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观小心看了眼宋景行脸色,见对方面容冷酷,极难招惹,不由得攥着手里的药瓶,很是紧张。一时竟是不知该说什么,便递出手里东西,“这个,给你。那记忆凝珠你还未用吗?”

“我、我很想师兄。”

宋景行扫了眼李观手里的东西,冷哼一声,站起身来,咄咄逼人道:“你以为你是谁,我为何要受你置喙?”

“不……不是的,我已经寻到长梧了。”

气压猛地变低,瞥见对方腰侧的两柄长刃,李观呼吸微滞,连忙将手里的东西放到旁边的石桌上,“这个能缓解疼痛,你服下凝珠后若是难受便可用这个。师兄不想见我,我还是先回去罢……”

话音未落,宋景行便走到了他身前,高大的阴影笼罩而下,剑修根本不在意桌上的那药瓶,连看都未看一眼,居高临下地低头看着李观的嘴唇,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深夜至此,便是为了说这些鬼话?”

“你还在因为长梧的事生气?他突然没了消息,我很担心,只能来寻你”

下颌猛地被人掐住,宋景行盯着他,清浅的眼眸里晦暗一片,李观甚至察觉到了对方微微起伏的胸膛,似乎在强压着什么,“若再敢提旁人一句,我必叫你除了伸着舌头舔我的东西,再说不出别的话来。”

李观愣住。

“我早就该……将你这骚货关起来,除了我,谁也不见,日日含着我的东西,除了对着我发浪发骚,什么也做不了。”

恍惚间被人按在石桌上,宋景行长眸阴暗,李观身上的衣服似乎被人挑开了,乳肉半露了出来,男人一把便捏住了他的一颗肥奶,李观下意识拱起胸部,将奶肉送入男人手中,宋景行亦毫不客气地将他的乳房捏长:“挺着这对奶子招摇,又想挨操?”

“你是在……吃醋?”李观的声音很轻。

宋景行一时未听清。

愣了一瞬,方才反应过来身下那人到底说了什么,当即便是身形微僵,脸上略有些震惊神色,直直看着李观抿唇打量自己的表情,良久,抽回手。眼睛看了李观一瞬。

“你是不是……吃醋了?”李观小心翼翼地又问道。

像是被人突然打断,宋景行面上有些生硬,下颌绷得极紧。

半晌。

又重新垂下眼睛,看着李观,微微扬起下颌,不置可否。

脑中似有什么闪过,李观看着眼前人,虽有些不可置信,却还是咽了咽口水,脑中那个荒诞的想法逐渐浮现,鬼使神差地,他怔怔看着眼前人:“原来……你喜欢我。”

宋景行一僵。

抿了抿唇,似有些气恼,却并未开口,只是蹙着眉,看着李观酥胸半露两颊微红的情态,不发一言。

李观抬手捂住胸前,若说心中古井无波,自是绝不可能的,那是自初次相见,便改变他一生的人,在宗门内的时日,几乎夜夜能梦见那人,未有一丝亵渎之意,那人若天上月,可望不可及。

甚至在梦中,也只敢遥遥望一眼。

那是绝不可能宣出口的……连他自己也从来不敢相信的……此刻却突然这般摆在了自己眼前。

像是一个逃荒数载的难民,突然被一块巨大的金子砸中,虽惊喜,却又无从下手,甚至不敢相信……这块金子是否已经归属自己,是否会有失主前来将其收回。

余光里,划过一抹玉色。

那是王后让他给宋景行的琼露。

对了……现在宋景行不过是因为没了记忆,才会对他有意,若是想起从前……不过是漫长岁月里的乐子罢了。

只是……

或许。

他也可以偷得这片刻的欢愉。

从前连想都不敢想的。

两情相悦。

两唇相贴的那一刻,李观明显的感觉到了剑修身体的僵硬,这是李观第一次主动索吻,显然,他的动作极为生涩,肥嫩的乳肉抵在剑修的胸膛,两手环绕在那人脖颈之间。

唇齿相贴之际,他微微后仰了一些,大腿轻轻点了点男人胯下,在男人越发沉重的呼吸声中,唇中轻喘了一息,“怎硬成这样了?就这么喜欢我?”

将双腿分得极开,肥厚的阴唇将腿心顶出:“师兄也知道,我这里只要含着师兄的东西就会高潮。”

显然,宋景行使用过很多次李观的高潮逼。

自己身下人现在又以这样的姿态放浪挑逗。

宋景行并不是阳痿。

李观怔怔看着宋景行冷艳的面容,看着对方舒展了眉眼,又是胜雪白肤,眼尾清寒散去,似是昆山玉碎,消融冰雪,只剩下了明艳。

这样的明艳美人……

“啊”

下面像是被人用一根满是青筋的手臂顶开,李观连忙咬紧下唇调整呼吸,才未即刻昏死过去,他甚至不敢低头。

谁能想到,宋景行这样的绝等美色,身下竟有根那样要命的丑陋巨物。下体被崩到了极致,连一只小指都再塞不进去,男人甚至不用特意去找李观体内的敏感点,那根实在是太大了,只要插进去便能将那处顶到变形。

“叫我。”宋景行的声音暗哑。

李观绝望地仰起脖子,他的洞里明明插着那样一根巨大的肉茎,可下体却是快感连连,连阴蒂都立了起来,小肉片更是快乐的包着男人粗壮的巨根,欢喜地不停吸吮。

他的穴仿佛被男人调教了多年。

婊子逼饥渴的吃着男人的鸡巴,欢喜得不得了,两颗大大的奶球也从衣服里掉出。

宋景行只插了一个头部进来……李观失神的裹着肉棒,无力的挺着巨奶,准备被人插逼。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