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1 / 1)

江令宛慢慢软了身子,颤声呜咽,“那你今夜送我出城,我自己会找船夫。”

“宛姐姐天真,没有我的庇护,船刚出地界就会被截住。你承受得了大哥的怒火?盖上印记,我在漕运线的暗哨会送你出京。”

冰凉白玉石轻触绵软掌心,砚字的小篆赫然落印。江砚俯首轻吻,目光痴痴,像完成某种献祭仪式。

“好了吧。”江令宛毛骨悚然缩回手,这样温柔的江砚阴气森森,直觉叫她赶紧离开为好。

江砚单手撑桌将人压在身下,骨节分明的手捏着短玉柄印上一侧椒乳,“不够。宛姐姐全身都要盖印,每处有砚字的痕迹,才是我的人,才能得到我的庇护。”

“江砚!”江令宛再蠢也知道自己被耍!她瑟缩着身子伸手去挡,挡了一边又空出一边。

江砚如愿在另侧乳晕印戳,满意道:“宛姐姐叫江砚真好听,多唤几声。”

“登徒子!你这样和江炎强取豪夺有何分别?你自幼不是蛮横之人,放了我阿砚。”

“放不了。”意识对温柔端庄堂姐产生别样情愫开始,他注定走上掠夺之路。

温柔表象剥去,玉印下滑,寸寸勾勒窈窕曲线。朱痕似盛放红花,扎根白皙小腹,玲珑脚踝。

冰凉玉石逡巡湿热花穴口,他那物分明没进来,却把她玩得淫水直流。江令宛冷汗涔涔,抓着书案的手指节泛白,“别碰那里,阿砚,啊!”

嶙峋印章线条碾过肿胀阴蒂,她哭花脸,羽睫扑簌簌抖,小腿乱蹬,淫水如瀑奔流。

“好姐姐,这是最重要的印记。”江砚抓着她战栗小手,将沾满淫水的玉印往牝户摁。

“啧,淫水多到冲淡朱墨了,再来。”他取过朱墨,吮咬白玉耳垂,“宛姐姐自己盖,不然的话......”

精腰前顶,勃发阳物虎视眈眈。江令宛红了眼眶,却不敢不从。

私印啪嗒丢弃在桌,江砚虔诚低眉,指腹勾画泥泞牝户的朱色“砚”字小篆。“宛姐姐晚间洗浴不许搓掉它。”

他与宛姐姐无边风月的铁证,可得好好保存几日。

“孟浪狂徒!”江令宛恨恨骂道。

江砚勾唇一笑,“那我要坐实才好。”翻过她的身子,狰狞青紫阳物插入粉嫩臀缝,凶悍磋磨挺动。翘臀肏得变形,他伸手捞过印章戳弄臀肉,蜜桃似的臀瓣须臾印着好几个“砚”。

灼热与冰凉交织,快感澎湃。江令宛扭腰摇臀轻吟,招来狠狠扇打。肉臀泛起胭脂般的粉,江砚嘶吼沉吟,浊液喷射,糊满翕动菊穴。

宛姐姐裸身伏跪在书案,凝白胴体深深浅浅印着他的字,江砚满心欢喜,可急坏贴身小厮。刑部,都察院派人传话,说有要事相商,公子迟迟不出来。

他急得直跺脚,却又不敢去敲门。谁能猜到正派大理寺卿朗朗乾坤,压着自家堂姐在公堂内行孟浪之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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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3 兄弟争尝乳汁,双龙共戏蕊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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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砚高中进士不久,帝王退位太子登基。新上任的丞相,店里的常客驸马爷萧大人,因着前番种种交情,允了江砚求得恩典。

他荣归故里,成为当地县令,实现儿时抱负造福百姓。京城冬日冷酷,嫂嫂畏寒,如此安排两人能一辈子在南边厮守再好不过。

美中不足就是他无法独享她,她不单是她的妻,也是大哥的。但人生哪能事事如意?兄弟间时而你争我夺,互相看不惯对方,更多是沉溺三人行的妙处.......

近日江砚公务繁忙,偶尔需要歇在衙门。夜深人静,江炎就带着娇妻前来看望。

两兄弟特地让她换上清透纱衣,乳球半遮半掩,骚屄若隐若现。

宛娘被要求扮成男人不在家的少妇,江炎喝醉酒强占她。两人来衙门理论,江砚官服齐整,坐在上首断案。

“民妇,求大人做主,严惩恶人......”宛娘纱衣滑落,香肩半露,腰肢袅娜走向公案。

江砚伸手拉好纱衣,低声严肃道:“看来宛娘子还不知道?”

“知道什么?啊!”县令大人抱起她,清凉纱衣卷至柳腰,两腿岔开,长指剥开水哒哒的穴对着“侵犯”过她的恶人。

江炎目光似火扫视水光潋滟的骚屄,宛娘脚趾羞得蜷起,淫水咕噜咕噜往外冒。

他拿过旁边笔架上的一支湖笔,粗糙笔尖插入花谷地搅弄,不怀好意地笑,“知道县令大人与我是亲兄弟。”

毛笔迅猛抽出,宛娘小腿打颤,一声大人腔调悠扬,娇得拧出水来。

江砚粗喘着抬高白嫩臀肉,挺腰从后狠狠贯穿她,“本官,这就给你做主!”

阳物直捣蕊心,毛笔粗劣刺痒,宛娘娇吟破碎,神志叫他们搅得稀碎。

白日升堂断案的官署前院,成了两兄弟实践话本故事的好场地。

淫玩女掌柜,迷奸女师爷,他们花样百出,乐此不疲。宛娘陪玩了一阵子,后面腻味烦躁不肯依从。

枕边人不对劲,两兄弟慌忙请来郎中。一把脉,原是怀了身子!这下两人总算是老实了,折腾的那个变成宛娘。

怀孕初期孕吐,兄弟俩变着法网罗好吃的伺候。怀孕中后期性欲暴涨,她全身散发馥郁奶香,夜里时不时要摸摸与亲亲。

宛娘舒爽完想到孩子,便只肯稍微敷衍下他们。浅尝即止的甜蜜喂不饱两只饿疯的野兽,有一晚两人半哄半强迫,久违肏肿了前后两张小嘴,还有那对又大半圈的奶子。

她气得三天不给他们半分好脸。两人伏低做小,求饶道歉,娇纵小孕妇才重新展颜,勉强原谅他们。

孕晚期,她腿脚浮肿得厉害,他们再禽兽也舍不得欺负她。老老实实伺候完孕妇,再默默躲去湢室使唤左右手。

岁月不居,时节如流,桂香满溢的秋日,宛娘诞下一个粉嘟嘟的小女娘。她给女儿起了小名,酥酥。怀她的时候,她最爱吃酥酪,女儿随了她的雪肤,白得晃眼。

大名交给饱腹诗书的县令大人,江砚翻烂典籍,与兄长商量大半月,在酥酥满月时,定下云苓两字。他们希冀女儿朝气蓬勃长大,知书达礼,志存高远。

宛娘喜欢这个名字,喂奶常唤云苓,小云苓……时间久了,酥酥听到有人唤云苓,藕节似的小胖手张扬挥动,可爱似年画娃娃。