搭在黎业肩上,骑马似地摇晃着屁股,用淫浪出汁的骚逼吞吐着omega昂然挺立的鸡巴,支撑的双腿被刺激得打颤,肉波放浪,活色生香。

黎业说了些什麽,陈龄没有听清楚,他现在整个人都被浸泡在一汪情慾中,早已沉沦。陈龄含糊不清地应了声,更加卖力地扭动腰肢,硕大的肉棒劈开软嫩的女穴,填满阴道,熨开皱褶,楔子似钉入深处,狠狠凿开宫口。

“……嗯啊啊啊……”

尽根没入的刹那,极致的快感铺天盖地冲击而来,陈龄有种被生生贯穿的感觉,可他并不痛苦,只感受到满满的爱,时隔十年,他跟黎业再次合而为一,何其美妙,何等美好,脆弱而柔软的子宫内壁随着陈龄的喘息一颤一抖地瑟缩,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似是怀了身孕,又像是乘了欢的淫荡器皿。

陈龄被干得有些魂不守舍,黎业扳过他的下巴吻住他的唇。陈龄摆动纤腰,食髓知味地用鸡巴肏干着自己,被夹击的双穴带给陈龄双倍的快感与快乐,陈龄实在欲罢不能,来回往复,酸胀的痛楚都化作了被填饱的满足感,陈龄彷佛堕落成了一只淫兽,只想着榨乾黎业的精液,吸食黎业的精气。

在激烈的交缠下,欲望很快便堆积到了顶峰。陈龄紧紧搂住黎业的颈项,白浊的精液全浇灌进陈龄的体内。陈龄眼神迷离地凝望虚空。昳丽的脸庞映照着情慾的艳色,欢愉的泪水淌了满面。

陈龄一直都对黎业很感兴趣,但黎业这个人就跟只幽灵一样,每次下课铃声一响,人就悄然无声地飘走,连尾巴都抓不到。陈龄不想打草惊蛇,不想吓到这可爱的omega,所以他只是利用各种机会坐在黎业身边,於是他体会到了人生首次的挫败感,他发现黎业简直是个木头,他都坐在黎业身旁,当同桌一年了,可黎业却对他的存在完全视而不见。

被抽签抽到跟黎业同组时,陈龄心想机会终於来了。他在班群以小组讨论的名义成功要到黎业的联系方式後,兴高采烈地去加黎业好友,结果黎业这个屑在他打完招呼就直接把他拉黑,陈龄整个人都不好了。

校际比赛结束,陈龄特地推掉学长们的邀约,打算杀去黎业的宿舍堵人,没想到刚走出浴室,他就遇到了黎业,黎业是来替朋友跟他要签名的,陈龄笑容微僵,索性趁机把黎业拐出去吃晚餐。

跟黎业聊过之後,陈龄发现黎业真的非常纯粹,就像一只可爱的小动物,透着点呆萌,陈龄的心都要被融化了,陈龄向来对可爱的生物没抵抗力,尤其黎业又有一双清澈的眼睛,浅浅一笑,陈龄瞬间就被干掉。趁着黎业专心吃火锅的时候,陈龄拿出手机,拍下黎业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