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现在吗。”黎业歪了歪脑袋,“现在我想肏你。”

陈龄的呼吸一滞,害怕地挣动身子往後躲。陈龄的反应让黎业沉下脸色:“别人能肏,我就不行?你这样算什麽。”

“这不一样,不一样的。”

黎业上了床,一把扯过陈龄的项圈,把陈龄上半身拽进怀里,伸出舌头舔了舔陈龄後颈的腺体,张口咬了下去,将顶级omega的信息素注射进陈龄体内,强行将陈龄拖进情潮。

omega的信息素光是闻到,就足以令一些alpha理智尽失,疯狂地想找omega交媾,更不用直接提注射进体内这种手段了。a级alpha的信息素与s级omega的信息素在陈龄体内互相厮杀,属於alpha的信息素很快就被吞噬殆尽,就跟陈龄好不容易凝起的理智一样,一同消散。

信息素发作得快,陈龄迷迷糊糊地眨了眼,泪水已然氤氲眼眶,像一潭清澈的湖泊,绯色艳如天际晚霞,循着加快的喘息染满脸庞,眼角亦被斜撇了一抹诱人的绯红。陈龄透过那层薄雾看着黎业,喉咙一阵乾渴,他的嘴唇微张,吐露出舌尖,像只可爱的小宠物在哈气,在对饲主求欢。

饲主却只是揉了揉小宠物的头发,无视了小宠物眼中的渴求,慢条斯理地走到一旁的单人沙发坐下,优雅地翘起双腿,给自己斟了杯陈酿红酒,晃了晃透明的玻璃杯,暗红色的酒液随之摇摆,似红色的大海掀起浪涛。

陈龄的双穴越来越痒,愈来愈热,可插在体内的却还是只有电量几乎用尽,震动微不可闻的按摩棒,这非但没能缓解他的情慾,反而让他坠入了更加痛苦的深渊里,他难受极了。

空虚的感觉不受控制地蔓延开来,像荆棘爬满了他的全身,密密麻麻地缠绕住他,他的细胞在哀鸣,神经在尖叫,此起彼伏的慾望过电般地燃烧着他,他难耐地蜷缩起身体,脚趾也缩了起来,被铐在身後的双手紧握成泉,指甲嵌入掌心,烙下月牙的印子。

陈龄被无法满足的情慾折磨得近乎绝望,发丝沾了汗水,贴在他的额头与鬓间,配上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整个人颓乱又糜丽。

“黎业、黎业......”陈龄可怜兮兮地呼唤着主宰者的名字,“救救我,我好难受......”

黎业对陈龄痛苦的呼喊置若罔闻,悠哉地抿了口红酒,声线磁性而慵懒:“我教过你的,这时候该怎麽做。”

陈龄努力思考着,颤抖着扭转身体,让自己变成跪趴在床上的姿态,他乖顺地打开双腿,裸露出被按摩棒干得红肿的双穴,绵延不绝的淫水打湿了他的腿间,一副任人采撷的淫态:“求求你,肏我......”

他哭着说。

【作家想说的话:】

是该开个车车了(点菸

我发现推荐榜前二十好难进啊哈哈哈,但是我想感谢大家喜欢这篇文,所以宝贝们咱们换个方式,评论区留言【许愿加更】的数量超过10人的话,咱就加更,所以加更就靠大家啦~~再次感谢大家的喜欢,还有求票票啊求票票!!!

31扇p/口交/前列腺高潮/失禁/玩阴蒂

填满双穴的按摩棒被取出,更加浓郁的空虚感翻涌而上,陈龄下意识收缩着穴肉,绞缠空气徒劳地缓解慾望,忽然一个巴掌搧在逼口,陈龄剧烈地颤了颤,被信息素搅得一团混乱的大脑根本无法思考,便已顺从本能将屁股翘得更高,热情地往那只手送,尽管只是被指节磨蹭过两瓣花唇,陈龄也感觉到了轻微的电流流窜而上,稍稍平息了那阵空虚,於是他更加得寸进尺地蹭着黎业的手掌,扭动着屁股渴求着更多刺激。

随後陈龄的阴蒂被狠狠掐住,像惩罚他的踰矩,另一只手袭了上来,毫不留情又毫无章法地搧击着他的穴口、臀瓣。陈龄的肌肤白皙如脂玉,敏感得很,挨了几个巴掌就染上艳红。

陈龄被打得狠了,几乎跪不住,腿根都在颤抖,本就被按摩棒肏熟的双穴如今更加红肿糜丽,臀瓣宛若熟烂的蜜桃。一边挨打一边被玩弄阴蒂的陈龄不住啜泣,如今他被夹在疼痛与快感的罅隙之间,两者的界线被灼烧,逐渐模糊,融化,於是痛楚成就快感,快感源於痛楚。阴蒂的小籽被抠弄,又一巴掌落在逼上时,陈龄脑袋一阵空白,挺翘的阴茎射出一股股稀薄的精液,雌穴也失禁般地泄出骚水,喷得黎业满手都是。

黎业随手把手上的淫液抹上陈龄的後背,多少带了点恶趣味。他绕到陈龄面前,一把揪住陈龄的头发,把陈龄的头往下摁,陈龄只僵硬了一瞬间,旋即就卸掉所有力气,乖巧而主动地低下脑袋,用牙齿拉开黎业的裤裆拉链,释放出那根硬挺的硕大,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舔舐,猫咪舔奶似地可爱。黎业没打算浪费时间在这种无聊的前戏上,一手捏开陈龄的牙关,一手按住陈龄的後脑,直接把粗长的肉棒捅进陈龄的唇间,直直插到喉咙。

陈龄被噎得眼泪直流,喉咙反射性地收缩,黎业微眯起眼,享受着被喉咙紧紧裹缠的滋味,同时更让他欲罢不能的还有那难以忽略的支配快感。

彼时,两人确认关系後第一次上床时,陈龄就看着黎业腿间的那几两肉,忍不住吐槽道:“你这真的是omega的尺寸吗?这都快赶上alpha了吧。”

“哼哼,怎麽,嫉妒了吗?”黎业自豪地挺起胯,像只显摆的可爱小孔雀。

“那倒不至於,反正没我的大。”陈龄摆摆手,意味深长地笑道,“而且你以後也没机会用到。”

黎业意会过来陈龄的意思,顿时害臊得脸都红了:“那你等一下要温柔点......”黎业的声音越来越小,索性把红透的脸埋进枕头里,“你那个看起来太大了,我怕疼......”

陈龄挑起眉毛,把害羞的黎业捞进怀中搂着,调侃道:“你该不会是被我的尺寸吓到了吧?”

“对啦怎样。”恼羞的黎业一把将枕头砸向陈龄,“那麽大的东西怎麽可能进得去啊!?我那里那麽──”黎业瞬间卡壳,脸更红了。

“鉴於咱们俩都是处男,你这问题还真的问错人了。”陈龄接过枕头,一脸单纯地说,“试试看不就好了?”

“万一试试就逝世呢?”

“亲爱的业业,我们这是做爱不是谋杀,不会插进去就死掉的。”

“但是你那根那麽大!”

“虽然我被你夸得很爽,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觉得我们该办正经事了。”

“我如果喊痛你就要停喔。”

“好好好,都听你的。”

“还有我说不行你就不可以继续。”

“是是是,一定一定。”

“我怎麽感觉你在敷衍我。”

“不不不,这是错觉。”

黎业又抓起一颗枕头往陈龄身上砸:“总之你等一下温柔点啦!”

......③3'〇1。㈢9;49。③蹲,全玟群

...

陈龄哭着发抖,被黎业肏得泪流满面,濒死的窒息感让他条件反射地挣扎起来,然而箝制住下巴的手却纹丝不动,甚至变本加厉地施加压迫,陈龄别无他法,只能强迫自己放松喉咙,让喉咙变成容纳男根,供男人泄慾的容器。

许是龙俊华调教有方,陈龄的嘴肏起来确实很爽,哪怕这违背了本人的意志,他的喉咙也会本能地绞缠住阴茎,收缩,跟女穴的甬道不分轩轾,带来极致的裹缠快感。想到龙俊华那个罪魁祸首,黎业的心情倒是没什麽起伏,龙俊华做完移植手术後就被他扔给了俱乐部手段最狠毒的调教师去驯,如今都辗转过去了一个月,距离他在俱乐部的首秀也快到了,都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等首秀日期定档,他就约秦漪他们一起去看戏。

据他对秦漪秦潇的了解,这两个机掰人在那天十之八九会带叶怜一起出门,原因无他,就是炫耀。沈炼那家伙大概率也会出席,就是不知道沈炼这个乐子人会不会带沈臻那个死小鬼一起来。

想到那个死小鬼护着陈龄,还大放厥词的模样,黎业倏然就不爽起来,不是吃醋,不是嫉妒,是所有物被觊觎的不爽感,极度的不爽。愤怒会抹煞思考,恐惧会扼杀思维。不被情感左右,不被情绪控制,冷静且冷漠地面对痛苦,唯有如此,方能战胜一切苦难。黎业在心里默念着这句真言,及时掐灭了负面情绪,他向来赏罚分明,没打算为此迁怒陈龄。

黎业用力挺胯,粗长的阴茎破开喉咙更深更沉地干进陈龄的口腔,勉强恢复意识的陈龄绝望得只想赶紧结束这场酷刑,有技巧地收缩喉咙,试图把黎业的精液榨出来,哪怕他被恶心的干呕感刺激得想吐想咳嗽。陈龄感觉到口中的阴茎胀大了一圈,更加卖力地去吞吐伺候,无法咽下的涎水顺着他的唇边溢出,淌了下来,画面格外色情。

不知黎业是良心发现还是另有打算,在陈龄以为自己要窒息的时候,肏到一半的黎业毫无预警地抽出了他的阴茎。意识模糊的陈龄愣在原地,浑然不知此刻的自己是何等妩媚勾人。

黎业打量着陈龄,陈龄的眼神涣散,眸中水光潋灩,脸上挂满未乾的泪痕,粉润的唇瓣下意识地张着,艳丽的红舌若隐若现,表情茫然痴迷,一副被人玩坏的媚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