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龄坐在床边,手覆上黎业的手,强行与他十指交扣:“不,我很清醒,我知道我在做什麽。”
“我只是释然了而已。”
【作家想说的话:】
苏神父:虽然知道他会来这边,不过这来得也太快了。(望天
下章上肉,话说好久没炖肉了HHH。大概换成陈龄强制爱业业(黎业:尖锐爆鸣),不过不会反攻。黎业现在就是之前跟陈龄交往时的性格,可以跟陈龄上演阳间纯爱了
黎业的手机密码之後会揭密
47玩乳高潮/陈龄爽得头皮发麻,情不自禁挺起胸膛迎合玩弄
躺在床上的黎业默默整理着他目前掌握到的情报。
他因为不明原因失去了大半记忆,以为自己还在念大学,但实际上他已经二十七岁,现如今是黑手党白龙会的成员。
黎业不动声色地瞅向陈龄,而他面前这个男人自称是他的alpha,跟他结了婚,这件事黎业有特别核实过,在他证件的配偶栏上确实印着陈龄的名字,年龄也跟陈龄说的对得上,可以确认陈龄没有骗他。
至於陈龄此人,黎业毫无印象,不过从短暂的接触中,不难察觉陈龄是带点疯批倾向的,不然也不会将他强行监禁起来......慢着,陈龄是在发现他失忆後才敢对他下手,所以代表失忆前的他跟现在的位置是对调的,他能够完全压制住陈龄。
黎业回想着陈龄说过的话,陈龄说他囚禁了他,却没有说出他的动机,据黎业对自我的认知,他实在很难想像自己会做出这种违法犯罪的事情,而且还是对自己的丈夫下手,这其中一定有什麽最关键的原因,只是被陈龄掠了过去。
释然,释然。而这原因是发生在陈龄身上的某件事......但既然陈龄对这件事闭口不谈,那它恐怕不是件好事,他十之八九就是因为这件事与陈龄发生冲突,然後监禁了陈龄。
能让夫妻间发生严重冲突的,除却柴米油盐酱醋茶,也就只有那件事了吧。
黎业戳了戳陈龄,待陈龄睁开眼睛後,黎业开口问道:“你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偷情,然後被我发现了?”
“为什麽这麽想?”
“直觉。”
“然後呢?”
“然後呃、我因为太过生气,所以把你监禁起来了?”
陈龄哑然失笑,可怕的直觉。他撑起身子,慢悠悠脱下睡衣、内裤,裸露出白皙无瑕的身子,最吸引黎业注意力的当属他胸前那闪着银光的乳环。
“喜欢吗?”陈龄注意到黎业的目光,脸上的笑意更甚,“这是你亲手替我穿的。”
这冲击性的画面让黎业喉咙乾哑,本能地咽了咽津液:“你脱衣服做什麽?”
“我忽然想要了。”陈龄毫不掩饰自己的慾望,眸中似有火焰燃烧,“业业,给我。”
事情是如何变成这样的,黎业想不透,现在的他思想乾净透明,想不透的事情有太多,然而令他讶异的是,他并不排斥与陈龄的肉体接触,心底深处甚至还隐隐升冉起奇妙的欢欣。
宽阔的大床上,黎业坐在陈龄身後,双手绕过陈龄的肋下,掐握住陈龄的双乳肆意揉捏起来。
陈龄靠在黎业的怀抱里,像春日里消融的冰雪,浑身被染上了春情媚意,身体隐约透着情慾的粉色。陈龄舒服地眯起眼睛,细细呻吟着。
黎业的亵玩并不似过往那般充满针对性,一种凌驾全局的掌控,仅仅是毫无章法地搓弄,像极了未经人事的初学者,可偏生就是这般无法预测的玩弄,让陈龄爽得头皮发麻,情不自禁地挺起胸膛去迎合黎业的玩弄,纵容那双手挑逗慾望,在他体内栽下点点星火。
“业业、业业......嗯啊......”陈龄柔媚地呜咽着,“骚乳头也要,咿、不要用指甲......对呜,业业好棒......”
黎业捻住陈龄的乳环旋转,陈龄爽得浑身发抖,叫声愈发淫浪,终是身体一绷,仅靠玩弄双乳就攀上高潮。黎业将瘫软的陈龄放在床上,挤进他的腿间,好奇地观察着陈龄湿漉漉的下身。他的手抚过挺翘的阴茎,饱满的阴囊,落到了那处隐密的缝隙,探了一根手指进去,马上就被滚烫的穴肉热情地绞缠住。
“你明明是个不折不扣的alpha,为什麽你是双性?”
陈龄慵懒地睁开眸子,妩媚一笑:“你猜呀。”
黎业又加入一指。陈龄的喘息乱了,双手紧攥着床单,腿根不住地打着颤。黎业直勾勾盯着陈龄:“是我做的吗?”
他抠挖着陈龄雌穴中的媚肉,陈龄抵不住快感的侵蚀,眼泪从目眶中淌落。陈龄微眯起眼,喘息带了泣:“别玩了,快进来、唔嗯......”
“你到现在都对我的问题避而不答。”黎业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换上炽热的阳具抵住陈龄的穴口浅浅磨蹭,勾淂陈龄实在受不住,想主动吞吃,却被黎业锢住纤腰,动弹不得。黎业欺身压住陈龄,就像个勤奋好学的资优生,非要得到问题的解答才肯罢休,“是我猜中了吗?”
陈龄的眼尾被媚意斜挑了一抹艳丽的绯色,他痴痴地看着黎业:“你不需要知道这些。”
“为什麽?”
“你终究会想起来的。”陈龄伸手环抱住黎业,心满意足地说,“在那之前,你只要一无所知地活着......就行了。”
黎业觉得他猜的方向是对的,但他拿捏不准陈龄的态度,这压根不是偷情被抓包的人会做出的反应。这其中或许还有些不为人知的隐情?黎业还想继续追问,陈龄却贴住他的唇瓣,用吻缄封了他的话语。
那是一个灼热潮湿的吻,舌与舌之间在彼此勾缠,陈龄吻得很深,吻技也好,就像条发骚的淫蛇,在勾着黎业与他一起堕落。黎业被吻得意乱情迷,下身愈发硬勃,他蹭着陈龄发了大水的骚逼,终是忍不住干了进去。
被进入的瞬间,陈龄呼吸一滞,睁圆双目,旋即露出一抹如愿以偿的表情,无比怜爱地注视黎业,更加热情地与之交缠,一同坠入深邃的淫狱之中,受业火鞭笞,被慾望吞噬,极尽缠绵地吞吐阳物。
陈龄的身体比想像中还要柔软,尤其是他那口女穴,又热又湿,又像是绵密的奶油,在深情地吸吮黎业的肉棒。黎业的喘息沉了几分,像野兽的低吼,他没想到有朝一日,身为omega的自己会以下犯上,将不可一世的高阶alpha压在自己身下襙弄,更没想过那个alpha会如此好操,若非自制力足够抵抗慾火,他几乎要沉沦进陈龄带给他的温柔乡中。
黎业看着神情痴迷的陈龄,忍不住加大操干的力道,陈龄果真如他所愿,露出了更为艳丽动人的表情,呢喃与呻吟交织成一首淫荡的乐曲,陈龄用双腿夹住黎业的腰,不教黎业拔出去,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狠劲。
“要被业业操坏了、唔嗯......”陈龄痴痴地说,“业业,我真的好爱你,你会抛弃我吗......”
黎业动作一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陈龄,现在的他无法做出承诺,也无法保证任何未知的事物。
他的沉默被陈龄看在眼里,陈龄眸中闪过一缕幽光,转瞬又扬起朝阳般和煦美好的浅笑,彷佛无事发生:“业业,再深一点,骚逼好痒。”
──假设未来的某一天,笼子的门被打开了,你会不会尝试逃跑?
──如果真有那天,那就意味着黎业失去了对我的掌控......我想我并不会逃跑。
──喔?那你想做什麽。
──我想监禁他,这样会很奇怪吗?
──是为了报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