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出事的青龙帮高层都是被虐杀的,说明他们在生前都遭受过拷问。”秦漪淡淡道,“如果我没猜错,黎业已经从他们口中翘出他要的真相了,正因如此,他的手段才会越来越残暴。”

秦潇捂住脸:“我记得黎业的alpha是不是还逃到西区了。”

秦漪闻言直接眼神死:“是啊,所以黎业现在是肆无忌惮地在大开杀戒,他已经彻底疯掉了。但愿他还记得他跟我的交易。”

“我靠,你跟他又有什麽交易?”

“我不干涉他摧毁青龙帮,但他得还我一个同等规模的黑手党。”

秦潇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盯着秦漪,“你这样一说,我又怀疑是你在背後操控全局了。”

“......”秦漪的血压瞬间飙高,他说话的声音很轻,很温柔,“你很想死,对不对,要不要哥哥成全你?”

“我就开个玩笑,你别生气。”发现秦漪是真的要发飙的秦潇连忙转移话题,“既然黎业要还你一个同规模的黑道组织,那这领袖是谁当?”

“他。”

以为自己幻听的秦潇:“抱歉?”

“黎业他要辞职,自己去当组织领袖。”

“......别告诉我他已经想好组织名字了。”

“我听他提过一回。”秦漪支手托腮,“好像是叫......白龙会?”

半年後的现在,一辆黑色跑车停在了白龙会的总部大楼前。白龙会的总部大楼一共十二层楼,其中的第十二楼是完全属於白龙会首领的楼层,只有获得首领召见,或是月度会议,干部或成员们才有资格上楼觐见首领。

打开车门走下车的张燃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活络着筋骨,他当了一整天的司机,手脚都快麻了。这事本该交给其他人做,奈何其他干部都刚好有任务在身,因此司机一职就落到了他的头上。苯文件来于一《三九寺'九寺六三一

张燃打开後车门,朝下了车的黎业微微鞠躬,黎业慵懒地打了个呵欠,一副刚完事的姿态,事实上也确实如此,自从上了高速公路後,他就压着陈龄在车上做爱,直到能看见总部大楼,他才在陈龄的体内射精,用精液灌满了陈龄的子宫。

──我要知道的是两年前的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为什麽本该待在家里睡觉的你,会出现在会所里面?

──现在追溯两年前的事情有什麽意义?黎业,我好不容易抛弃过去展开新生活了,你为什麽又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没兴趣听你废话,快回答我的问题。

──因为我厌倦了,我厌倦那种寂寞的感觉了,所以我才去会所找人偷情,而那个人恰好就是龙俊华,他有权有势又长得好看,我有什麽理由拒绝?於是我成了龙俊华养的婊子,我想要什麽他都会买来送我,比你对我还要好,比你还要爱我,这个回答你满意吗?

──事到如今,为什麽还在对我撒谎。

──不是你想像中的答案就是撒谎吗?黎业,你只是想从我口中听见你想听的答案,来自我满足罢了。事实就是我说的这样,你要是接受不了就放我走,我没你想像中那麽清高,是我对不起你,所以算我求你了,你放过我吧......

──是我的错,我不该放任你在外面待太久的,你学坏了,陈龄,对此我得负一定程度的责任。

──......你在说什麽?等、等一下,放手、别碰我!黎业!?

──放轻松,陈龄,好好受着。

──唔嗯、求求你......不要,嗯啊......太深了呜、啊啊啊......子宫顶到了呜,会坏掉的......不要进来、嗯啊......

黎业把被干得意识模糊的陈龄从车里抓出来,拦腰抱在怀中,陈龄身上的衣物都被黎业撕烂,如今只披着一件黎业的风衣遮蔽身体,线条优美的小腿与脚踝裸露在外,随着黎业的步伐摆坠出漂亮的弧。

夜风冰凉,陈龄下意识往黎业的怀里缩了缩:“冷......”

“今天辛苦你了。”黎业抱着陈龄走入大楼,张燃紧随其後,经过的人员全都停下步伐,朝他们鞠躬行礼,“你安排个时间,给自己放一天假吧。”

“好的。”张燃又问,“请问明天的干部会议?”

“不碍事,照常举行。”黎业走到电梯内,按下数字12的按钮,“那麽明天见了,张燃。”

“明天见,首领。”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宝子们帮我投票票!!(鞠躬)距离前20已经不远啦~~~

陈龄打死不说出真相是怕黎业为此自责,但半年前就知道真相的黎业已经疯魔了。阴间纯爱(o)

另外龙俊华真的还没死

30肏醒他的是插在穴里的按摩棒,前后两穴都被插得满满

陈龄是被肏醒的,沉甸甸的情慾压得他喘不过气,像汹涌的潮水在四肢百骸流淌,吞没,他快窒息了,那感觉像溺水。他茫然地睁开眼,慢半拍地意识到自己正侧躺在床上,未着寸缕,双手被冰冷的手铐靠在身後,本应是酸麻的,但这一切都被情慾与快感吞噬掉了,不值一提。

肏醒他的是插在穴里的按摩棒,前後两穴都被插得满满,按摩棒就像有生命的肉棒在疯狂地震动着,比他过去半年里体会到的快感还要剧烈。落在青龙帮手上的两年间,陈龄承受了肉体与药物的双重调教,染上了性瘾,雌堕成母狗,一段时间没给人肏就浑身难受,毒瘾发作似地痴狂,就算青龙帮的人不来找他,性瘾犯了的时候,他也会背着黎业去跟其他陌生男人约炮,通常都是器大活好的alpha,巷弄野战或是宾馆开房,随便都好,那时的他就只是个渴望被干死在床上的婊子,免费的娼妓,不用给钱就能上。

有时候他也会怀揣着罪恶感与内疚,他觉得他对不起黎业,对不起这段婚姻,但也只是想想,这些都在快感面前不堪一击,被男人干进菊穴後,他就沉醉在了快感里,什麽都无法思考了,犯贱是真,下贱是真,他就是个淫荡的贱人。

在西区生活的时候,性瘾还是会犯,只是陈龄惧怕去交友软件约炮会被黎业查到行踪,所以他通常还是在家用道具解决掉他的慾望,他也不敢随便上街找人干自己,万一找到有性病的就麻烦了,更何况今非昔比,他的身体被黎业用奇怪的药物开发出了雌穴,如今他跟omega相差无几,他再怎麽不自爱也不想怀上陌生人的种。

陈龄挪动了下身子,被按摩棒刺激得呻吟出声,嗡鸣响彻的道具不知在他体内运作了多久,陈龄迷迷糊糊地凝聚起理智,随後他感觉到了脖子上的异状,有什麽东西系在他的颈子上,应该是项圈之类的东西,他看不见。陈龄就这麽躺在床上,忍受着按摩棒对他的鞭笞,随着时间的流逝,按摩棒的电源也在逐渐流失,按摩棒的震动变得有气无力,但依然会时不时回光返照般地剧烈颤动,翻搅他的穴肉。

这具被毫不留情调教过的身体早已食髓知味,渐渐地无法忍受那愈发轻微的震动,被肏干的欢愉消散无踪,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了痒,很痒,迫切地需要更加粗暴的对待。按摩棒快没电了,於是快感变成了折磨,陈龄尝试用双穴缴紧按摩棒,细细感受那微乎其微的震动,尤其是後穴,他想被按摩棒干到敏感的前列腺,可总是不得要领,按摩棒总会滑掉,陈龄感到挫败,情慾的褪去让他的理智更加清晰,他试图夹紧双腿,磨蹭着床单,运用着伺候男人的技巧,想把按摩棒吞得更深更沉,只可惜毫无作用,他的挫败感更深了,委屈得几乎要流下眼泪。

曾经的陈龄并不爱哭,只是龙俊华喜欢看他哭,用尽各种手段折磨他,彻底折断了他的傲骨,於是乎他被调教成了一个爱哭的骚母狗。虽然现在还不至於哭,但他的额角已经 沁出了一层薄汗,喘息声含了情慾,妩媚得似是在勾引男人。

门被推开,声音很轻,但陈龄还是捕捉到了。陈龄的身体颤了颤,会踏进这间卧室的人除了黎业还有谁。陈龄很快地安静下来,他逃避似地阖上眼,紧闭双唇,不再让半分呻吟泄出牙关,这是他沉默的挣扎与反抗,哪怕这对来者毫无意义,食物链顶端的掠食者诛杀猎物向来如此。

那脚步声也轻,最终停在了床边,陈龄清楚地感受到有股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居高临下的傲慢,黎业在无声地打量他,整个卧室安静得只能听见按摩棒的鸣响。一只手抚上陈龄的脸庞,缓慢摩娑,像在描摹一幅画似,指尖抚过了陈龄的额与眉,睫与眼,鼻与唇,而後捏了捏柔软的耳垂。陈龄不敢动弹,深怕黎业会发现他早已醒来。

黎业却似看破了他的想法,轻笑出声,温热的手掌沿着陈龄的身子继续往下滑动,最终掐握住了陈龄的一边胸乳狠狠揉捏起来,陈龄的身体抖得厉害,还是倔强地不肯睁眼,不愿发出呻吟,下一瞬一股剧痛席卷而至,黎业竟是狠狠拧住了陈龄的乳尖,将那白嫩的奶子揪成色情的水滴状。

陈龄痛得弹起身子,从喉咙里泄出一声孵了哭腔的悲鸣,他睁开朦胧泪眼,咬牙切齿地瞪着黎业,像只伸出利爪的奶猫,看似凶狠,实则毫无威胁。

黎业被陈龄的反应逗乐:“怎麽,不继续装睡了?”

“黎业。”陈龄开口,“你到底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